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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招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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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04-07 22:28: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不得灌水,每人只限发一贴,截止日期4月20日0点00分,21日开始投票,24日晚8.00发表投票结果以及颁发奖金希望大家踊跃参加!
发表于 2004-04-08 01:00:26 | 显示全部楼层

鬼故事招贴处!

9_3606_1.jpg [这个贴子最后由惊红明燕在 2004/04/08 10:27pm 第 2 次编辑]

[color=#FF8C00]各位小姐,晚上出门可要小心哦!
  

  夜已深。
  这是一辆夜行的巴士,她坐在第一排。
  真是的,她心想。真没想到这位新老板这样变态,全无劳动法的概念。常叫员工自晚上九时开会至半夜,或叫人赶工夫到深夜一二点,第二天人还得衣着端庄地坐在办公室内。他老人家则十一二点慢慢赶 来,或干脆不来公司了。
  这样努力地工作也没有好的薪水,反比同行低个三四成,所以很多同事做着做着也就不见了(真的是因为辞职吗还是......消失?)。
  听说楼下的公司这几天正在招聘相同的职位,明天怎么样也要下去试一试……
  疲倦的她并没有多想,酸痛的眼睛在车身有规律的摇晃中自动合拢,她迷迷糊糊地盹着了。
  其实不会睡很久,但小睡之后必然会有一刻的清醒。她睁开眼睛, 此时窗外一片漆黑,车顶灯光使车窗变得镜子一般清晰。她无意中朝 车窗方向一看,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乘客们仍然是静静地坐着。但是透过车窗外的光,他们都已变了 一副模样。有的拖着断手残脚,有的耷拉着血红的半根舌头,在咀嚼 自己的差不多只剩白骨的手。巴士司机开着车忽然就回过头来看着他 们一笑,他的脸正在融化,一条蛆虫自他的鼻孔懒散地爬出,所有的 怪物都开始笑了,声音象腐烂时的肉块。 她几乎昏过去,头皮一阵发炸。她在心里不断对自己说:这是梦, 这是梦,这是梦……可是说了上百遍,幻觉没有消失,她也没有从这 梦魇中脱离。
  在他们的狂笑声中,司机把巴士开进了一条她从来也没有见过的 隧道。慢着!慢着!在这寸土寸金的城市中心,哪来什么隧道?更别 说这是她半年来的上下班之路了。 巴士驶得很快,不久就驶出隧道,刚刚明亮的街边已经漆黑一片。 根本看不清街上的房子和行人。车内的顶灯变成了惨绿色,现在已经 不用靠车窗的反光也能看清乘客的真面目了。地上黄绿色的液体散发 无比的恶臭逐渐蔓延,充满耳朵的是那些家伙喉咙里“嗬嗬”的声音, 她已经痴痴呆呆,也象一个死人一样了。巴士飞一般地开着,忽然有 一双残缺潮湿的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嗬嗬”声就在耳边,腐烂 的气息……
  “啊!”她大叫一声,终于自梦中惊醒。 乘客们还是坐着,车窗外的风景也变得熟悉,可刚刚的感觉是这 样真实……所以,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我要下车!我要 下车!”巴士上的人都奇怪地看着她。司机不耐烦地回过头来:“怎 么啦?”“我……我刚刚睡着了,到站了却没有下车。麻烦你停一停 把我放下去好不好?”因为是深夜,司机虽然很不满,却还是停了车, 开了门。 她望着巴士慢慢驶走,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内衣已为冷汗所湿 透。
  今天真倒霉,怎么会做这么个梦。但也幸好这只是个梦而已。
  这时恰好有辆空的出租车开来,她招手截停了它,坐进车里。转过头来,她对司机说:“去XXX 路。”只听到司机发出粗重的 喘息声,然后,用一种极慢而含糊的声音说:“嗬嗬,小姐,终于找 到你。”“什么?”“嗬嗬,因为……夜才刚刚开始。刚才……巴士, 嗬嗬……我请你共舞……”她闻到了腐尸的臭味,脸色变得惨白,那种绝望的感觉一下子撕开了她的心。这时司机缓缓回过头来,对她咧嘴一笑。他乱蓬蓬的头发下是一张腐烂了一半的脸庞。一只眼球吊在 眼眶外,另一只原来是眼睛的地方只剩下深洞,破损的唇无法遮挡白森森的牙齿,蛆虫正不断掉下来…… “我……开车……追你的……” 最后听见的是她发疯似地尖叫,叫声很快中断,——接着是她给 封住嘴的沉闷哭喊,还有某些可疑的吮吸声........     

发表于 2004-04-08 16:07:38 | 显示全部楼层

鬼故事招贴处!

