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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荣情万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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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 d0 l2 _) _3 h1 P. |; ~
佛典有云:
n. C1 K9 N/ v; e那时,旗未动,风也未吹,是人的心自己在动。
c% r, V) I! Y A5 r
; G7 v3 |+ e: R+ Y$ r/ k一 独孤求败
1 m8 f7 E/ _; P9 @& F" v(欧阳锋与丐帮大战) ' a% L# n, P8 ?3 P' P! N) P' Z
欧阳锋:很多年之后,我有个绰号叫做西毒。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做嫉妒。我不会介意其他人怎么看我,我只不过不想别人比我更开心。 7 U& A: }! {9 S4 m; X7 k6 o
(大沙漠。黄药师迎战马贼。黄药师一剑尽歼众马贼,单骑东去)
4 J) b; ~5 l4 W, x @0 B r. M欧阳锋:我还以为这世上有一种人是不会有嫉妒心的, 因为他太骄傲。在我出道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人,因为他喜欢在东边出没,所以很多年之后,他有个绰号叫东邪。 6 K5 @1 ]! d5 e% o' r1 ?$ d
(大沙漠) * w& o! y* g4 X, o# @0 N
欧阳锋:今年五黄临太岁,到处都是旱灾,有旱灾的地方一定有麻烦,有麻烦……那我就有生意。我是西域白驼山人氏,我叫欧阳锋,我的职业就是帮助别人解除烦恼。
+ C( }, F' k7 l) W4 l(沙漠客店。欧阳锋正向客人招揽生意) 8 j! u" b2 L, X U1 i
欧阳锋道:看来你的年纪也有四十出头了,喏,这四十多年,总有些事情你是不愿意再提,有些人你不想再见。有个人曾经对不起你,也许你想过……要杀了他。但是你不敢,又或者你觉得不值。其实杀一个人,很容易。我有个朋友,他的武功非常好,不过最近生活有点困难,只要你随便给他一点银两的话,他一定可以帮你杀了那个人。……你尽管考虑一下。
) A# s* F7 W7 ]4 \欧阳锋:其实杀一个人不是很容易,不过为了生活,很多人都会冒这个险。离开白驼山后,我去了沙漠,开始另一种生活。
2 C4 j! G" I7 C/ n* }(沙漠客店。傍晚,黄药师一人一马从东方出现)
; W8 z- o( B, T) D2 } V1 c3 `; |" P欧阳锋:初六日,惊蛰。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一个人来找我喝酒,他的名字叫黄药师。这个人很奇怪,每次都从东面来,这个习惯已经维持了好多年。今年,他给我带来一份手信。 ; e2 o# c( h% |
黄药师道:不久前我遇上一个人,送给我一坛酒,她说叫“醉生梦死”。喝了之后,可以叫你忘了以前做过的任何事。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酒?她说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什么都可以忘了,以后的每一天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那你说多开心?哎,这坛酒,本来打算送给你,看起来,我们要分着喝了。
$ V, N8 Y( Z9 O& u6 H(黄药师喝的大醉)
* f, n! H& ]5 @/ P1 X+ {# R, W欧阳锋:对于太古怪的东西,我向来很难接受,所以这坛“醉生梦死”我一直没有喝。可能这酒真的有效,从那天晚上开始,黄药师忘记了很多事。 6 @7 a, M1 M: c( ]) P2 A! H
欧阳锋道: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么? O# n, E3 a U, C
黄药师道:我想不起来了。
7 r% [2 x! j4 x [! y: ~5 D欧阳锋道:那你还记得是怎么来这儿的么?
: U3 e0 V7 d8 a. T黄药师道:我也不记得了。 - W' Q* f+ ~* w8 O3 }2 g
欧阳锋道:你为什么老看这鸟笼? 4 _$ r8 h. x; q5 m4 B6 l; F/ ?
