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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个“异类”的故事, 何来风, 何来月, 是否清雅,是否婉约,已经不得而知了,反而,人性的漂泊越来越远,追随风月而逝,而亡。 ; U d9 Z+ ~) f3 {( p; J
“鸦片是什么? 我的乖女儿,鸦片是天地间的钟灵毓秀啊!”。
! T8 s3 N" [1 ]2 p! b) w `8 e两朵牡丹对绣的屏风背后,隐约见得半露的一根烟管。半阴半阳的声音如自我陶醉般存在的瞬间喘息,一吞一吐,小女孩用呼吸捕捉着袅绕的烟云,露齿而笑, 透出丝丝邪气,洁白的牙齿在黑幕中宛如一具被鸦片侵蚀的白骨。钟声慵懒地响起,叩响了四合院的大门,显然,有一种气味在升华,我们的心灵已经被抛在缥缈的“红尘乱世”中,我迫不及待地想逃离这种慑人的阴霾。
7 |( g d& o: z, G) Z2 G9 S 时局动荡,宅院深深,那一代国人的身心似乎都在“麻痹”的迷雾中纠结。 “江南庞氏”皇亲国戚的后裔,清朝的朝服和鳞次栉比的老朽们可有可无的如木桩般杵在回廊间和过道上,垂垂老矣,一个漫长的时代已经接近历史的背叛。每一个灯笼里是否住着明清年代的祖宗亡魂,凄凄咧咧地在注视着这个大宅里的恩怨黑白,无数双不忍离去的魅眼照亮了整个祠堂。
9 l9 @4 `% j1 n/ F" j( B7 x7 c那夜,如黑如蓝般混沌,月光只照亮了半边天,童年时的郁忠良“缠绕”在曲折蜿蜒不见尽头的荷花池。蝉鸣声是在议论着什么。孰不知,他以后的人生必将吝啬的给不起这半边天的光明。愈摇愈近,愈摇愈深。宅院的轮廓已经半隐半现,湖水的微波倒影于斑驳的古墙上,,仿佛霎那间,整幢大宅也在浮影中动荡着,吹拉弹唱的鼓乐昆曲 ,已经传唱太远,古老的庭院里面究竟是什么个模样,里面的男人,女人都在为谁而喜,为谁而忧。是何等的性和爱在徘徊中盛沉淀,唯有那传统的大红灯笼是那么的应景,姐姐站在对岸,看见了,红光下的姐姐,向我伸向了双手。& H0 T: X* M7 }" [: { H8 h x+ U T
闺房旧院,映月的窗纱,精致的雕花木俱不见得分明。
U; O" u/ F! P: B, r8 W5 R! x, s- X% U“忠良,这就是我和你姐夫住的房子。书带了吗?你姐夫说,不读书的时候,学着给他烧烟吧。
; `- A% u; M1 j R% F% v g偏斜地仰头环视着头上瓦,浅笑残留在嘴角。+ C2 W# ]) s6 l, x* G
那种灵怪的气氛顿时游荡在姐姐的床边。谁是姐夫,烧烟的概念依旧模糊,清晰的是他投身在一个“家”里,一个恩赐让他安身。忠良那一刻找到了失去已久的归属感。他溢于言表的喜悦和满足纵使他“抽搐”般的拥在姐姐的膝上,梦中还笑。
4 n! b) |; _4 S K( [) ^几年后……民国了……9 d- @3 @0 p& C
“弟弟,累了吧。快放下姐姐,快放下。”
1 i6 j% Z* ^( ]6 {$ y9 a忠良背着姐姐穿梭在后院的残枝乱叶里,或许是忠良不间断的喘气声,又或许是那零乱的与花枝的摩擦声,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离奇和压抑。面对这一幕乱世中的乱像,哑口无语,过多的联想停滞不住。
% C' T4 l4 x& r& M& {6 y: a“姐夫。”, B1 ?/ j- E2 z0 J
扇子“嘎嘎”作响,瞬感胸口闷堵了一下。
* E# B( \1 X T1 A! \“吸烟好,这烟……怎么说呢?…………….这烟……怎么说呢?”