陶婆婆的笑
  人一辈子。要犯很多错误。有些错误可以改正。但有些错误。永远也不能改变。她象是一条冰凉的蛇。总缠在你的心里。叫你一辈子也得不到安宁……
  那年。我刚上初二。我们那里发生了大地震。学校休假两个月。布置了很多作业。让我们回家做。我趁此机会。去看我的表叔。他在一个深山里的采矿场工作。
  表叔。那里离城很远。坐十个多小时汽车。还要走五个多小时山路。才能到那里。
  孤零零的采矿场坐落在一个山坳里。四周大山上全是浓密的黑松林。一到晚上,山里的夜风象一只怪兽。有松林里打着旋。发出呜呜的怪叫……怪吓人的。
  表叔。对我很好。但他很穷。也很忙。没多少时间陪我玩。我一个人在表叔家里待不住。于是我经常去矿上与其他工人玩扑克。
  矿上的工人其实大多数是附近的山民。工人们每次闲下来最开心的娱乐就是打扑克。后来我扑克中的升级。拱猪,。就是那时学会的。
  有一天下午。我做完了作业。看了看闹钟。才三点半。于是就去找矿上的工人玩扑克。表叔的家离矿上还有一段路,要走三十多分钟。穿过一道山梁。到矿上要经过一片杂树林。
  山里秋冬的下午。总是灰沉沉的。每次走走过这片杂树林。我总要唱着歌。给自己状胆。因为那片树林后。有很多的荒坟。如果不发出点声音。的话。树林里有时山风轻轻吹过。枯枝和败叶发出的嗤嗤声响。你会以为是谁躲在坟的暗处在冷笑呢。
  走进这片树林。刚想唱歌。突然看见山道边有一个老婆婆。佝偻着腰。在颤巍巍地拾着柴禾。看见有人在。我心里放松了许多。因为前天。走这里过……我也看见了她。
  老婆婆回头看了我一眼。/埋下头。继续拾她的柴禾。我大步走过她的身边。又往前走。
  “强强。”当我走了几十步。我听到好象背后。有人在喊我。不会吧……是谁呢?
  “强强。”声音又响了。
  我停下脚步。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回过头去。背后只有刚才那个老婆婆。
  奇怪?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仔细地打量着这位老婆婆。老婆婆头上戴一顶线织的黑色小帽。上身穿一件藏青色的棉袄。下身很单薄。一双小脚上一双老式的布鞋。看起来。很干净,整洁。她双手拄着个柴钯,正看着我。
  我走了过去。“婆婆。是你叫我吗?”
  她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有点好奇。
  “我是这矿上的人。怎么不知道。”她说话很慢。喑哑的声音顺着山风传过来。
  走近的我。看清楚了这位老婆婆。蜡黄蜡黄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和黑斑。下巴微微翘起。失去光泽的干瘪嘴唇。似乎合不拢。她用一双混浊无神的眼望着我。
  我突然觉得她瘦的好可怜。我心里面。有一股想陪陪她的感觉。孤苦无依的老人。这么大的年纪。还出来拾柴禾。她的儿女可真不孝啊。我决定与她聊一会。
  “老婆婆。你姓啥呢?”
  “我姓陶。你就叫我陶婆婆。”
  我改口了。
  “陶婆婆。你这么大年纪。儿女为什么要你出来拾柴禾?”
  陶婆婆笑了。所有的皱纹上下分为两层。深深地挤成地堆皱皱的皮。那张干瘪的嘴。显得更干瘪了。
  “真是个好孩子。婆婆没有儿女。陶婆婆用手抚摸我的额头。我感到陶婆婆的手被冻得好凉好凉。”
  我突然想走了。也许黑子哥他们正在等我打扑克呢。
  “陶婆婆。你慢慢点。我要走了。”“强强你等等吧。婆婆给你点好吃的。”
  陶婆婆转过身去。似乎在柴禾背娄里找寻什么。
  我看到陶婆婆后背上有好些尘土。于是我讨好的给她拍了拍。陶婆婆转过身来。卷曲的五指,一下打开。手中颤动着两枚红红的山果。
  这个。你吃一颗。
  陶婆婆说完。自己用手捡了一颗。放在没有牙齿的嘴里。咂巴挤压着。下巴一开一合。一丝鲜红的汁液顺着她的嘴角淌了下来。
  我从她手里拿起一颗。放在嘴里。
  真的很好吃!
  我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山果。微微的甜酸。果实的口感很绵软。水份也很多。我感到有红色的汁液从我的嘴角流下来。
  我用舌头把流在嘴角外的果汁舔干净。
  我不懂事的问,“陶婆婆。还有吗?”
  陶婆婆用手掏出口里另外一颗。只是微微有点压破而已。
  我当时。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非要吃下另一颗。我抓起那颗。一下塞进嘴里。
  看我吃得很馋。陶婆婆用一种空洞无神的眼光看着我。似乎很忧郁。
  她慢慢地说:“强强。你要记住。不要给其他任何人讲婆婆的事……婆婆喜欢安静。婆婆等过一段时间。果子长出来。再给你吃,好吗?”
  我使劲点点头。
  “你一定要记住。强强。”
  “我伸过手去。你放心吧。婆婆。我们可以拉勾。”陶婆婆迟疑了一下。我的手与陶婆婆一只青灰色的手指勾在一起。我发现。陶婆婆手指甲好久没有剪过了……好长。
  “这下你放心了吧陶婆婆。我发誓不给其他人说!”
  强强记住你的话,我要去打扑克了。告别了陶婆婆。我走了好一段路。回头一看。陶婆婆还在原地远远看着我。
  黑子他们果然在等我。我那天手气特好。给黑子他们贴了好多纸条做成的胡子。
  第三天。我揣了点软和的糖果。想送给陶婆婆。可是在路上没有看到她。
  我只好走了,到了矿上。黑子他们已经找到人打牌。我只好在旁边看了一会。没有人让我位子。我闲的无聊。隔壁是矿上一间堆杂物的房子。我走了进去。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前几天。我在里面找到一本破旧的连环画。很过瘾。
  我看结满蛛丝的墙上。有一个发黄的像框。一缕光线。漏进来。像框有点歪,似乎马上要掉下来。
  我上前。取下来。吹了吹灰。照片上有七八个人。左边第一位站在一个熟悉身影。一顶黑色的小帽,瘪瘪的下嘴皮努上来。是陶婆婆特有的笑。
  我擦干净上面的灰尘。照片。下面写着1965年10月留存。黑松林矿区后后勤处。全体同志。
  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双手。蒙住我的眼。同时啊的一声怪叫,我一惊。像框落在地上。
  我回头一看。是黑子。黑子笑嘻嘻地看着我,“怎么。没有吓着你吧。在看什么?”
  我从地下拾起像框。用袖子擦着上面的灰。
  “我在看陶婆婆的像。”
  黑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陶婆婆你怎么会认识?已死了两年多了。”
  “什么?!!”
  我惊恐的看着黑子。他的脸不象在说谎。我一把抓着黑子。
  “你说什么??”
  “我说。陶婆婆已死了两年多了。好象是左颈下面长了两颗瘤子。冶不好。死的。她以前一直给我们工人做饭的。”黑子不解地推开我抓得他发疼的手。
  不可能!我惊惧悚然道。
  我前天还看到她!
  我又抓住黑子的手:“你不要骟我!!”
  “嗨。强强。我骗你做啥。矿上的人都知道。我看你是中邪了。”
  黑子甩开我的手。嘟咙着。走了出去。
