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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一:听《上帝》,他把林老爷写的绕口令唱得摇曳生姿,色泽烂漫。趁他唱到Oh My God时抓紧时间喘口气。大剌剌的歌词和鼓点般紧凑的节奏,很有喜感,吐字又妙。虽然是快歌,听起来却有些文绉绉的,像个狡黠的孩子笑眯眯的模样。一般发音总是浑圆立体的才好,而疏淡的“淡”字,他偏偏唱出“凹”的感觉。每次听到这里,就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被这个坏孩子伸出手指轻轻一戳,温柔地快乐地陷了下去。Oh My God!
/ A7 _7 s2 z- C0 ?( X——我爱他的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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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二:《今生今世》是很美好的一首歌,声音温雅内蕴,气息温柔甜美,如拂面春风,撞在颊上,晕出一片微醺的芬芳。每次听到“风里笑着风里唱,感激天意碰着你。”都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应和,让人沉醉复沉静的温情。想象听这首歌最适合的方式,便是在现场静静挥动荧光棒,无需言语,静看眼前人如何将一室空气化作绕指缱绻——就像嫩绿草使春雨香。, q0 _* ^0 D' M$ j; Z
——我爱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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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F$ k4 V, s7 t) J片段三:89年为亚姐竞选决赛作嘉宾表演,一曲《滴汗》,让我觉得整个人都要化了。朱夜这样形容——“张国荣的声音浑润丰满,云行珠坠,如丝绢拂过温玉,又如天鹅绒顺着银器滑落。配上粤曲的点顿起伏和婉转的尾音,直叫人心驰神往,好比从肝肠细末处起,有一双温暖的手一寸寸按摩过来,舒服得忘记今昔是何年。”何其贴切,他低叹一声,在我听来却似一股强电自心底穿过,蔓延至全身,是止不住要惊叹出声的。然后掩面……
9 P+ l h) G' H& [( U, `9 S7 t——我爱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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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 }) z4 O6 m* }2 g0 U5 d片段四:也许是因为看97演唱会入的门,每次重温那个华丽无匹的开场,都如初见。巨大的天幕徐徐揭开时,便屏气凝神,好像第一次经历期待。过去的7年仿佛缩成了一个弹指,而这几分钟的等待却如一生那样漫长。他在鼓点声里缓缓移下面具,是依旧清明的眉目和骄傲的微笑。我便知道,他回来了。看他张开双臂,踌躇满志地唱“今晚再遇见,仍是有一丝暖意,仍没有一丝悔意”时,又好像是第一次为他心动,为他得偿所愿而欣喜,为他的不老风华而感动。
5 h$ z9 V( R: a7 b7 o) o) h8 j——我爱他的构思$ K* X2 [2 a+ v& }1 o" N2 g
. O. N' |* S$ j& u. V, E4 Z9 x( ?' L片段五:《啼笑姻缘》在97演唱会里未必是最出彩的一首,甚至没有收录进正式发行的碟中,但我觉得它却是最有韵味,最耐看的歌曲之一。他常在演唱会中加入传统南音和中式小调。比如低回婉转的《客途秋恨》,比如轻快活泼的《访英台》,在表演上也留足了意,或拙朴,或精细,古韵悠然。《啼笑姻缘》里,你看他唱“赤丝千里早已系足里”这一句,配上曲调的点顿起伏右手轻摆,如丝绢轻拂,然后款款张开手臂,意指千里,将无形的姻缘化为可感可看之物,美不胜收。而他动作和缓,神态朦胧,好像置身梦境。声音轻柔仿佛无所经意,却满含无处不在的深情,真是入了飞叶摘花即能动人的化境。
& t$ _* [: Z( p6 g——我爱他的演绎- ` W8 P. L; q2 F0 D5 u