黄药师道:因为很眼熟。 2 ?# F( ^( J) I6 p! ]
(睡梦中,黄药师隐约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脸。猛然抬头,依稀一个背影正从门口离去) p" T. T9 f% C: Q
(第二天,尚未日出,黄药师纵马离去。欧阳锋奇怪的追出察看) 7 @7 v+ V& S* t( Z
欧阳锋:那天晚上他喝的大醉,第二天大清早就走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拿那坛“ 醉生梦死 ”给我,但我看得出,他有心事,可能和一个女人有关。每次见了我之后,他都去见一个人…… $ t& C+ u4 I( W5 V6 M2 s
(剑客的故乡。黄药师见到了朋友剑客的妻子,但他已经不记得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了)
) B, t& g$ m" E( q欧阳锋:一个月之后,黄药师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那时他好朋友的故乡。在他朋友成亲的那年,黄药师曾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有一天,他朋友离开了家,这次之后,黄药师就再也没有来过。 3 n# G r# u0 [$ a4 X
(剑客的妻子默默地看着黄药师,黄药师局外人一样回应着,终于,剑客的妻子怨极而泣,失望的离去。)
" B2 I. F4 w, U A9 L. N" N(边陲小镇的酒店里。黄药师遇见了朋友剑客,但在他的记忆里已经没有这个人了)
* J [9 [/ p: U5 ?黄药师道:我能不能请你喝酒? / J0 V' F+ H# o e1 w/ ?8 `/ n- G
剑客道:我今天只想喝水。
' L; C; J/ v6 R9 [" Q3 ?0 U黄药师道:我以前好像见过你?
& z+ u& Q# g3 J6 \" `8 B; E剑客道:何止见过,你以前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你来这儿干什么? ' J8 [0 K; ~5 Q% N- J9 K2 s
黄药师道:前不久我遇到一个人,送给我一坛酒,她说叫“醉生梦死”,喝了之后,不管以前干过什么都会全忘了。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酒,不过我喝了以后发觉这酒真的很有效,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 ! S* e$ o" ?( W' U
剑客道:你知道喝酒跟喝水的分别么?酒越喝越暖,水会越喝越寒。
! O7 ]( r8 J' P8 t' ?" d(剑客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提剑站起) - i4 m i2 l$ D7 k5 y& w0 l
黄药师道:我们还会再见么?
. _% K4 _6 J; }0 |剑客道:不会。
6 h H. M7 d# c# _# y- a(剑客向酒店阴暗的门走去。忽然停了一下,伸手扶住墙壁,摸索着走了出去)
/ i7 P1 ~* c2 ^9 x3 h, Y剑客:我曾经发过誓,如果再让我碰到这个人,我一定会杀了他。但是我没那么做,因为我遇见他的时候,眼睛已经看不见东西了…… * |& ]% O1 @( }+ K5 @ x
(酒店中,一刀客缠住慕容嫣挑衅,黄药师不禁注目观望) 2 K4 P4 g6 C2 D/ _3 O% B
刀客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4 O7 O4 X/ P# S+ z慕容嫣道:(一剑将桌上酒杯劈落)堂堂大燕国的公主,慕容家的小姐,你竟敢如此冒犯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3 [+ ]) p( l2 U7 L7 W0 H
(慕容嫣拔剑,被黄药师伸手阻住。两人对视,黄药师以劝架者的目光看着慕容嫣。)
; R" d9 d# g0 ?& W黄药师道:你喝醉了。
) k/ Q& `2 p3 T; o6 E" n(黄药师缓缓将手收回,慕容嫣猝然拔剑,重创黄药师。黄药师倚在墙角,看着满手鲜血,莫名的笑了起来。慕容嫣也仰天长笑,出门而去) - |" O+ q. ^0 G1 M4 D2 r