  不可能。世上没有鬼!我颤抖着从地下重新拿出照片。玻璃碎了。照片左侧那个老人。她脸上那种下嘴皮努上来的特有的笑。正定定地对着我。
  天啊,的确是陶婆婆!给我吃东西的陶婆婆。隔壁还在打牌。这间无人的杂物间。我不敢再待下去。
  我惊悸地扔下像框。发出一声尖叫,冲进了满是烟味。酒味。脚臭味的房间。
  门槛有点高。我扑倒在地下。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
  “黑子。求求你,不要骗我。”
  我的恐惧只有吼叫出来。不然我肯定会疯。我发觉我已经疯了!
  满屋子的人惊呆了。大家都立起身。我看到各种各样胖的瘦的奇形怪状的脸。凑成一个圈。同样惊惧地望着我。
  坐在地上的我。语无伦次地说完一切。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多醒来了。睡在里屋的我,听到外面有隐约的说话声传来。
  “这样吧。明天。我们到坟上去看一看。也许强强见到的是真的。因为我几个放牛娃上过月也看到树林有个穿一身黑的老婆婆。”是我表叔的声音。
  “噢。陶婆婆生前没有子女。本来就喜欢孩子。是不是想得发疯。爬出来。也是可能的事”一个不认识的妇女的声音。
  “完了。一定是把陶婆婆埋在养尸地里了。埋在养尸地的人,身体是不会烂的。”那是矿上看门的老大爷发出的声音。
  “养尸地?”
  “对。养尸地!就是地下阴气最重的脉络上。如同我的采矿场的矿脉一样。地下阴气聚成一团。就是一个密闭的养尸场。死人埋在阴气团里。尸身是不会烂的。!!”看门大爷又说。
  “不要多说了……我们是共产党人。都要破除迷信。明天我们去坟山看看。反正。国家提倡火化。要不要开坟火化。!?”
  是矿上赵书记的声音。我在里屋大叫。表叔快过来。表叔冲进屋。
  今晚上……你陪着我睡。
  第三天。赵书记。带上十多个胆大的工人。去开陶婆婆的坟。做为破除迷信的事迹往上报。陶婆婆没有儿女。亲人。也不会有谁出来阻拦。
  我没有去。我不敢去。
  回来黑子对我说。棺材里面只有一付骷髅骨。烧了三个多小时。把坟包也铲平了。
  放心吧没有事了。
  我心中还是害怕。因为我的眼前老是浮现着陶婆婆那一双忧郁空洞的双眼。我想起了对她拉勾时说的话。陶婆婆你放心。我发誓不给其他人说。
  想起我还拍了拍陶婆婆背上的泥土。我真的好害怕。我想到了,当时拍在后背上发出的噗噗空响。!
  过了几天。一切都无事。我心绪慢慢静下来。就算陶婆婆是个鬼吧。可是骨也烧成了灰。坟也铲平了。应当没事了。
  晚上……我点上汽灯。到隔壁厕所里解溲那天晚上。风好大。风把我打开的门。吹得吱吱做响。好象是谁在暗处使劲磨牙。我听到表叔在隔壁咳嗽的声音。我刚刚蹲下。拿出手纸。
  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但不知。是从那里发出的……我捡起一段小木棍。用棍敲着汽灯外壳。
  叮。叮。叮。
  我潜意识想制造一些声音。但没有办法。我的耳朵里还是关注那奇怪的声音。
  我听清楚了!
  那奇怪的声音是从地下发出来的!!一种断断续续的哭声……
  有人在哭泣!!!!
  我不想在厕所里再待下去。我要走了!
  但就在此时。我低头看到。一双卷曲烧焦的手。不知何时从厕所里蹲位下伸出!!!!!!
  强强。你发过誓。为什么要骗我?!
  我喉咙里发出有史以来最大的声音!!我来不及管其他的。我冲出了厕所。我的脚踏翻了汽灯。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被吓死?!
  我冲进了表叔的房间。厕所里汽灯点燃了柴禾。我烧掉了表叔已经破败不堪的家!
  我要走!!!!
  我要回到城市!!
  我永远也不要再来这里。!!!!
  我要走了。黑子来送我。他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赵书记。昨天晚上喝醉了酒。跌进了山后那口老池塘。淹死了。
  坐在汽车上的我。突然想到陶婆婆给我吃的山果。我呕吐起来。我恨不得把肠子都抠出来洗一遍。因为我想到了陶婆婆的死因,是左颈下面长了两颗血般的瘤子!!!
  二十多年来。我怕每一个黑夜。我不敢晚上上厕所。我总觉得陶婆婆就在某个暗处。注视着我。但时间也会冲淡恐怖。我已能直面一切恐惧。我记住了。做人要信守诺言。那怕再困难。因为我们的心中永远有一个心魔!!
  我们公司里有一位漂亮得出奇的姑娘。追她的人都比我有财有势。但不知为什么他独独看上了我。在追了我三年后。
  我们结婚了。
  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刚好。是她24岁的最后一天。
  送走了亲友。我去抱我美丽的新娘。她躲开了。
  “老公。过了十二点。我就满二十五岁了。我要给你一个全新的我!”
  “我的新娘好浪漫。”
  我把生日蜡烛插在蛋糕上。再过五分钟,就是十二点了。我可以抱我的新娘了。!
  灯关了。整个房间里,只有那二十五只蜡烛照着我漂亮的女人!
  她坐在桌子对面。笑吟吟地看着我。新房里暗淡的烛火下。我们深情地看着对方。
  “当” !!!
  十二点的钟声响了一下。她从蛋糕里取出两枚红樱桃。伸过手来递给我。我突然,觉得。她瘪着嘴的笑。奇怪的阴森。
  这时,她把一枚红樱桃放在口中咂巴着。我看到有鲜红的汁液从她的嘴角流下来……
  我突然想到一个人。陶婆婆!!
  挖坟烧陶婆婆也是冬至这一天。刚好也是二十五年。
  还有她敞开的左颈下。有两颗并列的美人痔!!
  我要逃!!
  我立起身来。双腿打颤。在昏暗的摇晃的烛火中。我突然看到令我毛骨悚然的一幕:我的新娘是长发。而墙上分明印着一个佝偻的身影。头上戴着一顶奇怪的园帽。
  这时。我的新娘。阿紫诡异地笑着对我说。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发誓不要对其他人说!!
  我眼睛从眼框时几乎要跳出来!我嘴巴大大张开。我用力抓起那把切蛋糕的刀!!
  天啊。是陶婆婆!!!!
  我的新娘是阿紫!
  阿紫就是陶婆婆!!!!阿紫张开瘪瘪的嘴。对我笑。我全身毛发根根竖起!!!!!
  我发出近乎崩溃的哭喊声,向阿紫的嘴上刺去!!
  啊……!!!!
  一刀……两刀……三刀……四刀……
  “当”十二点的钟声刚好敲完……我清醒了……!!我打开了灯冷静地看着这一切。阿紫脸上有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血口。如果还能叫脸的话……鲜血汩汩地流出来,我过去把她一颗被挤出来的眼珠放回眼框里。在她的手上有一页纸飘下来。我漠然地捡起来上面写着早孕试验:呈阳性。我杀死了我爱我三年的阿紫!!还有腹中未成型的胎儿!
  陶婆婆在二十五年后。残忍地报复了我!至到今天我仍然认为我没有疯!虽然现在我还被关在这里度过了二十五个春秋……
  我警告每一个发过誓的男人。女人。不要忘了你说过的话!!因为在你的心灵深处,有一个结满蛛网的角落。在你的每一句誓言中都站着一个佝偻着背阴森森笑着。随时准备扑向你的陶婆婆!!!!
发表于 2004-04-17 18:01:55 | 显示全部楼层

