威望 点
荣币 元
积分40114
交易积分 点
主题
回帖0
在线时间 小时
阅读权限150
|
楼主 |
发表于 2008-04-13 20:25:33
|
显示全部楼层
近期他还是忍不住地写了哥哥。/ A4 R. C: Y0 d6 n1 i; D, M4 z& X4 x
$ I, G$ S j- w4 G# N% P# \换些人演又如何 , b7 t1 d; T- Q: _2 c6 N5 N h {
/ r4 m6 q) r/ a, n4 @; n公子羽 2007-12-16 4:23:00 0 A0 y& B- g" z' J. z
. B5 D/ R" W1 O6 d6 P$ A$ l: u
你坐在沙发上,影碟机正读取着塘西风月缱绻不已的《胭脂扣》,色调依旧是鸦片般氲氤,轻浮得令人陶醉又捉摸不定……远远的你见一个人正在与梅艳芳饰演的如花款款对唱,此时,雕梁辉映着琼浆玉液,曲调帮衬着美景良宵。然后,镜头陡然拉近,这个人竟然是——郑少秋!——想起来,这倒不是不可能,事实是,这一幕几乎变为《胭脂扣》真实存在的版本。当年,成龙的“威禾”公司筹拍李碧华《胭脂扣》,除郑少秋外,周润发亦在后来十二少人选中。导演选定拍过《女人风情画》的唐基明,梅艳芳饰如花、刘德华扮演永定、钟楚红扮演永定女友。直至最后因种种变故,除梅艳芳外,余人皆非前定,导演换做了关锦鹏,万梓良、朱宝玉出演永定与永定女友,至于十二少,正如当年“新艺城”借来的张国荣接受访谈时说:“现在人人觉得十二少的角色是理所当然。但你知道吗,嘉禾开时是要找郑少秋,后来他因事不能演,才开始再找人……”
7 \) c: M* F1 ^ ?% _# y# |) H v0 f6 q" k: K" }
听说有人会几百遍地看同一部电影。仿佛漫长的一生都可以浇撒在每秒二十四格的胶片上。我想,这意义或许就在于,电影像混凝土一样将所有元素坚固地聚集在了一起,以致造就无数意象纷繁的年代,因此,我们可以在电影里欣赏着。呼吸着。轻呓着。时而是冷若冰霜时而散发微烧的滚烫的不可替代的脸庞。那一刻,似乎可以让人相信爱情。生活。战争。信仰。在白驹过隙里可以永恒展露着时光带不走的庄严与蛊惑了。可是可是,电影就像命运的外衣,谁又知道这一切眼前的场景都是怎样的机缘巧合才得以出现?
' R0 X4 O+ Q4 |7 Y: v# M
# `; _: m4 l( ?0 O- i3 c正如博尔赫斯所说:“每逢一个人面临几个不同选择时,总是选择一种可能,排除其他。”由是观之,我们现在看到的电影未必就是真实。虚幻之光往往在成形之前已经历经了一百一千种选择的可能,在交叉小径花园里散步的人们,全然不知是命运的女神的微笑翻云覆雨。很难想象,优雅高贵英格丽•褒曼演出的《人猿星球》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拒演这部科幻史上里程碑一样的电影竟是英格丽•褒曼最深的遗憾,她为最后没有参与这拓展戏路的电影感懊恼。而获四项奥斯卡大奖的电影《百万宝贝》一定让桑德拉•布鲁克和阿什丽•贾德后悔得要狠狠踢自己一脚,这个角色一开始就是找她们的,桑德拉•布鲁克拒绝的原因是她被告知自己不能挑选导演。阿什丽•贾德则是因为要求的片酬太高,超出了该片的预算。这才让希拉里•斯万克第二次风光无限地站在最佳女主角领奖台上。有些时候,很多事情是很难说清的。就像,因要求自己的爱犬必须坐头等舱,尊龙失去了出演《霸王别姬》的机会,“虞姬”一角最终落到了张国荣头上。就像舒淇经纪人文隽以《卧虎藏龙》拍摄时间太长为由,帮她推掉“玉娇龙”的角色,继而使章子怡的演艺生涯进入最重要的转折点。光彩绮旎的电影不过是交接起银幕内外的阴差阳错。说是造物弄人也好,说是合该如此也好,戏中人对电影与生活与角色若即若离的体悟自是与戏外人不同。说来一点也不好笑,因为很多时候我们的状况也不过如此。( Q7 d4 E- F+ H3 `; o$ i
, `0 X! \$ s: }* k
贝特•戴维斯、默纳•洛伊、海迪•拉马……她们退出《飘》退出《一夜风流》退出《卡萨布兰卡》,然后是费雯丽,英格丽•褒曼,克劳德特•科尔伯特整装上阵。或在南方乱世的烟火里奔逃,或在北非的小酒馆里重拾飘零的旧爱。她们的每一个动作都雕刻在一批又一批影迷的心坎上,只因为她们在某个恰当的时刻走入片场。她们站在胶片上迎来了奥斯卡!迎来了不朽的礼赞,这是对命运一种惊心动魄的体认,故事永远在等待好的编剧,好的编剧永远在等待好的导演,好的导演的永远在寻觅着好的演员!一部电影的摄制永远充满激情与盎然,每一个动作,每一格都有故事,它们比电影还长,还要深远,甚至永远不会结束。
5 O6 Z) O, H* M h, { . t ]9 I3 j- F) y, ]/ b% l
有时候想,这些电影如果换一些人演又如何?会变得更好看,还是变成一场灾难?电影的诞生暗示了某种精神生活的提炼,崎岖的年代里每一次感叹都只为奇迹。如同沧海桑田这个词汇,愈发让人觉得电影的如梦似幻白云苍狗。我也始终觉得,对漂泊与荒芜的挽留其实始终都是涌动在电影的脉管里,这是凝固的持久所维护的时光有限。很显然,偶然与必然始终带着宿命的气氛弥漫在电影史上,那么多演员塑造出不世的角色就是佐证。每个人一生都有无数次选择的机会,也许最重要的就是给自己选择一个适合的角色,因为只有适合了,故事才会造就他,光线才会宠他,镜头才会爱他,每一句台词每一个过场都好像是为他而准备的。
( l( I% |4 a$ o7 W4 W- z7 d( L# p) }2 ?. N$ H* d
话说回来,张国荣的十二少严重剥夺了我读李碧华原著时的想象力,哪里读的是文字,简直是看着他在小说里再演一遍,和他演的《霸王别姬》里的虞姬一样。其实,想来倒是一点也不奇怪,上个世纪30年代的好莱坞巨星乔治·阿利斯仪表庄严,所以在电影里总是扮演历史人物,一名督学就说过,30年代的小学生,长大恐怕仍以为历史上的大人物都是阿利斯那样子呢!《胭脂扣》中,张国荣与梅艳芳几次相视,关锦鹏以特有细腻表现出他们初相遇时身体的距离,在嘈杂中,恍若让人可听到衣角与空气摩擦的声音,对“机缘”的“偶合式”触感让人迷醉而彷徨起来;电影是可以重拍的故事,命运才是造就经典的魂灵,电影精神就在这里寓言般闪现:我们今天能否想象郑少秋版的《胭脂扣》会演绎成什么样?. p1 N# u& H% [% u! F5 U8 p
+ V) D6 t3 i3 X
如果已经开始了假设这个前提,我们不会在这里。/ o k; n5 K; t
; E4 E- k4 n6 A/ q* c2 k9 l7 n# q& I# J" ~
& e8 {3 m5 R( G+ `6 _* k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