. F- y* f% p1 x7 K, ?. {4 b片段六:拉阔音乐会里,最喜欢的是《拒绝再玩》。本来这首歌的节奏已经颇具挑逗性,本来他的声音已经足够性感,偏偏,他要更掂,更串!拉阔轻松的氛围使他游刃有余地演绎每首歌,不拘一格。拉阔里的《拒绝再玩》,拉长的尾音,调皮地上翘,回落,再转弯。原本平平整整的歌曲像被施了魔法,变得柔软又富有弹性,经他一番随意拨弄,就像插上了一对翅膀,立刻要振翅而飞了!/ e) w! _8 v( W, `1 Q
——我爱他的唱法/ ]% h6 R- r; h8 u) _' A.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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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七:忍不住又提《共同渡过》。如果有一首歌能将离情诠释到极致,我想还是这首。89告别演唱会上初听,声声离别,声声谢意,因为他格外诚挚的态度,更觉得一切不可逆转而心中大恸。 当时以为这便是最黯然的时候了,后来在热情上再次听到,我忘了他的声音,忘了这首歌,只记得滑落的泪水和倔强的背影。没有伤情,却觉得心里冰冷,我当时竟觉得,他是真的要离开了。而怀念一个人的方式,或许就是“垂下眼睛熄了灯”。
+ T1 x. \5 v0 `( `/ o: J——我爱他真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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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 [! S7 w9 p% p# J片段八:还记得1977年在亚洲青年业余歌手大赛上初试啼声的青涩少年,一头浓密的卷发,身影单薄,手握拖着长线的麦克风唱《America Pie》,从此生命拐入了另一条波澜壮阔的河流。这个圈子里消失的人太多,而他却是吹尽狂沙后的金,风中静立的荷,永恒闪耀的星。2000年,他在舞台上拨弄贝壳裙,以返璞归真的姿态再次唱起这首歌,自然,无邪,处处跃动着源自生命深处的热诚与喜悦。与他共享这份纯粹,心底渐渐澄明,仿佛穿越时光如流,回首间看见他为梦想付出的努力和担当。如何不心折?为他这般清韧傲然,风雨不改。& m# h! Y. A8 Z9 u g
——我爱他坚持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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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九:快到年末,深夜翻出97的结尾来看,舞台上静谧的深蓝如漫开的夜色,只留几束灯光轻轻罩下,他穿黑色西装打领结,端端正正地唱《月亮代表我的心》。以前觉得甜腻到心慌的歌,听他悠悠唱来便觉得出尘,看到他莹然静定的目光像触到了炭火,顿时灼热了眼眶,心里涨满了想哭的温柔。他的真情让我无法承接。9 f: B+ w1 J5 W7 J8 m
——我爱他深情不移" C. L. x( i2 q' x" F%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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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十:在众人眼中,他代表的是幸福,贵公子,香港盛时的辉煌,香港人对他的看重甚至到了无法接受他在电影里以落魄形象出现的地步。这样一个被宠着捧着的人,却甘愿付出那么大代价到南京淋雨,到昆明长跑。说他不妥协,热情演唱会在大陆,在大马,不让驳发就改短发,不让穿裙就改裤,想法设法开下去,无非是希望能在舞台上,把想法做出来给更多人看。但要他在寒意刺骨的南方,加一件外套再登台,却是万万不能的。风雨交加,冰寒霜冻依然音色不改,那一刻,他在受难,他在传道,见过的人说,雨打在他身上,美得像神。再后来,他为此宿疾复发,大病一场,到最后都没能完全好。每次想来,都难受地俯下身,想去温暖他脆弱的胃。. ~3 F4 k" I9 _: ?0 x4 ~5 \; p
——我爱他追求完美' `! v' D2 }) y [% b
' M0 ]/ b8 t8 _. V& v/ K3 S, j7 D9 ?7 |; U凌乱地写下一刹那悲哀,一刹那柔情,一刹那幸福。虽然握在手里的不是他,叹一口气,心里还是有隐隐的满足。更何况,诚然他在舞台上颠倒众生的表演让人心驰神往,而他的人,比他的歌曲,电影,创作,都要好,都要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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