鬼故事招贴处!

[这个贴子最后由最爱GG521在 2004/04/26 09:34am 第 1 次编辑]

我的小妹妹  
  
    妈妈说,我三岁了,该上幼儿园了。可是我不愿意。很不愿意。我喜欢呆在家里,我有很多的玩具。
爸爸说,一定要去的,那里有很多小朋友,可以和我一起玩,我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高兴不高兴,爸爸怎么会知道的呢?我还没有去,自己都不知道呢。但是我有很多话
不会说,我没办法让爸爸知道我的想法。唉,做一个小孩子,一个三岁的小孩子,真是太不容易了!
  妈妈给我戴上一顶红色的小帽子,我使劲地拽它下来。妈妈又给我戴上,我还想拽,被妈妈轻轻打了一下手背。
  “不许闹!天气已经慢慢凉了,听话!”
  他们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听话!”我认为,这是因为他们会说的话比我的多,所以我只好听他们说。而我现在能说的话还很少,说的很短,没等我想出要说什么来,他们已经按他们的话把我整理好了。
  所以,最后我不情愿的被妈妈拎出了门。戴着妈妈让我戴的红帽子,穿白色的小外套,黑色的皮鞋。我真是不喜欢这身衣服,我更喜欢在家里,自己的床上,什么都不穿,爬来爬去的玩。
  爸爸开车去上班了,他让妈妈带我去幼儿园。
  妈妈有点不高兴,她习惯坐爸爸开的车了。
  可是爸爸很着急,他开车走了。妈妈只好继续拎着我走,只有走出我们住的小区才能打上车。她走的那么快,我都跟不上,胳膊都被拽疼了。
  我龇牙咧嘴的抗议,可是妈妈不管我:“快点快点,你跟你爸爸一样!”
  我怎么会跟我爸爸一样呢?他那么高,我那么小,他……
  转过楼角,在楼房的阴影里,我看到一个小女孩,她比我还要小,还要矮,她正用大眼睛看着我呢……
  但是被妈妈一拽,我一扭脖子,再回头去看,她就没有了。
  她是谁啊?
  我的小脑袋里没有地方想这样难的问题,出租车开了没有多久,幼儿园就到了。
  看到高高的围墙和绿色的大门上画着一些难看的变了形的小朋友的脸。我本能的,“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妈妈只好蹲下来哄我,她蹲着的时候我才能看见她的眼睛。
  “强强乖啊,不哭,幼儿园里可好了,有好多小朋友呢,等着和你一起玩呢,啊,不哭不哭……”
  小朋友,哪有什么小朋友啊?
  我随意的晃着脑袋,透过眼泪,找着小朋友的影子……
  我就第二次看见她了。
  她站在幼儿园门口的大树后面,探出头来看着我。她好象想叫我,但是看着妈妈,她好象又很害怕的样子。我现在能分辨出的表情还不是很多,但是害怕的样子我可以一下子看出来,因为我经常害怕。
  我止住哭声,乖乖的跟妈妈走进了幼儿园。因为我现在放心了,有一个小朋友会陪着我的。
  我在幼儿园住了一个星期。
  周末爸爸妈妈一起来接我,阿姨说,我表现的很好,就是……她拉过妈妈去说悄悄话。
  爸爸把我抱上了车,我看到那个小女孩站在门口的黑影里,她在幼儿园里一直陪着我,但是从来不和其他的小朋友玩,她只是默默的跟着我,总是在天黑的时候来找我。
  不过我很喜欢她,关灯以后,我跟她说话,跟她玩。
  现在,我要回家去了,她站在门口,第一次轻轻地叫:“哥哥……我要鞋子……”
  呀,我趴在窗户看,她真的没有穿鞋呢,光着小脚站在那。她穿的衣服我也叫不出是什么颜色,因为我认识的颜色也太少了,只有红的,绿的,白的,黑的,蓝的,和黄的。她穿的衣服不是这些颜色里的,我所以认不出。
  “我是你的小妹妹……”她继续说,还往前迈了一步,但是没走出黑影。
  “爸爸,”我转头喊,“我妹妹……”
  妈妈正开门坐进来。
  “你说什么?”爸爸问。
  “我妹妹……”我说。
  爸爸妈妈互相看了一眼,笑了:“这孩子,你哪有什么妹妹?”
  我用手一指——“她在那呢,我们带她回家吧。”
  我的小妹妹还站在那儿,她冲我招了招手。
  “哪有啊?”爸爸妈妈探头看了看,我怀疑他们并没有认真看,因为他们居然没有看见我妹妹。
  爸爸开动了车,妈妈开始对着镜子整理她的头发,我的小妹妹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很不高兴。
  回家以后,我不说话。
  妈妈把爸爸拉到一边,为什么大人都喜欢说悄悄话呢。
  我自己拉开门,回到房间,爬到床底下,我要给我的小妹妹找一双鞋。
  呀,她居然躺在我的床底下呢!
  “你是跟着我们一起回来的吗?”我问她。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出来,我找鞋给你。”我去拉她,我跟她已经很熟了。她的手冰凉的。
  “我不出去,外面亮。”她说。
  “那我在这儿和你玩儿。”我很喜欢这个小妹妹。
  “哥哥,我没有鞋,走不动。好疼。”她说。
  “是啊是啊。”我凭着自己三年来走路的经验说,“很疼的。”
  “我要鞋,哥哥。”她又说。
  我正要答应,妈妈开门进来,她发现了我,一把把我拉出来。她总是这样把我拉来拽去的。
  “你怎么回事!衣服都脏了,哪儿黑你往哪儿爬!”
