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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其他想念哥哥的人,是否也像我这样在自我折磨——每天看着他的电影、听着他的怨曲,明明知道这样下去会让自己思念的心越来越痛,仍是不愿停止。
为什么要为你掉眼泪,你难道不明白是为了爱。
要不是有情人,跟我要分开,我的眼泪不会掉下来,掉下来……
不知道有没有人喜欢黄舒骏,上大学时听过他的一首歌叫做《恋爱症候群》,和宿舍里的同学笑得脸上肌肉都酸痛了。昨天,找来他的另一首歌《改变1995》。里面他黯然地念颂道:
“你走了之后没几天,邓丽君也和我们说再见,张爱玲在秋天度过了她的最后一夜,英国少了一位王妃黛安娜。”
那是一首悼念好朋友的歌,怀旧而伤感,听着听着,我也象歌中所说的那样,“满脸都是泪”。我们这些生于70年代初的人啊,究竟是幸或不幸?我们被邓丽君甜美的歌声唤醒,初中的小女生就在哼唱“月亮代表我的心”,多年后得知她在泰国猝然离去;我们挤在有闭路电视的同学家里,看到了明眸皓齿的俏黄蓉翁美玲,然后悲凄她的痴情自尽;我们看着三毛的散文,做着橄榄树一样浪漫的梦,然后听说她在医院中决然而去;我们还眼睁睁的送走了罗文、张雨生、家驹、陈百强……。最后,是荣少。
都说中年之后,眼见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个离去,才会感到人生无常,譬如朝露。可是,我们才30岁,为什么就要忍受这么多的死亡。他们,她们,我们喜欢过的、倾慕过的,一个个的走了,随着我们的年少时光,一去不返。只剩下我们这些人,看着皱纹爬上眼角,看着心灵渐渐麻木,看着热血青年变成庸庸碌碌的中年商人,这才是我们真正悲伤的根源。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
《春光乍泻》里面说:流浪的人,一定要有一个家,知道那是自己可以回去的地方。我们的心里,应该也有这样的家吧。工作累了,奋斗疲了,感情碎了,除了日渐加重的家庭和社会责任之外,我们也该有一个心灵的空间,寂静而安全,可以躲起来抱一抱自己。可是,这个家里的亲人越来越少了,谭咏麟不唱了,罗巴乔不踢了,发哥不复当日英姿,迷人的小王爷完颜康如今已是中年富商,罗大佑再没有传世金曲。那个华仔依然热情英俊,可是,40岁了也没培养出一点点气质,让人只得苦笑。
我不是说新的明星不好,他们青春年少前途辉煌。可是有句老话叫做曾经沧海难为水。就像我们的初恋,一辈子也只有一次。让我再一次那样的投入,只怕别人不肉麻自己也要吐了。
忽然想起一个人,齐秦。前些时候他来北京开演唱会,正好出差错过了,只好盼着下次。希望不要落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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