/ I- q/ T; [* }这烟是情色对于味觉的调剂品,这烟让人放纵中裸露出娇藏的那份欢愉,这烟让你最后的呻吟都是雌雄难辨的兽嚎。它是这个男人的“情妇”,他已经沉醉得任那双玉“手”一滴滴放干他的血,放干他的温度,一层层拨开他的表皮和组织,毒素在每个毛囊舞动着身躯,看啊,“情妇”轻拂着他那毫无血色的内脏,直到空余一副“百毒不侵”的皮囊。 \7 Y, o2 T! w) ]8 H! X
“忠良,去亲你姐姐一口,去亲你姐姐一口阿。”1 ?3 ]9 y1 ~1 M8 ^* E5 }
“来,忠良,来亲姐姐一口,来啊。”; h9 {! q- m9 _% j6 T, h( ]& t- k
“忠良,去亲你姐姐一下,去亲你姐姐一下,去阿。”
( G: k4 h x: U5 E1 o" f帐子内坐着一个女人,耳垂上拖沓的那个透闪的吊锤物,摇曳着,玲玲作响。他面颊上“烙”着她鲜红的唇印,额头上的血迹弄得半边脸麻麻的,暖暖的。他想逃,可怕的丧钟已经哀鸣。后面是“瘦骨嶙峋”的一具千疮百孔的“骸骨”,唯有径直蹒跚。鸦片,姐姐,姐夫,心理和生理上错位的情欲和性欲,招之即来,挥之不去梦魇,忠良,你看到了什么?一切皆是错乱而畸形的。你还会去爱吗?!0 H. u4 k% G4 ]6 _$ m& u- p
又一个半年…
: _; y7 m" {: A- i“忠良,你姐夫等你呐。”
3 R9 D/ P: h+ R( ^# P. q仿佛被束缚了身,顷刻间突然着了魔,被下了咒一般。灯是哑的,可是那沁人心扉的白光胜过任何言词激进的白话,汗滴冷冷地爬上额头,弄乱了发梢,惊恐地喘息,还是即将逃离咒虐的兴奋地抖动,是的,正去给姐夫烧烟,给他烧乘风西游的那口烟。夜色中只知道还是那条小径,月色勉强地从头上密麻如蜂孔状的网透下来,没有任何的照明,够了,黑暗给了毒人莫大的威慑,这样天然的场景无需更多的粉饰。- c6 Y) {3 \( c. m9 A
“忠良,你回过头来看姐姐一眼阿,忠良!+ J7 D% t" l( T6 s
孤舟漂泊,蓦然的眼神,无味无态的心情,下一个驿站….忠良已经被“毒”了。
/ A+ R* ]) k+ ~* {那个年代的火车站永远是杂乱无章的避难所,几股人流从汇合到分叉,遭到碰撞后又条件反射般的回头,匆匆忙忙间漫无目地来回折返,面如土灰的人们往往偕老带幼,谁又会驻足留神听到嘶哑的求问:“是去北京的吗!?忠良将自己抛身于这个仅仅比乱葬岗多一份喧哗的地方,注定是南辕北辙。
9 m& }; K Z+ v4 }# q上海二十年代,他,终于出现了。
) E: G; N6 o# N6 }“小谢。”: F/ [4 p0 V1 P! _$ f8 i2 u
“我赢了。”
, M1 P# [: K" Y, e/ X一身在聚光灯下耀眼的白,敏锐的双耳追随着渐进的高跟鞋声,他不会忘记用眉眼招呼远处的女过客,单手优雅地玩弄着纸牌,轻率地上抛一枚硬币,又一场信手拈来的牌局,又一个不废吹灰之力“得到”的女人。他很钟意的似乎是脚和唇同一时间行动的快感。
, L2 I/ W: R2 ]4 j F) L) @) r“让我亲一下。”
$ _7 ~* Z3 |) }- a“吮吸”耳垂,记忆深处的东西被填得太满,时不时地翻腾出来。0 { J7 I1 w% z2 n/ i" X
“想让我亲一下,是不是?”