  “我玩呢……”我已经学会了跟大人辩解。
  “又在玩藏猫猫?”妈妈戳了我脑门一下。
  “我在陪我小妹妹玩。”
  “真见鬼!”妈妈转头冲外面的爸爸喊,“他爸,你看这孩子,又来了!你过来问问他,哪有什么小妹妹啊?”
  爸爸拎着报纸进来了。他小声跟妈妈说,“不会咱们儿子开始早恋了吧?”
  “呸!”妈妈说,“跟你一样!”
  奇怪,我怎么又和爸爸一样了呢?
  爸爸俯下身子,温和的问我:“强强,告诉爸爸,哪有小妹妹啊?”
  “在床下。”我老实的回答。
  妈妈撇撇嘴,表示不相信。
  爸爸掀开床单——什么也没有,没有小妹妹。
  我的小妹妹真聪明啊,她玩藏猫猫比我玩的好呢!
  “强强,幼儿园的阿姨说,你老是和‘小妹妹’说话,可是,你并没有小妹妹啊。”爸爸说。
  “她说她是我的小妹妹,还叫我哥哥。她没有鞋。”我说。
  妈妈抱起我:“儿子,记住,爸爸妈妈只有你一个孩子,你没有小妹妹。以后不要和这个小妹妹说话了。”
  “你们没见到她吗?她总站在黑影里的。”
  说着,我就看见了她,我的小妹妹,她正低头走过外面没有开灯的走廊。
  “小妹妹……”我喊。
  爸爸妈妈回头去看,他们还是没有看到。
  晚上的时候,我假装睡觉,爸爸妈妈关了灯,给我带上了房门。
  我听到他们小声的说话。
  我等着,等他们都去睡觉了,我的小妹妹会来找我的,我知道。
  她真的来了。光着脚,轻轻的进来,没有开门就进来了。
  我不在乎这个,我的小妹妹很聪明的,我知道。
  “哥哥。”她叫我。
  “你真的是我的小妹妹?”我问,这也是爸爸妈妈的问题。
  “真的是,可是爸爸妈妈没有要我,因为有了哥哥。”她说。
  我觉得我做了一件很不对的事情,好像我欺负了我的小妹妹。
  “哥哥,我只是想要一双鞋子,没有鞋子,我的脚好疼,我走不远就会觉得疼。有了鞋我就可以走了。”
  “你要去哪儿呢?你不和我玩了?”我不想她走,有点不想给她鞋子穿,虽然我有好几双鞋可以送给她。
  “我也不知道。他们都催我走,可是我真的走不动。哥哥。”她要哭的样子,“那里没有人和我玩,我想走,又走不动,哥哥……”
  她真的哭了!
  我是哥哥,不能让妹妹哭!
  我马上跳下床来,很大气的说:“不哭!哥哥给你找鞋穿!”
  我找出自己所有的鞋子,皮鞋,布鞋,拖鞋。
  “你挑!”我特别自豪,我很像个大哥哥。
  她认真的挑着,选了最小的一双,伸进小小的脚丫。
  “哥哥,我现在可以走了。”她说,“可是我又不想走了,我舍不得你。”
  “不走就不走!”我继续自豪地说。
  “可是,我已经有了鞋子。”她低头看看。“哥哥,你和我一起好吗?我喜欢有你陪着我。”
  “好!”我勇敢的答应。
  我的小妹妹笑了,她是个很好看的女孩子,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要她呢?
  第二天我没有去幼儿园,因为我病了。
  发高烧。
  住进了医院。
  外婆来看我,她很伤心的看着我。
  “孩子怎么说不成就不成了呢?”她责问爸爸妈妈。
  妈妈已经说不出话,忙着哭。
  爸爸说:“不知道怎么了,就烧起来,还说胡话!”
  “什么胡话?”外婆警惕的问。
  “说什么小妹妹,要他的小妹妹,给小妹妹找鞋,跟小妹妹走……”
  外婆变了脸色。
  “你们……”她颤抖着问,“是不是做掉过一个孩子?”
  妈妈不哭了,她点头说:“是啊,一年前的事了,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再说,他还是个三岁的孩子……”
  外婆的脸色更加不好看,“就因为他是个小孩子,他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是你们做掉的那个孩子回来了,她投不了胎,回来找你们了……冤孽啊……”
  “妈,你胡说什么啊!迷信!”妈妈很不满意。
  “是啊,”爸爸也附和,“我们都不知道做掉的是男孩女孩呢,他怎么知道是个小妹妹呢?”
  我当然知道了,她就是我的小妹妹!
  那不是她来了吗?她来看我了。
  真奇怪,她今天不怕光了,她就那么朝我走过来,穿着我送给她的红色的小鞋子。
  “小妹妹……”我喊她。
  “哥哥……”她跑过来,拉住我的手。
  “你的脚不疼了吧?”我问。
  “不疼,我有鞋了!”她高兴的说,“哥哥你有鞋吗?”
  “有啊,就在床底下啊。”
  “那你穿上鞋和我去玩吧,我们要走很远的路呢,到一个地方,我们就不分开了,好吗?你能走吗?”
  “当然能!”我做出男子汉的样子,别看我才三岁,我已经会摆出男子汉的样子了。再说,我不愿意听外婆和爸爸妈妈他们唠叨了。
  我决定下床穿鞋,和我的小妹妹一起走。
  我的病已经好了,我能很轻快的穿上鞋子。我们走出几步,发现大人们净顾着说话,根本就没发现我们俩已经溜出了好远。
  我和我的小妹妹拉起手,互相看看,高兴的笑了:“我们走!”
  背后,传来爸爸妈妈还有外婆的哭声……
  后记:一年后,这对夫妇又来到这所医院,因为妻子怀孕了,是一对龙凤双胞胎。
发表于 2004-05-01 00:35:05 | 显示全部楼层

鬼故事招贴处!