欧阳锋:年轻时候的黄药师是个放荡不羁的人,他很容易让其他人喜欢他,也好容易伤害到其他人。一个人的记性不好,就别去太多是非之地,因为你很容易忘记你的仇人。那天,黄药师就差点死在一个人手上。
3 a4 C* `4 X& K" ]; [$ v6 H# e(大沙漠) + ]2 v r8 j, H
欧阳锋:每年总有几个月,人们好像都不愿去死。一年前立春后,我一直没有买卖。整个月只有一个人来找我。
7 ?& M# h) \1 [2 ` O. b$ `(慕容燕约欧阳锋在沙漠见面,要欧阳锋杀掉黄药师) ; ]9 c. _7 W W) g4 V0 X
慕容燕道:我想要你帮我杀一个人,他的名字叫黄药师。
4 B" c6 a/ [* ~1 ]& i欧阳锋道:他是当今数一数二的剑客,我看想杀他并不容易。 $ u0 c9 }9 t7 N7 Q' ~3 d: k( E
慕容燕道:只要能够杀了他,我不惜任何代价。不过我有个条件,他一定要死在我手上,并且是最痛苦的死法。 . r2 h: a1 x$ o+ D# j# r
欧阳锋道:你为什么这么恨他? 1 P7 J' t. d" _
慕容燕道:(用力甩甩头,似乎被风沙迷住了眼)因为一个女人,他抛弃了我妹妹。 , Q# U3 [$ G( f8 Z' `8 w% l5 K. G
(姑苏。桃花林。慕容燕与黄药师对酌)
, X1 ~, x- a" Y% ^" U欧阳锋:他的名字叫慕容燕,自称慕容公子的后人。他和黄药师在姑苏城外的桃花林一见如故,那年黄历上写着:初四,立春,东风解冻。就是说,是一个新的开始。有一天晚上,黄药师跟他开了个玩笑……
7 L( r% D& W2 K& B% q$ A$ `& q. ^0 H黄药师道:如果你有个妹妹,我一定娶她为妻。
! }5 k j6 R: N& Y% t0 B慕容燕道:(俯身拾起地上的筷子)好,那我们一言为定。你可千万别后悔,如果你后悔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
4 v6 `7 z3 `& r l) [: @' S5 e8 x欧阳锋:之后,他俩定了个日子,约好在一个地方见面。结果,黄药师没有赴约。 ( i/ V* P$ H" y
(沙漠客店,慕容嫣来找欧阳锋) - J% K- [0 q, H
慕容嫣道:我哥哥是不是来找过你?
1 L9 `$ p$ k$ t8 X( Y欧阳锋道:你哥哥是谁?
8 C/ J- Z/ k0 F+ U7 Q慕容嫣道:他的名字叫慕容燕。
3 S! p" @! }* C8 E欧阳锋道:他好像来过。 A$ D; m- B* Y- o
慕容嫣道:他是不是要你帮他杀一个人? : v# [' [# ? R; l, T& z
欧阳锋道:我忘了。
5 Y% v8 i5 O3 t8 E" x慕容嫣道:如果你真敢杀了他,我一定会要你死!
$ b$ \: T/ v' f# I5 k+ S7 \欧阳锋道:你哥哥出手阔绰,不答应他,岂不损失太大?这年头舍得出大钱杀人的人,不多了。
3 I2 ~' `4 A1 ^8 Q8 D9 H2 ]慕容嫣道:只要你不答应他,我可以付你双倍来补偿你的损失。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他就是我哥哥慕容燕! ; U; L+ d& [5 \7 f
欧阳锋道:你们兄妹俩的感情真怪。你这么恨你哥哥吗? 1 j, d/ r f4 w! N# t) I6 P/ d
慕容燕道:对,因为他不让我跟黄药师在一起。他觉得我是属于他的。所以他一定要死!! 9 _ {# i; w. ]0 F' `' |
(大沙漠,慕容燕二次来找欧阳锋) 9 P8 \: u$ A, t0 ^
慕容燕道:我妹妹是不是来找过你? $ W; N1 p: O, J- _3 U
欧阳锋道:不错。 8 J( @# l- k$ h' j3 ^: d7 x
慕容燕道:不要对她有非分之想,否则我连你都杀了! T9 a- J4 O$ [4 t4 _% z8 F2 R( P
欧阳锋道:你挺关心你妹妹的嘛。 0 d3 R k) F7 j" J. n
慕容燕道: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只不过想保护她。她来找你做什么? " c. G9 \1 Z% t0 D) W
欧阳锋道:她来找我杀一个人……名叫慕容燕!