1 h4 B, Q0 n+ H. ~% _; r. M在女人的脸上停留不住几秒又贪婪得恋上了那柔软而充满肉欲的耳垂。暧昧的神情和带醉的音韵,爱与不爱,演绎得难以分辨。每一次得手都充满了无可发泄的骄傲,那些女人最后的无奈和怨气早已是一种解剖战利品的时刻,试问:他记忆过多少胭脂味?他调染过了几种水粉的色调?他犹如一头被驯养已久的发情小兽,游走在灯红酒绿的上海滩,他身上的任何一种气质都如变色虎的肤色,优雅,颓废,迷茫,多情,甚至是无情都和那个年代的大上海衬得如此得体。我喜欢他和玫瑰花的搭配,白中带血的色像刺激,男人的阴柔有多了一份娇滴。用棍仗随意得挑弄女人的舞裙,又慷慨地献吻,夜晚的大上海可能因为有这样的男人存在而变得油滑中带着一份放荡。
2 I3 i! w! g% R$ m% Z放荡中……郁忠良…..转身….点烟….抬起妩媚的眼…那一笑….0 r, q. `6 k* h+ x% t) Z# P
天香里,被暖色调拥着,多了一份谐美。这算不算所谓的金屋藏娇?背后的双手少许吓到了忠良,将摇椅上过分安逸的他从那个不知不觉中开始的对于庞镇的记忆拉了回来,我眼里已经被他的玩世不恭所“欺骗”,突然看到他又有了害怕的时候,有些不恰当的不习惯。 I1 P( B- v- b( w9 N, c1 T) S
“小谢,你爱我吗? " K( s9 o+ d) T2 X$ J$ S! g
床上的激情过后,往往有些女人不知趣的会问这样的“愚蠢”的问题。给过了,放纵过了,女人们喜欢拿出爱情的天平,用砝码算计出一个公平的数值,证明双方付出了均等的爱。这不是一个错误,这是一个成人都知道的“传统”。一个情场的浪子,可以用最绚烂的形容词来回答这个问题,答案天花乱坠但是万变不离其中。
, s9 o5 }; Z& K- D% |! L“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 ^8 B4 J: W" k, @, R" d5 r2 V1 ~# G* j忠良没有一词一句的恩赐,反而收起了以往的轻佻,默然的转身,换一面镜子面对被一个简单的问题就暴露的真实的自己。这里,我也没有什么妥当的答案来回答这个“可怜”的天香里的女人,他给了我一种早已许莫的陌生,那种生根的感觉顿时消弭。
- A- \3 N( l4 Q庞府……
3 E, Y1 s% ~9 U- F“小姐,你们家的藏书楼在哪里?”2 a1 T; R) M8 x- q9 p& I/ b* u
设计的一个偶然。如意寻觅和追逐于长长的回廊,佛经诵起,手里作响的水晶饰灯,急促的脚步声又为了庞府的诡异和神离添上驳彩。堆砌的纸灯笼在暖光下少了夜色下里的几分生气,死了一般地东倒西歪。
* G+ }7 a1 s3 Y) `6 A7 _0 G“这就是你穿的衣服,你读的书,你每天过的日子吗?这些绫罗绸缎,真是丑极了。”3 k% e- M, S- {5 r8 e
面对面,高傲的吐字,那个不让人喘气的眼神始终维持着,混杂地看着她,是隐藏得完美的混杂。这十年来,那些革命运动事实存在,但是忠良经历的那一切必定要扣上一些无关痛痒的风月琐事,那是在上海纵使内心孤独苦闷,也不乏寻欢作乐的节奏,所谓烟花胜地,名得其所,但是这种“谎言”在如意面前变得戏剧化起来。2 N* P1 t4 }4 B2 P
“北京的天又高又蓝,紫京城的角楼是金的,白色的风筝飞上天,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看不见了。”
1 x/ m y- c% T3 f b' }重复着儿时的憧憬,如梦呓语,眼神先往的尖锐收敛了不少。夹杂着一份叫做真实的东西,很难在上海的交际场上里看到忠良的那份真切。哪里的天总是蓝的,高的,风筝的那份闲情雅致已经被战局所扰。这段描述虚无缥缈,他也是一只白色的风筝,正如他一身白色的西装留恋忘返在香槟酒气和华尔兹乐里,神越来越散,心越来越钝,终究神离形散,灰飞烟灭,这何尝不是另一种闻“烟”的结局。风筝看不见了,眼前的忠良是幻是实?是磊落还是蒙蔽?他自己也不得而知,那只花瓶应声碎地,唯有打碎那个梦来成全另一个现实,愤恨看不见自己的迷离,回到庞镇,一切的污秽记忆黏附着他,如影随形。" Y9 Y7 q. {/ e; u: _
“你真想永远呆在这儿吗?”