事情还得从三年前的一堂解剖课谈起,对于学生来说,也许这节课是他们一生中最难忘的一课,因为第一次现场全尸解剖总是给人极其强烈的印象,我已经强调要做好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人呕吐了,在之后的三天内,很少有人去食堂买肉食,特别是炒猪肝之类的荤菜。
  这次的尸体是一名年轻女性,这在医学院是个异数,因为尸体的奇缺已经成了各大医学院校共同的难题,得到的尸体大多是年老病死的,器官都已衰竭。就算这样,全尸解剖课常常还是一推再推。因为按地方的习惯,既使病人生前有志愿献身医学事业,死者的儿女也往往不允许,认为是亵渎了死者。所以,每一具尸体都是一次难得的实习机会,年轻新鲜的更是极其珍贵。
  女尸静静地躺在解剖台上,课开始之前,尸体上一直盖着白布,我照惯例向学生讲了注意事项,以及尸解在医学上的重要性,最后要求他们以崇高尊敬的态度来看待尸体。学生们的眼光既好奇又有点恐惧,但谁也没出声,像是等着一个极其严肃的时刻。
  白布掀开了,学生中间发出几声轻微的唏嘘声。这是一具很年轻的女尸,大概只有二十五六岁,听说生前是一名秘书,因为感情问题而割腕自杀,她的朋友从她的遗物里翻出一张捐献遗体的志愿书,是学生时代填写的。年轻人一般很少会考虑这类事情,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志愿?也许永远是个谜。
  她并不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眼眶有点下陷,可能在她生前的一段时间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她闭着眼睛,神态很安详,就像熟睡了,完全没有一般尸体僵硬的死相,也许死对她来说真是一种解脱。
  我这样想着,按例用一张方巾盖住了她的脸,看不见脸,她惨白的身体就很突兀地显了出来。
  “现在,开始吧!”我说,示意学生们把注意力集中到解剖示范台上来。
  四周鸦雀无声,我从盘中取出解剖刀,抵在她的咽喉上,白色的塑胶手套跟女尸的肤色相映,白得令人窒息。
  她的尸体仍然有点柔软,皮肤保持着弹性,这感觉跟我以往接触的尸体很不同,不知怎的,我的解剖刀竟迟迟没有划下去,甚至心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也许,她还没死。但很快,我就为我的想法感到可笑,可能是这个女孩死得太可惜了,所以我才有这种错觉。
  学生们都睁大眼睛盯着解剖刀,我凝了凝神,终于把刀片用力向下划去,锋利的解剖刀几乎没有碰到什么阻力,就到了她的小腹部,就像拉开了链子,我们可以清晰地听见解剖刀划破皮肉时那种轻微麻利的滋滋声,由于体腔内的压力,划开的皮肤和紫红的肌肉马上自动地向两边翻开,她原先结实的*房挂向身体的两侧,连同皮肤变得很松弛,用固定器拉开皮肤和肌肉后,内脏完整地展现在我们面前,到了这个步骤,我已经忘记了面前的尸体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这已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让学生牢牢记住人体的结构,这将对他们以后的行医生涯产生深远的影响。
  内脏器官被一件件地取出来,向学生们详细地讲解,剖开后,又讲解结构。内脏完全被取出后,那具女尸只剩下一个红红的体腔。
  课上得很顺利,虽然有几名学生难受得脸色发青,几乎所有的人都有些反胃,但他们还是经受住了考验,并不虚此行。
  学生们离开后,解剖示范室只剩下我一个人,白色的灯光强烈地照在解剖台上,反射出刺目的光芒,我开始把取出的内脏一件件安置回原先的位置,然后用线一层层把肌肤缝回原样。
  学校的大钟重重地敲了五下,我把盖在女尸脸上的方巾取下,这时候,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女尸猛然睁开了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我,吓得我差点跌倒在地上。
  我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发现并不是幻觉,她睁大着圆滚滚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神态也不似刚才般安详,而是一脸怒容。
  但她确实是死的,我壮了壮胆,上去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终于找出了合理的解释,也许是生物电的原因,是解剖的过程引发了某种生物电的神经反射。
  我把她的眼合上,把白布盖了回去,出了解剖室。
  之后的几天,女尸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脑中晃动,我并不是一个灵异论者,但不知为什么,那双眼睛就像幽灵一样缠着我,我总是想着她为什么会在这时候睁开眼睛,而且,那眼神,我后来回想起来,仿佛传达着某种信息,并不完全像死人空洞的眼神。
三天后,我了解到那具女尸已经火化掉,骨灰由她的父母带回了远方的家乡。
  一年过去了,我似乎已经忘掉了这件事情,在这期间,我交上了一个女朋友。
  我们是在一个雨夜认识的,那晚我从学校开完会回家,雨下得很大,路上没有一个人,一时间又叫不到出租,只得打着雨伞独自赶路。走着走着,我忽然发觉身后多了一个人,总是不紧不慢地跟着我,我心里有些紧张,要是这时候遇到抢劫犯就惨了,便故意加快了脚步,那个人也加快脚步,仍然跟在我身后四五米的距离。这样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我终于忍耐不住,回过身来看个究竟,可结果出乎意料,原来跟着我的竟是一个穿着黄雨衣的纤秀女孩。
  我们面对面站住。
  “你为什么跟踪我?”我问她。
  “对不起,我,我一个人赶路觉得害怕。”她怯生生地看着我。
  我舒了一口气,笑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坏人?”
  她跟着笑了,说:“因为你像个老师,老师很少是坏人。”
  “呵!你猜对了,我本来就是个老师,不用怕,我送你一程吧!”我陪她一起走路,一直把她送回家。
  那晚之后,我们经常在回家的路上遇到,慢慢地就熟识起来。
  我一直不敢告诉她我教的课程,所以她只知道我是医学院的老师,对于我的工作性质一点也不了解。
  有一天,我终于对她说,我是人体解剖学讲师。
  她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惊讶和害怕,反而显露出强烈的好奇心。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问,并一本正经等着我的回答。
  “怎么会呢?人死了就没感觉了。”
  “你怎么知道它们没有感觉?”
  “现代医学确定死亡的标准是脑死,脑神经死亡了,任何对神经末稍的刺激也都失去了效用,人当然没有了感觉。”
  “这只是我们活人认为的,可事实也许不是这样。”她执拗地说。
  “别瞎想了。”我笑着说。
  后来,她不止一次地问起过这个问题,每回答一次,我的脑海里就像被铁钩勾起了什么东西,可马上又沉了下去。
  但她还是经常问我同一个问题,我渐渐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愈来愈重地压来,我甚至有些怕见她了,但细想起来,又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我猜想可能因为经常接触尸体解剖,心理压力过大的原因吧。
  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的发现,我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那晚我去她的宿舍找她,她不在。门虚掩着,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等得不耐烦了,就站起来在她的写字桌上翻看,准备找一本杂志消遣,没有什么好看的杂志,我随手拿过一张旧报纸,一不小心,从叠层里飘出一张纸落在地上,是一张旧得有些发黄的纸,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纸。
  我捡起那张纸翻过来,惊惧地睁大了眼睛,原来,这是一年前我解剖过的那具女尸生前的志愿表,在尸体移交到解剖室之前,我曾经在上面签过字。
  没错!我的签名还在上面,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有点恐慌,急忙打开旧报纸一看,在社会视野栏目里,赫然就是《白领丽人为情自杀》的社会新闻,报纸的日期正是我解剖尸体的那天。我像是掉入了冰窖中,阵阵发冷,感到这个房间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可怖。
  这时候,我听到过道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是高跟鞋的声音,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过来,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好硬着头皮等着她的出现。
  那脚步声到了门口,突然停住了,我没有看到人,但我仿佛感到她就站在门口盯着我,我的脚有些发软,却不敢动,不一会儿,高跟鞋的声音又响起来,越来越远,终于消失了。
  我发疯似地跑回家,冷静了几个小时,我的脑中急速的旋转,怎么可能会这样?也许她只是那个女孩的同学或同事,或者是好朋友也说不定,那么保留这些东西也不奇怪,还有,那串脚步声也许只是楼下传来的,一切是我的神经太过敏了。
  我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些,打手机给她,希望能弄个水落石出。
  手机没人接听,我拼命地打,可都是长音。
  她越不接听,我越是感到恐惧。
  不一会儿,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跟在她那儿听到的一模一样,高跟鞋踏在水泥地板上的清脆响声。我的心砰砰直跳,大气也不敢出。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真的是她,她来找我了!我踌蹰再三,终于说服自己打开了门。
  “是你!”我说,喉咙有些发涩。
  “是我。”她说。
  “晚上我去找过你,你不在。”我退后几步,说。
  “我出去办点事情了!回来时发现你来过。”她说。
  “是吗?”
  “你干嘛老是打我手机?”她说。
  “我……我怕你出事。”我说。
  她笑了笑,说:“今晚我住在你这里好不好?”
  我想让她走,可又说不出口,我们认识这么久,她可从没让我碰过她的身体。我心想也许真的是我多疑了,她的相貌与那女孩毫无相似之处,又怎么会有关系呢?
我先去冲个澡!”她说着就朝浴室走去。
  “好吧!”我让到一旁。
  我坐在客厅里,听见里面冲水的声音,心里忐忑不安,但总是劝说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怪事,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她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我们相对无言。
  “我来帮你按摩吧。”她笑着走到我背后,拿捏我的肩部。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突然问。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喊道:“你,你到底是谁?”
  但颈部一痛,像被重物击中,就已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在了床上。
  我看到她站在床前,愤怒地看着我,那眼神!我想起来了,那眼神跟那具女尸一模一样!
  “你……你是……”我不可抑制地恐惧起来,可挣扎毫无用处。
  我发觉她的脸部正在变,缓慢地变化,眼睛、鼻子、嘴巴,都在移位,一会儿,令人恐怖的一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是她!!那个一年前的女尸!
  “你说,解剖刀划过时,尸体会不会觉得疼?”她再一次厉声问我。
  “也……也许会吧!”我颤抖着说。
  她慢慢地解开睡衣,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恶心,她的身体从颈窝至下,只是一个空壳,早已没有了内脏,露出红红的体腔。
  “你说,我疼不疼?”她愤愤地说。
  “可你是自愿的啊!”我喊道。
  “我后悔为那个男人自杀,可正当我准备远离这个肮脏的世界时,你又唤醒了我!我要你永远陪着我!”她说。
  “你,你想干什么?”我惊恐地说。
  她僵硬地笑了起来,从睡衣袋里取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解剖刀,在我面前晃动,然后抵住我的颈窝。
  “我要让你知道,被解剖的痛苦!”她阴森森地说。
  “不要!不要!你是死人,我是活人啊!”我喊道。
  喉咙一阵刺痛,我仿佛被人活剥了一般疼痛,惨叫着坐起身来。
  我发现我的全身像在水中浸过般大汗淋漓,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我身上,她并没有在房间里,难道晚上一直在做梦?
  我觉得不可思议,但很高兴,有一种死里逃生的快感。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东西,这个东西将会让我永无宁日,在床下,掉着一把解剖刀,锋利的闪着寒光的解剖刀。
发表于 2004-05-04 19:01:14 | 显示全部楼层

