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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为,过去的明星之所以可以在台上发亮发光,只要有过硬的表演功夫、有英俊面孔、或有出众的声色魅力,就可以成人人仰慕的万人迷。而到了现在,以快餐文化为主流的今天,在肤浅浮燥的功利社会里,只要有钱、有后台愿意力棒,根本无需上术条件,就可以成为大众眼里的所谓明星。(虽然,在我眼里,这些年轻得无需任何资本的“明星”更像通了电后才能发光的灯泡!)。
直到他离开后的整整一年时间里。当我一次一次重读他一生的经历、重温他的身边好友追忆他的点点滴滴,细心回顾他的心声语录,我才惊觉到:原来,在这尘世中,还有一颗Super Star,他不仅在银幕上、舞台上、乐坛上可以超群脱俗、芳华绝代、熠熠生辉。令他光彩夺目、璀璨永恒、光芒万丈的,更多的是来至他真善美的人格魅力,而让他具有如此完美魅力的,是因为他心中有爱。他真诚地热爱着他的艺术事业、用真情去爱他的挚爱、诚意地爱支持他的FANS、友善地爱他的好友和合作伙伴、善良地爱着那些需要得到关心的无助人……他一直用他的真去爱一切值得他爱的事物。因为他的爱让很多很多有心的人们感受到那么多美好而珍贵的体验和回忆,那些爱着的人们,没有因他突然离去而离弃他。而是用爱来回报他,他们以不同的方式去延续他的艺术生命和光辉成就、用爱去继续他所爱的一切一切。爱这一个字,在这次随悦荣轩里的朋友共同到香港之行中,让我感受得更深更广。
香港,至十多年前爱上LESLIE后一直最向往的圣地,魂牵梦索的地方,曾无数次在新闻片中神思飞驰的演唱会圣地红堪体育馆、他接受过多次访问的香港电台和商业电台、他参加歌唱比赛而赢得亚军,从此踏上星云路的丽的电视台(现名亚视)、曾给他颁予无数奖项的无线电视城、为我心目中的小王子遮风挡雨的城堡:龟背湾和加多利山的别墅、还有他常去的半岛酒店、跑马地高级会所、拍戏时取景的地方……曾经,梦里多少次踏足他曾踏足过的地方,呼吸着他呼吸过的空气。香港于我来说,不仅是东方之珠、国际金融、经济、商贸中心、购物美食天堂,更是我理想中的家园,只因这中西文化合壁的宝岛曾培育了一位叫张国荣的国际巨星。
可是,在去年的4.1.,老天给我开了个最残酷、最惨烈的黑色玩笑,在知道消息并证实那一刻,我几乎崩溃了,那一段日子我和所有荣迷一样,在乌天黑地中渡过每一分每一秒。在绝望中曾说到:“没有了他,香港也只不过是一块没有人情味的浮华俗世!”。
后来,从很多很多正面的报道和荣迷的文章中,我仿佛听到他告诉我:“你的想法是错的”。是的,虽然他早已和我们相隔在不同空间,但他仍用他的特殊的方式告诉我:“香港,仍是值得爱的地方,而作为仍是爱着他的FANS,更应用我们的宽容去爱世间上一切值得爱的人与事。” 谢谢哥哥,在这次香港之行中,我再领唔到你教给我的很多很多。
4.1. 密云大雨至中雨 温度:19-20度
昨夜雷雨交加,加上担心有生以来首次的香港之行是否顺利,几乎一夜未合眼,未到六时就起了床,重新检查早已收拾好背包、证件袋,不久,Carmen来电了,她是了解我的,知我一向是粗枝大叶的“大头虾”,于是刚醒就打电话提醒我应注意的一切事项,谢谢她的细心。才放下电话,妈妈已捧来新鲜滚热的早餐,眼里流露着关切和少许的担心,妈妈也是爱我的,虽然在她眼里,身体不好的我根本不适合在没有亲人陪同下而独自远行、虽然她不大理解我为何对一位非亲非友并且遥远的人怀着如此热情和执着的情愫,但她不想我将来抱憾、她想让我开心,所以,默许了我这次的“放纵”、吃过早餐后,妹妹笑嘻嘻地从包里掏出二百元,说是资助我香港之旅,她本身工资不高,除了个人的日常开资外,还要拿出一半来读书,所以二百元虽不是大数目,但让我体会到个中的亲情报厚意,这份体恤的血缘之情比区区二百元要厚重多少陪?