! ~( c; |5 y' K* o. b& d如意还在后面看着自己,忠良聚紧的眉头不得不松缓,挤出一丝随心的笑容,熟练地继续着伪装,继续着变质的骄傲。
! H/ u: A _8 s8 A! o2 V“忠良,你一直没见过他吗?大少爷,你看,是谁回来了?”
/ V. S1 V! `- T% t$ v姐姐双手转动着摇椅,弯起鲜艳的红唇,宛如罂粟花开,令人愕然的是死气和红颜的搭配,两个被“毒”之人。墨镜后面的那双眼,承受不了睫毛之重。这样的“作品”乍然映入眼帘,局促多余,惊恐不足。人们常常低估了自己面对噩梦的能力,但是看见了,不免会有内心的悸动,只是瞬间不会爆发罢了。. P# C r9 q+ b2 P7 H* t M3 \- }
“我想亲你一下。” a' i, ^8 V! s r! |& Z
如意笨拙地骑着自行车出现在自己的周围,脆鼓声再次响起,难道庞府和情场成了叠影,他动了恻隐之心。忠良见过的唯一一个把另一只耳环交到他手上的女人,成就了一对耳环,回头的确不是红尘上习惯了的浓妆讪笑。
( k+ I! @/ w, x4 T/ ~" G- a7 q, m$ S“一个庞府的小仆人,敢去爱一位大小姐吗?”
7 J( ~% c4 K' M" U( x“我是永远不会再爱的, 不要,永远不要。”" N# {+ ^* U4 w% |" e* T% S
心里藏不住的东西一旦被刺激就排山倒海地涌出来,忠良呐喊的是一场迟到了十年许久的泄愤。离开庞府的这些年来,纸醉金迷的日子也抵不过相对的庞府短短的之日里的隐晦,因为他没有爱过,在身体里的某个地方,他依然停留这里深深长廊的某个角落,没有离开过。那块伤疤虽然结好了,可是形状是无比丑陋的,庞府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场景都可以轻松地去揭开它,四溅的鲜血如毒蛇般狠狠箍紧着忠良的残疾的心灵,残忍地告诉他,不要再奢求下一次的愈合,事实上,永远都没有复原的机会,除非连同生命一齐去救赎,去抵还。; S6 U4 _7 S# ?+ i) ]0 e" D
随即是如梦如幻的一场夜色中的“闹剧”,一个为自己失了身但不是失身于自己的女人,他在下面,她在上面,你的手放在这儿,我手放你这儿。! t" a7 s1 R1 e- [6 R& B! }
“一个学仙的人,一旦动了凡心,哪那么容易就回头了。”3 k, G! r, N% y; r# E- Y
如今再“爱”了,矛盾而不可笑。邪恶的魔鬼对自己也是善良的,残而不废的那颗心也在挖掘一份净土。有一种药叫做陌生,也有一种药叫做“从未遇上”,它们的到来回天乏术,针对忠良治表不治本。就在抛下如意独自上船的那一刻,忠良已经废了,庞府“毒”了他最后一次。
2 w% [& \/ M9 F" x“小谢,今天的事就不说了,我只问你一句,你爱过我吗?你说呀!”
