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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08-13 20:0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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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面拭泪] 憨笑 苦笑
随行的记者不明白“梦工厂”这三个字的含义,他便悉心解释“梦工厂”这个词源于好莱坞,是美国人当初为制作电影时启用的一种说法,那位记者还特别注意到他在解释时露出的神情,是那种对电影富有无限憧憬的表情——看得出,在他的眼中,有一座属于他自己的“梦工厂”。
% j, T4 S$ R5 D$ X2 T" O1 M- g% s. k) ~我不知道他心中的“梦工厂”是怎样的,然而我清楚里面一定装载了他对电影创作的源源不断的热情,他坚守着电影创作的信念,他对一卷卷胶片的钟爱,以及他对表演那份孜孜不倦的大胆创新。 $ j% r5 U9 ^8 w" l3 a4 Z% F7 _
回过来再看这段他在第20届香港电影金像奖的倾谈,先是对喜爱电影之初与电影的渊源,他,在颁奖台上,一身雪白的西装,笔直的黑裤,看似饶有兴趣地讲起猫有九条命的故事,那一刻,真的觉得无论谁得不得奖都不重要了,在我的眼里,这位颁奖人无论从外表、气质、内涵、风度都像似不属于这个舞台,我静静地倾听,听他从他中意猫有如此高傲的资本到转移中意爱上电影的过程。一直以来,我都比较反感那些唱而优则演或是演而优则唱的艺人,认为他们可以只在一个领域兢兢业业都好,到头来使得哪一门都没有做好,得不偿失。我不清楚80年代的香港观众是不是也曾与我一样有过这样的想法,其实香港的艺人唱歌、拍戏都是同时发展的,特别是以唱歌入行的艺人,在某家公司既出唱片,同时也接戏,这是一种必然的发展模式。然而,对于他来讲,唱歌并不只是他最钟爱的,电影,作为另一门神秘、造梦的艺术从中学之际就开始走入他的生活了。之后步入娱乐圈,也开始参与大屏幕、小屏幕的演出,当娱乐圈的前辈拍戏时,他会在一旁默默观察,将一些演习技巧偷偷运用在此后自己的表演中,不过,这只是拍戏初期的他,看过他多部电影的观众就会马上意识到他的与众不同,他不会把自己拘泥在一些表演的条条框框里,一方面,是由于角色的不重复,另一方面,他对每个角色独到的见解让观众抓不到一丝以往任何他扮过的角色的影子。这是什么,是仅仅的演技好么,如果在接到剧本之初,不曾彻底深入角色的心灵、研究这个心灵的组成元素,它的内在和外在本性及他的全部的精神生活,不曾研究剧本的外部条件和事件(因为它们对角色的人的内在精神生活很有影响),不曾在自己的心灵里找出与角色的情感相同的和相近的情感、感觉、体验、元素以便接近角色,又怎会精准、传神的将另一个有血、有肉、有情的生命展现在每一位电影观众眼前?在这里,哥哥的一个角色几乎完全否定了之前的三种认识剧本和角色的过程,这个角色就是拍摄初期缺乏电影剧本的《春光乍泄》中的另类角色——何宝荣。影片中的这个人物没有交代个人背景、从事的职业,甚至是个人性格,这个角色是飘忽、迷离的,或者说世界上根本找不出这样一个人,我们都知道一个盲人,或是一个精神病人,演员接到这样的角色都可以有参照物,进而模仿,可是如果遇到这样一个世上难有的这种精神世界的角色,演员又该怎样做呢?而且,当年,他接到这部戏时,对角色一概不知,一切一切对角色的认识、理解都是在跨越了地球的另一端完成的,同时还身负异常的疾病……这样的窘境,对于任何一位演员都难以想象,可是,他,作为一位专业的演员作者,不但坚持每天开工,而且每一场戏都交足了功课,更重要的是,由于他对何宝荣这个角色的完美诠释,让我们能够深切体会何宝荣的伤、何宝荣的痛、何宝荣的情、何宝荣的爱,他的演绎使得这样一个人变得愈来愈清晰、愈来愈真实…… 可爱如他,在《春光乍泄》访谈中他并未具体提及在时间短促、身体恶劣的情况下如何分析这一角色,只是将一句“我只是想如何将这个角色演得不那样令人生厌”一笔带过(原话:我演的何宝荣却一点也不可爱,好难做……他永远也当伟仔是一个水泡,有什么事便揽着他,一有安全感便觉得他讨厌,推开他……所以林冰便问我为何要做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角色,但我却说无所谓。),说他是天才,其中的含义不只是聪明,还有那份说不出、道不明的神化——那份气,气质、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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