时间无多,背起行里和家人道别后匆匆上路。天上密云满布,心里祈祷,哥哥,我来探你了,一定要保佑我平安到港。
到了指定的集合地点罗湖口岸,和Carmen、笑尘、冬姑仔、Maggie、玲珑、冷冰剑等人会合,一行七人浩浩荡荡向关口走去。笑尘很有心,早就准备了一大束芳香素雅的白玫瑰,几枝冷艳的紫色忽忘我点缀在其中,极衬优雅唯美的他。这束代表着我们心意的鲜花是准备送到加多利山了他的居所的,愿他能感受到我们对他的绵绵思念。
进入罗湖的关口需要在边防检测的窗口排队,在我们随着人龙不断向前移动之际,不断有人给我们行注目礼,许是我们的衣着神态较特别吧:统一穿着印有LESLIE签名的黑色风衣,手持鲜花,口里哼着他的歌,但若是有心人的话一定能猜得出我们是荣迷。果然,不久就有位很有气质的女士走过来低声问我们:“你们是准备前往加多利山的吗?”哈哈,同道中人也。
终于到了我们了,关口的边境检测员用审视的眼光盯着我,再看看通行证上的照片,似乎带点疑惑,那眼神竟让我想起《星月童话》中的一幕:家宝带着瞳过境到深圳,那边检人员也是用这般怀疑的目光打量他。,我一鼓气,扬眉对他说:“我今天到香港是为了探望哥哥张国荣的,我想让所有人知道还有很多人这样爱着他。”他听后友善地笑了笑,把证件交还给我。并点头视意我过去。收好通行证,昂首踏进香港境内,好想大叫:“哥哥:我们来了。”
由于我的背襄太大太重加上行动不太方便。玲珑主动上前为我携带,谢谢她的热心帮助,没有了行襄的负担,我走得轻松得多了,一行人坐九铁到到旺角,雨一直淅淅沥沥地下着,拍打着九铁的车窗,窗外的景色一片迷惘,有如我当时的心情,这就是香港吗?是哥哥出生和事业发展的地方吗?可是我为没能从中感受到这他的气息?
到了旺角,活泼的小丹早就等待在那里为我们接车,熟悉香港环境的她很快就把我们领到附近的旅馆,啊!终于找到组织了—“广东荣迷指定旅馆”。阿立帮我们订了交通便利、价钱便宜旅馆。看到好好先生阿立正在穿梭在众荣迷MM中为大家调度一切。唉,才一星期没见,这小子瘦了不少,这些天来,他为了协助香港的FANS搞好纪一系列的纪念活动,劳心劳力,废枕忘食,双眼透着红筋,但为了专程来港看望哥哥的荣迷有一个较好的食住行环境,仍精神奕奕地为来至各地的荣咨询、订房、打点。赞赞。真是党(荣党)的好孩子J
放下行李,狼吞虎咽地食过午餐。随一众工作人员赶去文华酒店,因为当天有两个纪念活动在那里举行,预计有两千多人出席,为减少因人太而可能给酒店带来的骚扰,更主要的是,为免有无良传媒借拍摄到特定的几张照片就大肆渲染,刻意破坏哥哥和荣迷的形象,我们提前到那里协助主办机构打点,希望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让人们看过来时会由衷地说:“张国荣真是魅力无穷啊”、“荣迷是好样的”。
下午2时多,文华附近已聚了不少人群,大都身穿黑衣、手持鲜花、神情哀伤,酒店的墙外也摆满了各地荣迷送来的鲜花、海报、心意卡、千纸鹤、小礼物。在一张印着哥哥优雅侧面的海报下。摆放着一张铺了暗色绒布的长台,台上摆放着几张关于明天“光影里怀念”的影展简介,这个影展是由Leslie Legacy主办的,为了能让深爱哥哥的荣迷可以欣赏到不同年代的哥哥的不同风采,特意恳请香港电台借出了四部影片:《烟飞烟灭》、《我家的女人》、《沙之城》和《女人33》,其中《沙之城》和《女人33》是哥哥刚出道时应港台之邀而拍的短片,只曾在电视台播放,因为年代久远,其后也没有相关影视制品流传于市面,因而很多荣迷都无缘得见。
说起Association,可能很多荣迷都感到陌生,这是一个由几位荣迷新成立的非盈利组织,刚开始成立的目的是想以团体的名义为张国荣提名,以便让这位为流行文化作出巨大贡献的国际巨星的名字能留在香港旅游局的建立“星光大道”上。在此,对Leslie Legacy Association的三位主办人:Nadia、 Grace & Susanna致以最衷心最诚恳的感谢。尽管因香港金像协会某主席的不配合、尽管香港政府对哥哥的艺术成就不够重视,令到哥哥的名字没出现在“香港金像奖委员会的特别提名”的名单里!但是,因为她们的当机立断,以成立公司来为哥哥提名的方式让香港旅游局最终确认让哥哥的名字留在“星光大道”上。当然,也要多谢那来至世界各地的三千多个为哥哥争取荣誉而签名的荣迷朋友,也许大家并彼此并不相识,却因爱着同一人而让我们的心紧密连在一起,因为我们的爱和团结、更因为哥哥的光辉艺术成就不可能被抹杀,他最终得到了原本就属于他的荣誉了。所以说:真正巨星的璀璨光芒怎么可能被一去的浮云薄雾所掩盖?