鬼故事招贴处!

两世姻缘某日听过一个故事,很有意思。
故事说一对夫妻经过十个月的盼望,终于等到孩子降临的那一天,大喜日子,生下对双胞胎,而且是龙凤胎。最值得高兴的,是母、子(女)都平安,乐得双方老人几日几夜还没合上嘴,见人就说:“只有两世情缘的人才会生出龙凤胎!”
所谓两世情缘,其实说的是这对夫妻已经做了两辈子的夫妻,前世和今生皆为夫妻。正因为修得这般福缘,上天安排龙凤胎来报喜,把喝过孟婆汤后失去的前世记忆通过此种形式告之世人,这是一对有着两世姻缘的夫妻。
听过故事后很感动,心里为那些两世姻缘的夫妻默默祝福。
网恋的人不知道有什么想法,自从网络开始流行之后,网恋也开始流行起来,在网上见过很多写网恋的文章,刚开始时感觉很有趣,到后来就逐渐觉得无聊起来。可以这么说,对于网恋,我从来都持反对的态度。
虽然反对网恋,还是被一些网恋故事骗得想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毕竟爱是无辜的,眼泪最终没能挤出来,却遇到一件怪事。
看过网络鬼故事系列的人已经猜得到我会遇到什么怪事,心里肯定在不宵地想:老黑,你丫的除了能遇到什么鬼使、鬼王、鬼妹什么的,还能遇到啥好东西。没错,知我者,莫如网上诸虫虫也。话说回来,本来这些故事就是说给网上虫虫们听的,难道还说其它的不成,在说,老黑的鬼故事不管有多精彩也比不过蒲松龄老儿,就是网络里诸多的写鬼高手也一并比不过,这点自知,咱还是有的。
闲话不多说,却说这次上网,又被鬼王带进冥界(鬼王这个臭丫的,每次都找我开玩笑,真没劲)。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这不,沿路都有各种鬼与我打招呼,不知道第三回见面时我是否还是人。
在冥界旅游不见得有多开心,阴森森的感觉,总是让人毛发倒竖。
很快,鬼王就把我带到奈何桥上,在桥边上那些排着队准备过桥到鬼城那边投胎或者受罪的鬼魂慢慢地走上桥来,一个貎似慈祥却阴冷吓人的老太太孟婆对着这些鬼魂用缓慢地声调说道:“孟婆汤、孟婆汤,喝一碗孟婆汤,奈何桥上把家还,过桥不喝孟婆汤,枉死城里去落难。”鬼魂们象是中邪一样,一个个走过来,接碗喝汤,喝完后就一下消失在奈何桥上。
孟婆盛汤的桶很小,却不见被喝光,我心里很纳闷,走过去,低头一看,桶竟然没有底,下面直通奈何桥下的河水,河水是黄色的,所以,孟婆汤也是黄色的(难怪人们把喝酒叫灌黄汤,敢情都是喝高后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玩意,呵呵)。远处,一些鬼魂等不及地直接从河面上游过去,每个从河面上游过去的鬼魂都不例外地喝着河里黄色的水。
突然,孟婆抬起头看着我说道:“小伙子,你怎么不喝汤就过去了,回来喝汤。”
我急忙回答:“孟婆,我是人,不是鬼,喝汤这事儿就免了吧。”
孟婆抬起鼻子嗅了嗅说:“嗯,你身上是有人味,那就快回去,别来捣乱。”
就在这时,一对老年鬼魂走上桥来,孟婆无暇理我,装上两碗汤递上去说道:“孟婆汤、孟婆汤,喝一碗孟婆汤,奈何桥上把家还,过桥不喝孟婆汤,枉死城里去落难。”
鬼魂接过汤正要喝下去,我在旁边忍不住咳嗽了一下,两个鬼魂抬起头迷茫地看着我,象是在寻求什么答案!
就在我张口欲言的时候,孟婆有阴森森的音调说道:“小伙子,不要多管闲事,鬼界非人世,清空前世的记忆才会有今世的新生,别妄想着改变什么?前世归前世,今生归今生,如果两世不分,痛苦的是投胎的灵魂,而不是你!”
看着这一对老年鬼魂喝下孟婆汤消失在桥面上,不觉得有些茫然,何谓今生何谓前世?
突然,鬼王出现在奈何桥上,把我带到空中,在空中,冥界很清晰地展现在眼前,象一幅地图,标明着各种去处。鬼王下降到一个叫前世姻缘殿的地方,在那里,可以查到所有亡魂的前世姻缘,出于好奇,经过鬼王的同意,我接过他递上来的前世姻缘簿,不及细想就充充地找到自己前世的姻缘,不看还好,看过后差点被气得吐血,老黑的前世姻缘在簿子上既然写着两个字“母猪”。人世间最悲惨的事莫过于知道自己前世原来不是人,而是一头猪,难怪老黑今生为人后还是懒惰如斯。
鬼王在一旁诡异地笑,我大脑中灵光一闪,急忙合起姻缘簿,看到封面上“前世姻缘簿”几个字下有小字备注:假新闻版本。一滴眼泪从我的眼角流出来,感谢老天,还好这是假的,要不然,带差前世为猪的感觉,我何以为人。
看着我在流泪,鬼王手指着我哈哈大笑,又被丫的耍了一道,真她奶奶的,气得我把假前世姻缘簿扔在鬼王脸上。
鬼王很大度地没有生气,哈哈地笑着说:“还想不想看真的版本?如果想看,马上拿给你。”说实话,我非常想看,却又害怕看到那本真的前世姻缘簿上记载着老黑的姻缘会连猪都不如,所以还是免了吧,多少让自己保持些前世幻想,急忙对着他拼命地摇头,摇得很坚决。
鬼王点了点头,说道:“看不出来,你并不是执迷不悟之人,其实,很多事情不知道也罢。知道又能怎样,好也罢,坏也罢,只会增添不必要的烦恼。所以,前世尽了后一定要喝孟婆汤,忘记过去才能重新开始。”
这翻话听得我点头不已,于是询问起两世姻缘的问题,不知道是否真的有龙凤胎这一说法?鬼王抬起脚来,一脚把我踢到空中,在半空中,孟婆嘿嘿嘿地笑着把我带到投生殿。
投生殿里很黑,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些闪光的红点和白点在飞行,就在这时,一声龙呤响起,殿里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大洞,大洞里是人世的画面,画面逐渐清晰,一个个不知道是谁的人世产妇正在进行生产时的最后挣扎。每出现一幅画面,投生殿里就会有红色的或者白色的或者两个红色的或者两个白色的或者一红一白的点飞进画面之中。无法计数的点慢慢地消失在画面之中,我呆住了,难道这就是投生吗?如此直接和简单。
孟婆把我带回奈何桥,桥上竟然还有一个孟婆在发汤给鬼魂。
“呵呵,很奇怪吗?一点都不奇怪,这是分身术,鬼王让我带你到处看看,别发呆,你不是想知道两世姻缘是怎么回事吗?跟我来。”孟婆不等我多说,就拉着我来到一个漆黑的山洞中,里面有一个罗盘、一个老人,见到老人后,孟婆快速地离去。
老人睁开眼睛,微笑着说:“我是姻缘老人,每对同时死去的夫妻都会来我这里报到,马上就有人来,你等着看吧!”
话音刚落,一男一女相互拉着手走进来。
姻缘老人用手指着男的问:“你是否愿意今生投胎后与她在为夫妻。”那男的皱了皱眉,把拉在一起的手甩开,冷冷地说:“你说呢?”
姻缘老人又指着女的问:“你是否愿意今生投胎后与他在为夫妻。”那女的把手合在胸口,嘴里朗朗地说道:“前世为前世,今生为今生,何必强求。”
姻缘老人走到罗盘前,默默地计算着,然后叹息一声,道:“罢了,去吧!”用手在一男一女的头上轻点,男的变成一个红点,女的变成一个白点,飞进山洞深处。
紧接着,又进来一男一女,相同的问话。不过,这对男女说的是:“我们彼此深爱,已经不愿意有片刻分离,只希望今生投胎后就在一起。”
姻缘老人笑着说:“竟然你们如此相爱,就此去吧,到人间会有两世姻缘的夫妻接收你们为子女,今生你们将一同出生,孪生兄妹,不在分离。”说完,用手轻点一男一女,一红一白两个点并在一起飞进山洞深处。
此时,一对老人慢慢地走进来,竟然是奈何桥上见过的那一对老人。
相同的问话仍然进行,而这对老人却固执地希望今生投胎后也一样做夫妻,无怨无悔!
见此情景,姻缘老人把眼角的泪水拭干后说:“如果想要今生投胎后在做夫妻,千万记住,你们将要在彼此的寻找中痛苦地渡过很长时间,直到找到对方,如果一辈子都找不到,那就一辈子都无法成就姻缘。而且要等待另一对不愿分离的夫妻出现,才会有自己的子女,只有两世的情意才配得上两世的姻缘。这会很难!”
两个老人握住对方的双手,不愿放开,看着对方,重重地点点头说:“就这样决定吧,我们不会后悔。”
姻缘老人拿出一段红线系在男老人的左腿和女老人的右腿上,用手轻点两个的头,说声:“去吧,希望你们能尽快找到对方,也希望能有愿意同时成为兄妹的夫妻出现。”
一红一白两点光飞进山洞深处不见了!
我迷惑地看着这一切,真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是鬼王却从山洞里走出来,对我说道:“时间到了,你快回去吧,要不,想回去也回不去了。”说完后一脚就把我踢出来。
我座在电脑前,无话可说,看着冥界鬼世界页面从电脑上消失,心里却想着自己将来会不会也有一对龙凤胎的子女,想着自己的妻子是否与我有两世的姻缘,如果没有,我愿意来世还与她有段姻缘。
却不知道,她是否还肯。
却不知道,今生的这段姻缘能有多久。

发表于 2004-05-04 19:02:24 | 显示全部楼层

鬼故事招贴处!