; w$ k- I, D# u( r4 H慕容燕道:一定是黄药师叫她这么做的! . E$ n; ~$ o1 E4 A. q
欧阳锋道:没有黄药师她也会这么做,她要离开你。
2 f# \2 Y& q0 p8 ]4 X7 I慕容燕道:我不会让她离开我的,除非我死了。
1 Z" r& r4 n7 H8 B(欧阳锋冷笑了几声,结束了谈话。) 6 s/ M. M2 Y4 S3 a' y
(沙漠客店。慕容嫣催促欧阳锋去杀她哥哥慕容燕)
3 a1 E0 @9 X% e9 p; m/ e+ A# L+ L慕容嫣道:你今天见过我哥哥?
6 ^1 _0 f+ E$ L1 l& U4 h" s# w欧阳锋道:他告诉你了? 9 B% m! z% ~ x7 N/ R' O
慕容嫣道: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3 u0 n1 ~4 l. f: j8 ?/ j% j欧阳锋道:我怕收不到钱。杀你哥哥并不难,因为他有弱点。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你。我告诉他要杀他的人是你,就是想看他的反应。既然他反对你跟黄药师,可能是他喜欢你。如果是的话,喜欢你到什么程度?
6 m, K( W3 X' V# e% [# t慕容嫣道:他要我一生一世跟他在一起。
4 g! \+ {$ V% b/ n; ?. O+ G欧阳锋道:那他真的喜欢你。 . r4 }* j; }% m/ r
慕容嫣道:我知道他很喜欢我,可惜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的人是黄药师。
1 g: z5 E# w4 u' z$ @欧阳锋道:那他岂不是很伤心? % J8 ?. k- K R
慕容嫣道:就让他伤心去吧!既然我不开心,为什么不找一个人陪我呢?我就是要他尝尝得不到一个人的滋味。
9 b8 g6 r t! @1 K- G! V2 B欧阳锋道:你很残忍。你不怕他死?
5 D- j( ]/ t; z8 h" M Z5 {慕容嫣道:我就是要他死!嗯?为什么你会跟我说这些话? ( h; ]! ^$ m+ g1 g. D
欧阳锋道:你哥哥问我的问题,我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要一个人死,最痛苦的方法,就是先杀了他最喜欢的人。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如果我杀了你,我找谁要钱呢?对不对?
z" x9 u1 A4 P+ d4 u' P, ?(慕容嫣无言,默默离去) % j, K& W7 p4 V; y9 \8 P
(沙漠客店。慕容嫣忽然很惊惶的来找欧阳锋,说有人要追杀她)
( J1 a0 y! N4 J) ^1 {& N慕容嫣道:有人要追杀我。
) {+ A- y8 |6 |0 A$ W- C& Q欧阳锋道:无缘无故怎么会有人要杀你? " u, t4 `" S. N1 @$ w
慕容嫣道:因为……他们说我是黄药师最喜欢的女人。不要让他们杀了我……
& X( ?+ ]% m& l ], k4 Q欧阳锋:那天晚上,那个女人一直不肯走。我看见她那么惊慌,就给她喝了点酒。后来她睡着了。 …… / A" g) E4 n1 ]5 G* r" ]. O* E
(几天后,慕容燕到客店来找妹妹) : {5 v9 ]; i) O/ N& M
慕容燕道:你把我妹妹藏到哪里去了?
5 e; i a5 \! \5 R欧阳锋道:为什么这么肯定我收留了她? 4 I; Z0 g* R& P: i4 ^" H
慕容燕道:我知道她曾经来找过你,之后就没有人再见过她了。 0 ~! {1 b2 d! E1 P& X" f t
欧阳锋道:有天晚上她来找我,她说她被追杀,求我收留她。后来她走了。她不是回家了么? 7 A: G) n( L0 ~( L" j
慕容燕道:我妹妹跟人无冤无仇,无缘无故怎么会有人追杀她呢? 8 L3 e2 V% u0 i7 w9 v
欧阳锋道:好像说……因为她是黄药师最爱的女人。 * I2 }8 i2 y) w+ Z
慕容燕道:笑话!他要是喜欢她,为什么要离开她呢? 0 ?1 w' {+ H- _: h1 A
欧阳锋道:有些人离开了之后才发现,离开的人是自己的最爱。也许黄药师就是那种人。
# e: u3 s% l& c; a- M5 [慕容燕道:他不是!
. H' V5 e G3 L4 ?1 ^3 a5 J2 N8 k欧阳锋道:为什么你那么肯定?