到了三时多,雨势越来越大,可是来献花的人也越来越多,多是中青年人士,也有不少老人家和学生,而各大传媒也陆续从不同的方向赶来,尽管是这样,酒店内外都没有嘈杂喧哗,有的只是浓浓哀伤和轻轻的叹息还有彼此间的默契。传媒也很配合,没有对荣迷追问一些太刺痛问题,只是默默地拍摄、记录,相信他们也被我们对哥哥的深深爱意所感动了,心里也在疼惜香港损失了这么一位万人景仰、才艺超群的巨星。看着记者在采访荣迷时的流露着尊敬神情,不禁心里概叹,如果当初传媒肯注重自己职业操守、如果我们能给予哥哥更多的关爱和温暖、如果更多人能在4.1.之懂得欣赏他、如果抑郁症的危害能被他本人和更多人认识和了解……只是,现实没有如果……发生了的事不可能像电玩般存档\读档\重新开始。也许,辉煌灿烂而短暂的生命才更让人们叹息、遗憾、才让人们懂得健康的重要、爱的珍贵。
望着文华酒店外堆积得越来越多的花海,望着越多越多有爱他的人聚集到去年出事的地点、望着那一双双带泪的忧郁眼光,心中默默祈祷:“哥哥,你看看,有这么多人爱着你,你要收到啊,你一定要收到我们对你的爱意和思念啊。”一阵微风吹过,送来阵阵花香,缓解了心中的许多郁闷,仿佛是哥哥在我耳边低语:“谢谢你们,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谢谢。”
看看旁边的工作人员,仍低语又不失诚恳热诚地向前来查询的人群解说明天“光影里记取”的影展,人们也边细心聆听边点头致谢。
接近黄昏,天色微暗下来了,又情继续沉重,一只温暖的手挽起我冰冷的手,拖着我走过隧道,来到文华对面的怡和广场,雨仍不断地下,不同颜色雨伞渐渐聚集在一起,为灰蒙蒙的阴沉天气增添了些色彩,工作人员冒雨为我们派发场刊、蜡烛、纸杯,并一再叮嘱,蜡烛要插在纸杯中央,防止蜡油滴在地面上,人群越聚越多,所有参加烛光活动的荣迷都很守秩序并听从工作人员安排,雨一直下,人们仍在忙而不乱中列好方阵,密云满布的天空让四周的环境变得灰暗朦胧。阿立站到台上宣纪念活动开始,奇迹在这时出现了,下了一天的连绵春雨在这时骤然停止,哥哥,一定是你,你一直在爱惜着你的FANS,让雨停上来了。开头,我们还担心雨是否会淋熄蜡烛上的火苗呢,现在,我知道了,无论我们相隔有多远,只要彼此关还有着情谊,任何风雨也灭不了我们心中的爱火。
上千人手持燃亮着的烛光,齐起合唱哥哥生前的名曲,每一曲的歌词,都象我们彼此细诉的心声,每一曲的旋律,都那么应境:《风继续吹》《追》《明星》《我》《今生今世》《有谁共鸣》《风再起时》《共同渡过》《月亮代表我的心》《哥哥》,每唱一句,都触动着我们内心深处最柔软、敏感的部位,于是,很多人都悲从中来,边唱边低泣起来,但仍细心地护着蜡烛,尽量不让海风吹熄纸杯里的烛光。上千朵烛光在夜色中闪动跳跃着,仿似一颗颗红色的心,不管外间仍不时传来对他的误解、排挤、中伤。仍怀着炽热的真情,深爱着远方的他。
纪念活动在随大合唱的结束而结束,众人都流露出依依不舍的神色,看到会场前摆满哥哥的绝靓海报、鲜花、横额、仍点燃着的各式蜡烛,人们被这温馨别致的情景所吸引,纷纷走上前合照留念,而工作人员则拿着扫子、铲子、刷子,合力清理刚才活动时遗留下来的纸屑、蜡油、胶袋等垃圾,为的是让人们知道哥哥的迷是很教养的、很懂得尊重别人、也值得别人尊重的,而这些工作人员全是单凭一颗爱哥哥的心而义务工作的,由于4.1.当天不是公众假期。绝大多数人是专程为这次极具意义的活动而请假。此情此景,怎么不叫人感动而自豪?