0 E) ]' W k) }) h& k- J请求你不要拿开那个黑色的罩子,它如今不再是一种自鸣得意的工具,而是忠良最后颓废的面具了。他掩面而泣,以往得手后的风光和自恋荡然无存,第二次无法回答着个问题,竟已落入如斯田地,一错再错,一败再败的忠良濒临极限,死神已经勾去了他的另一个名字——小谢,他没有能力再骗了。
6 i' `( `+ e0 j# z! y5 }" x“你知道我有过多少女人,我骗她们,耍弄她们,害她们,把她们踩在脚底下,可她们呐,她们还是要我,跪在我面前,为我哭,为我笑,我再也不是庞府的仆人了,上海是男人的天下!”4 j* g9 g( Z: R9 C
垂死挣扎前的回光返照,歇斯里底地告诉自己脚下践踏的这块土地,告诉面前和曾经的女人们,我可以重头来过,开始新一轮的对女人的“肆虐”和“攻击”,她们会按部就班地诚服于我。狂言狂语了是激进有力的,唇在震,身在抖,眼神却空洞得令我心痛,他的结局也在心里有了雏形。
& x' d7 E# O$ i% k“你爱我吗?”
+ Z, u8 M8 L& X+ M“我……我………”
4 w$ Y. g3 O) }& d; b" S a似哭似笑,全无表情,摇头。这次他真的想回答了,由于先前发生的事情不留余地的将他的“盔甲”卸下了,真实的忠良还是如十年前他乘船里去那样的无助和凄凉,唯喏间对爱的虚掷,答案在嘴边,竟然不懂得怎么去说,不敢再说,十年如一日,那颗单薄易碎的心埋葬在了庞府,忠良没有带出来,他还是那个庞府的身心不全的小仆人。, J1 l9 F% h/ B2 E. z4 }
“我已经不爱你了”- {) K5 v; S2 ?, P- _* U( u+ d6 n
“我爱你!!!”! m' P5 g8 ]/ }
“已经晚了。”" I# [& B" Y% Y2 H4 |' D
机会如时间从指缝间滑过,还是那些个“江南庞氏”灯笼发出萧索的叹息声,学会了窃窃私语。物是人非,如意的心灰意冷给了忠良致命的一击。这不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风月戏,多了拘谨,少了重逢和分离,女人不再一如既往等着忠良,一切迅雷不及掩耳地完结,容不得半点喘息。原来可以无需风亦无需月,却更胜一场风月戏,遗憾的是分不出胜利者和失败者,或者两败俱伤。
6 N2 z5 o' I! b% q4 b# J3 Y& K“我把姐夫给毒了……我把姐夫给毒了。”& c( ~, |: Q& m, F" C
记起自己的那句话,还有那记响亮的耳光也是徒劳。
( p% K3 v- J; F+ w6 M- G' [4 K“你知道我过去是烧烟的,今晚我也给你烧了几桶,你抽吧。”: v. \" c! e2 q& S( H5 A
前一次是自我救赎的被逼无奈,后一次以复仇者的姿态迈进那个空掷依旧的房间,去给谁烧烟?那根烟管知趣地没有落的半点灰,时间的洗礼使冷血的金属越发通透。忘记了长大,依旧是那件长衫,那瓶药,湿闷的空气疯狂地往外窜,月色不忍瞥见那枚火光,照亮了忠良的眼睛,心茧结得厚实,逃不出来,就死在了茧里。一声枪响,卷起了水纹,暗示着一切随风,随月。
# y- y7 k9 ~4 Y' N/ A人性有四季的轮回,没有尺度去衡量,无碍着风继续吹,月继续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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