/ G: R U9 y/ l/ B' ?- [慕容燕道:因为他已经喜欢上另一个女人了。 ( N$ N- ^6 s& B2 m& U3 g* g
(慕容燕喝醉以后,渐渐陷入了迷茫的回忆之中)
( ^9 p ?8 I, ^欧阳锋:一个人受了挫折,或多或少会找借口掩饰自己。其实慕容嫣,慕容燕,只不过是同一个人的两种身份。在这两种身份的后面,躲藏着一个受了伤的人。 ( |7 ^" p m) I6 k5 H" W0 f
欧阳锋道:你喝醉了,慕容兄。
% C9 r7 G: X8 f6 ]* M8 B6 i慕容道:慕容兄?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慕容兄,我乃是堂堂大燕国的公主,慕容家的小姐。我的名字叫慕容嫣。你究竟是什么人?
% m2 f' L# |; M2 H; a* ]欧阳锋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 l; l2 }- i( ?( R慕容道:你曾经说过要娶我为妻,我又怎么会不认识你呢? % @( h1 o; \4 P
欧阳锋道:我有说过这样的话么?
) U4 d8 T4 g; Q0 g* K5 [慕容道:当日你作客姑苏,我和你在桃花树下饮酒,你借醉摸着我的脸,你说如果我有一个妹妹,你一定娶她为妻。你明知道我是女儿之身,为什么要这样做?
! D1 a; ^5 x/ r5 q' Y欧阳锋道:酒醉之后说的话,你怎么可以认真呢?
# N, g$ `+ j! M9 n! H) c" D/ _3 N慕容道:因为你的一句话,我一直等到现在。……我曾经要你带我走,但是你没有这样做。你说你不能同时喜欢两个人。你喜欢的那个女人是慕容嫣,那你为什么又喜欢另外一个女人?……你知道吗?我曾经去找过那个女人,因为有人说你最喜欢的女人是她。我本来想杀了她,后来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不想证明她就是!……我曾经问过自己,你最喜欢的女人是不是我?现在我已经不想再知道了。……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问起,你一定要骗我,就算你的心有多么不愿意,也不要告诉我,你最喜欢的人不是我…… 5 X; ~6 y) v; s% g( \# n* h
欧阳锋:那一夜过的特别长,因为我好像同时在跟两个人说话。后来我再也分不清到底她是慕容嫣还是慕容燕。 & R& l# y& Q3 Y' u5 r6 Y% Q6 j. D
(慕容仍陷在回忆中) 6 w. o1 K6 B: i! y9 D2 }* r, i7 q2 `( D
欧阳锋道:慕容嫣?慕容燕? 4 A0 a& o9 |5 f. ^; Q# @4 b% b6 S% A
慕容道:告诉我,你最喜欢的女人是哪一个?
9 X( m, H1 s6 a* s7 ~, N, w欧阳锋道:就是你呀。
9 W$ I+ ~9 p# E2 O欧阳锋:以前也有人这么问过我,但是我没有回答。换了是黄药师的身份,我觉得那几个字原来并不是很难说出口。……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摸我。我知道她想摸的人不是我,她只不过当我是另外一个人。我又何尝不是呢?……她的手很暖,就跟我大嫂的手一样。 6 C& Z' a) }9 O0 j
(第二天) $ J( g) J7 L( C2 W4 u% |
欧阳锋:那天起,没有人再见过慕容燕或者慕容嫣 。数年后,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剑客,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只知道她喜欢跟自己的倒影练剑。 她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叫“独孤求败”。
! F. E+ x' v, ? K9 y(独孤求败痴心于剑,终达太上忘情,号称一代剑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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