把广场清理完毕后,众人有条不乱地把纪念活动后留下的鲜花、海报、蜡烛、小饰物等礼物搬到预先包订了的一辆大巴中,之后,大巴不急不缓地向加多利山驶去,经过一日的苦干,车上的工作人员虽然有点累,心情也依然沉重,但想到这次“烛光里怀念”纪念活动相当成功,想到虽然只有短短一个月的筹备时间,所有工作人员从互不相识在不断交流工作意见中渐渐成为好朋友。心里还是有着融融暖意和百般欣慰。阿立和Susanna更提议大家一起鼓掌,以祝贺纪念活动圆满成功、为来至全球各地的荣迷能在同一时间走在一起怀念哥哥而开心、为所有工作人员的齐心合力而喝彩。
到了目的地,因前面就是私家路,大巴在就路口停了下来,众人怀着别样的心情,默默地把鲜花和各种送给哥哥的礼物搬下车,顺着斜坡向小王子的住宅走去,越近32A,四周谥静而漆黑的环境就让我们的心情越发紧张,只好尽量放轻脚步,屏住呼吸,像是怕惊醒了熟睡中的小王子,可是当我们走到32A门前,十多盏镁光灯突然在前方闪个不停,一早等待在暗处的记者为拍摄到我们献花的情况,令高尚住宅区内原先宁静的气氛被破坏了,屋内向起了狗儿的吠叫声,不知是不是“边个”在抗议门外的骚动,突然一丝疚歉涌上心头,不知到我们的到来是否对屋内主人以及他的邻居做成太大骚扰,我急忙把花放到墙边,站到马路对面,正在此时,人群中一阵骚动,原来,哥哥的家的车房门开了一条门缝,两个工人出来接收我们送给哥哥的礼物。屋里的主人真好,明白我们的当时的心情,让我们的礼品可以方进屋内。花已送到屋内,我们不敢再逗留,和工人礼貌道别后,乘大巴离开小王子的城堡,好尽快让那里回复的原本宁静。回望小王子的小白屋,那桔黄色的灯一直亮着,显得温馨而柔和,小王子在这温暖雅致的小屋中睡得香甜吧。
之后,我们相约到某酒店聚餐,我是第一次和这么多来到世界各地的荣迷把酒言欢(以茶代酒),酒逢知己千杯少,但愿日后每年都有这样的团聚机会,但愿将来每一次的聚会都少些伤感、多些快乐。回到酒店,同房的冬菇仔和Maggie兴奋地问我:“在烛光晚会开始前,你可看到天空上有飞鸟飞过?” 我默言“我没有留意啊。” “可是很多人都看到啊,就在我们的上方盘旋。” “哦,是吗?”其实,只要他来过,只要他仍能感受到有这么多人那么深爱着他,我能否看到那飞鸟,都无所谓了。
4.2. 天阴、间中有阳光 温度:20-21度
清晨,有人提议趁早上人少的时候再上多一次加多利山。因为昨晚是以Leslie Legacy名义上去的,而这次是代表悦荣轩——广东哥迷会和我们自己送上鲜花和祝福的,虽然担心再次上去会否骚扰他人,但我实在太想再看多几眼那在照片上熟悉的小白屋了,于是和她们一起同行。感觉中,晨曦中的加多利山比晚上的要来得亲切,经过昨日一天的雨水洗刷,空气中透着泥土和嫩草的芬芳,绿树成阴,清风送爽。间中有些外籍人士拖着狗儿从我们身边经过,小丹手捧的99朵白玫瑰是代表悦荣轩的敬意,而笑尘手中的花束则是我们几个到亲赴香港的女孩子一起凑钱买的。来到哥哥家门前,还好,守候了一夜的记者终于散去。没有夜幕的阻隔,可以更清楚地观望小王子的住宅,我走上前轻抚那墙壁,甚至想再上前摸摸那地毯、那门柄。想像哥哥曾留下的体温。但此终不敢。因为直觉告诉我,他不喜欢自己的FANS如此放任,而且总隐隐感觉到,他是知晓我们为他所做的一切的,为免将来和他有缘重聚时感到不好意思,我还是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只是对着木门静心祈祷:“哥哥,希望现时的你早已摆脱了恶疾的折磨,早已忘记红尘中的一切伤害,无论身处何方,都能开心愉快平静安逸地日子,请你一定要幸福开心。”