打“的”女孩
一个夜晚,一个女孩在路上走,看见前面有一辆出租车,于是上前招下了出租车,司机问到哪里,女孩想了一下,说到**路,于是司机把车开到了**路,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到了女孩指定的一个楼下司机停下了车,女孩说我没带钱,我家在二楼我给你上去拿,司机于是让她上去了,她到了二楼进了屋,灯突然亮了,但灯泡又突然不亮了,该死的电灯,她于是在屋里面转悠,说不出想干什么,过了一会听到楼道里有声音,又有人敲门,于是她把脸凑到钥匙孔看看是谁,一看是那位司机也正从钥匙洞往里看,她正准备出去,司机却转身走了,她感到很迷惘。
一位司机正在路上找客,看见一个女孩招车,于是把车开了过支,女孩说去路,于是司机就开着车去了,到了女孩要到的地方,女孩说没带钱到楼上拿一会就下来,司机同意了,一会二楼一户的灯亮了,又突然灭了,又等了一会,司机于是就上去看看,他先敲了敲门没有答应,于是他从钥匙洞里向里面看,只看见里现红红的一片,再什么也看不见了,于是自认倒霉下楼了。
过了一段时间,在白天拉一位大爷,恰好也是这座楼,于是司机很生气说起这个事,可那位大爷一听脸色变了,说以前二楼是住了一位女孩,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死了,死后很奇怪,就是她的一只眼睛是红色的。

发表于 2004-05-06 21:29:37 | 显示全部楼层

鬼故事招贴处!

[这个贴子最后由小倩在 2004/05/06 09:33pm 第 1 次编辑]

早点回来
    有个人,假设他叫李四吧。
    李四生活在一个还算落后的山村,有妻子和一个5岁的女儿,为了生计,这年忙完春耕以后,他就外出务工了。妻子女儿送他到很远的地方,他看着妻子的珠花说:“等我今年回来一定跟你带个新的。”妻子只说:“早点回来。”然后他亲亲只到他腰间的女儿就出发了。
    李四在外东奔西跑,偶尔捎个信回家,刚开始家里也还回个信,后来跑的远了,就很少甚至没有家里的消息了。原计划一年回去,也因为一些事耽搁了,第二年冬天才回去。
    这天李四转了很多次车,终于到了,天漂着小雨,进村还有一段路,那路实在泥泞不堪。李四小心的抱着包袱,那里面有妻子的珠花,女儿的衣服,和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
    终于到家了,屋子其实也没怎么变嘛,他心里想着。刚要敲门,门就开了,妻子站在门边笑吟吟地望着他,女儿在门后怯生生的。
    他仔细看妻子,两年了,也没怎么变,甚至连那朵珠花都还是老样子。女儿也没长高,还更瘦了。他心里觉得很难过,自己外出那么久,真是苦了妻子女儿了。于是他拿出珠花,取下原来那个,放在桌上,再给妻子插上新的,再把新衣服给女儿,妻子也一直没说什么,只是看着他。
    后来,李四说有点饿了,让妻子给他找点吃的,妻子才和女儿慌忙张罗开了,但是妻子突然发现他的衣服湿了,于是让女儿去弄吃的,自己去给李四找衣服。
    乘妻子找衣服的空挡,李四去看女儿,却发现女儿满嘴是血地吃着生肉,他更愧疚了,觉得太对不起妻子女儿了,并决定要好好补偿她们。
    妻子终于找来衣服了,他也假装没看见什么,顺从地换上妻子给的衣服。等换好了,他对妻子说:“这两年苦了你们娘俩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们的。”妻子只是很温柔地笑笑,但李四总觉得她怪怪的,而且他的手也特别的冷,他想把妻子的手放到怀里暖和一下,但妻子躲开了。
    他现在也开始觉得冷了,就对妻子说:“你先做好等我,我去村口买点酒。”妻子很哀怨地说:“不去可以吗。”他拍拍妻子的脸说:“就一会儿,两年都等了,还在乎这点时间。”于是妻子不说什么了,只是一直送他走,仿佛他一走就不会回来了,而且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妻子怎么也不再走了,只是指指院中的树说:“早点回来,我等你。”然后就一直靠在那里。
    李四到了村里的小酒馆,居然碰到还几个熟人,他们看到李四也很惊讶,惊讶完了就纷纷问好,问他在外面怎么样,还问他回过家没有,他说:“我回了呀,家里有点冷,才出来买点酒喝,妻子女儿还在等我回去呢。”他说完这话,大家都不说话了,只是楞楞地看着他,他很奇怪:“就说你们都怎么了呀。”过了好久终于有个老一点的人说话了:“你真的回过了?”他说:“是呀,你看,这衣服还是我妻子给我换的呢。”然后就看衣服,不看还好,这一看,他也呆了,那是一件孝衣,也就是死人穿的衣物。李四真的惊呆了,然后有人告诉他:他的女儿去年就病死了,妻子也在今年夏天死了,因为一直找不到他,大家只好凑钱买了两副棺材,而且都还没下葬,就一直放在屋子里,等他回来呢。那个老点的又说:“不骗你,你妻子的棺还是我亲自封的,而她最爱的珠花也都戴在她头上的。”说着大家都觉得一阵阵的发冷,几个大男人谁也不敢踏出酒馆一步。
    终于,终于,天亮了,他们一起往李四家里走去,到了门口,李四看到墙上糊的灰都在风中簌簌往下掉。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堆白骨,而白骨中赫然有朵闪闪发亮的珠花……在往里走,果然在屋里有两具棺材,都是开了的,大的里面没有尸骨,而小的一个里面,居然有一套新衣服。再看,桌上的珠花,换下的脏衣服,还有被他翻的乱乱的包袱,以及院中树下散落一地的白骨……
    答应过要早点回家的男人们,你们做到了吗。
发表于 2004-05-19 01:5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鬼故事招贴处!

在零晨,想起了在香港时,中文大学里听到的一个鬼故:
中大里,有一条路,称为:一条辫子路。至于这个名字的来历:
一天夜里,一个中大男生会完了女友回来。 半夜时分,中大的盘山路上见不到一个人影。
他正走着,忽然看见,前面一个白色的影子。 裙裾飞扬的倩影,留着一条乌黑的麻花辫。
“艳遇吗?”他心中一动,禁不住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嗒嗒的脚步声,在黝黑的盘山路面上,显得格外的响。可不知怎么,这个美丽的倩影却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
他越走越快,眼看就要碰到那雪白的衣袖了,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小姐,请问......
那白衣女子蓦地回过头,竟也是留着一条乌黑的麻花辫!
发表于 2004-05-29 14:55:5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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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偶还想再看下去呢!
精彩!
发表于 2004-05-30 13:46: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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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芒果在 2004/05/30 01:49pm 第 1 次编辑]

(恐怖帖子怎麽能少了我呢?虽然过了截止日期,可还是想贴出来,呵呵!)
你相信谁?
       有一年登山去登山,其中有一队感情很好的情侣在一起.
       当他们到山环准备攻峰时,天气突然转坏了,但是他们还是要执意的上山去.
       于是就留下那个女的看营地,可过了三天都没有看见他们回来.
       那个女的有点担心了,心想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吧.
       等呀等呀,到了第七天,终于大家回来了,可是唯独她的男友没有回来.
       大家告诉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她的男友就不幸死了!
       他们赶在头期回来,心想他可能会回来找她的.
       于是大家围成一个圈,把她放在中间,到了快十二点时,突然她的男友出现了还浑身是血的一把抓住她就往外跑.他女朋友吓得哇哇大叫,极力挣扎,这时她男友告诉她....
       在攻峰的第一天就发生了山难!
       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
       你相信谁?
~~虽然很短可是真的很恐怖!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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