心愿已了,我们手挽手走下山。赶去香港电影资料馆参加Leslie Legacy Association为纪念哥哥而办的“光影里记取”影展。
踏进资料馆的三楼,因离电影开场还有一段时间,到场的人并不算多。但Leslie Legacy的三位骨干早已在那里准备,摆放巨型海报、整理场刊和精美画册、和资料馆内的工作人友善协商,一些早到的FANS在大堂内低声交谈、拍照留念,相互交流,快到开场时间了,和笑尘陪快步走电影厅。期待在大银幕中欣赏不同时期的哥哥的不同风采。
《沙之城》说的是在城市长大的四个年轻人在一次旅行中偶然走进一间庙宇,在庙里的众和尚的日常生活和言谈中悟到一些新的人生观。我是第一次看到哥哥的沙弥形象,没有想像中的稚气和逗趣,反多了几分清透脱俗和淡泊志远。这部电影里哥哥不算是主角,但演员表中,张国荣的名字被排在第一位,可见当时该片的编导对他的演技是非常认可的。
《我家的女人》讲术的是在发生在民初时期农村的一幕悲剧,美貌少女因家穷而被风烛残年的有钱老爷纳为妾氏,却在那大家庭中饱受刻薄折磨,仁厚善良的二少爷(张国荣)处处同情她,二人互生好感,却意外地被村民发现他们的情愫,少女惨被浸猪笼,少爷也在悲痛绝望中离开陋习成俗的旧村落。
这电影曾在80年获得了第十六届芝加哥国际电影金奖和第一届英联邦电影电视银奖。那是的哥哥是那么稚气满面,用孩童般的纯真善良去看那个肮脏复杂混乱的世界,不知这是不是他本人的其中一个侧面的写照。
《女人33》说的是一位一个年轻男孩(哥哥)恋上了一位失婚少妇的爱情短片,男孩一直坚持一个信念“只要是真心爱对方的,何需理会对方的年龄、身份、地位?”。那时的哥哥已渐露明星的独特气质,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烟飞烟灭》:哥哥首次自编自导自演的一部公益性的短片,为能让电影得到尽善尽美的效果,他可以说是全情投入、呕心沥血,电影播出后获得好评如潮,他说: “这是我第一个BABY。”
相信所有荣迷都看过该片,但当看到其中一幕:痛失爱子的父亲坐在医院一角悲痛欲绝地说:“我很傻……这段日子见他那么痛苦,我竟想他快点去,我以为那样他就不用那么痛……但是当他真的去了,我才发觉……那多么难受的事……。哥哥的说话话刺痛所有观众那柔弱如绵的心。身边的笑尘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现场观看的荣迷也一片泣啜伤感中。
唉,哥哥,在那边的你一定要洗去所有病痛,开心快活地生活啊,不要让我们的痛惜你眼泪白流啊……
四部电影播放完毕,我们走出灯光昏暗的放映厅,明亮而温柔阳光透过落地玻璃仰面照射过来,我明白,没有永远的阴雨天、也没有永远的冰天雪地。我们总会仰来新的阳光。
就算是暂时被阴霾笼罩又如何?就算心灵被困在最冷一天又如何。只要我们拥抱着就能取暖,只要我们依偎着就能生存。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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