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蝶衣之“娘，手冷，水都冻冰了……”

流浪的榮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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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Q6 P& p5 s+ g# P5 m( V+ c— 谨以此文怀念哥哥張國榮先生辞世三周年

流浪的榮迷 2006. 03.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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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k8 `8 u2 q  送別哥哥張國榮

8 q* K$ X& `) v. o% u# f      送君把路上，
# Q5 T4 m/ I( G' X2 g2 j# ~" h      別淚空深巷。
  j; e% A" `  i, R      蒼天也含悲，
      淒雨同時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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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P, t' R, w& n- b& h4 |2 h这首小诗我写于三年前的4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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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4月8日，是我们的哥哥出殡的日子。那天我的一位好朋友，一大早来到我家中，将
. i, i4 i) t0 z% M她的电视解码器安装在了我的电视机上，并主动代替我上早班，让我能闭门家中送别哥哥。
3 h# M! l' O- g) h9 l: ?3 ^电视屏幕前的我，独自遥望香港，看着我们的哥哥如风一般地消逝，我心碎难补。那纷飞
1 p0 A, q( K( X8 s7 ^$ @% e的细雨，像是我心灵深处的泪水，淅淅沥沥。那千古奇悲的情景，连同我的小诗，永远地
留在了我的记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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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 |6 V9 Q. J3 S$ K1 @: k十三年前，电影《霸王别姬》燃亮了我的第一次，成全了哥哥与我于银幕上下的千里相逢，
" l! g  h$ {' {- H* A" z+ e从此爱上了哥哥。

# k+ F' m# ]  a$ t1 x2003年4月1日，因为严重的忧郁症，哥哥不幸离开了人世，三年来，我们的思念与日俱增。
哥哥并没有随着时光的流逝走远，而是早已铭刻在我们的心上，永远无法分离。哥哥的名字
对于我们来说，是锥心的疼痛，是悠长的思念，但更是骄傲的象征，是成功的典范，是生命
3 w$ U5 s2 P  F- [2 X- z& P) `的标榜，是力量的源泉。我们愈是了解哥哥, 就愈会被他那天使般真诚，善良，美丽的优秀
品质所吸引，被他那一个个栩栩如生的艺术形象所吸引，就愈会觉得生命是如此的美丽，生
) [( [3 b6 C% t+ ^1 Z2 k2 |# y活是如此的多姿多彩。因为哥哥，我们更加坚强勇敢，更加热爱生活。今生，我们能与哥哥
; k% v, Y5 L( ?6 k& X0 z8 K共同渡过，是多么的幸运。感谢上天赐予我们生命！感谢上天赐予我们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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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哥辞世三周年之际，我谨以此文怀念我深爱的哥哥張國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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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k% _) _% ^" o( N“娘，手冷，水都冻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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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程蝶衣在电影《霸王别姬》中说的第一句话。那时他还没“程蝶衣”这个如梦似幻的称
5 t- D; N" T9 c( i谓，他原本叫“小豆子”，一个虽然俗气却真实的名字。

5 c1 J9 ]. n/ i1 H- K小豆子的母亲艳红（由蒋雯丽饰演，她的表演十分准确到位。）是一名青楼女子，母子俩相
依为命，挣扎在社会的最低层。尽管如此，小豆子依然迷恋那十分卑贱的生存环境，迷恋那
* J2 l, C% Z$ Q身份低下的亲娘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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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 y0 o" h/ b0 b$ f" c2 t娘是疼爱小豆子的，无奈何他的出路，狠下心将他送去同是下九流的戏班。虽然戏班在京城
! m& q" P3 }1 L8 B1 k各位爷们的口中是属于“下三烂的玩意儿”,可小豆子的娘偏偏在爷们的地盘上看到了初生
1 `7 j8 A( \( z, \牛犊不怕虎又身怀艺技的小石头，那小石头敢于抗击贵族，敢于高呼“我操你们大爷”，敢
于一脑门猛拍砖头。年少的他竟然镇住了那些一惯凌驾于平民头上的爷们。娘就此认定戏班
. w7 J( o. N3 K* m- ^! c是小豆子的可栖身之处。可小豆子感受到的却是遗弃与背叛，小豆子这样哀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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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手冷，水都冻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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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手真是冷啊，对着它一刀猛切下去，为娘惊骇得全身颤栗，多余的那个手指断于刀下。
( X. I* z2 s3 D7 Z小豆子用右手去掉被娘蒙着眼睛的布套，默默看着受伤的左手，一时间竟毫无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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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人能理解断根之痛？而年幼的小豆子却必须承受，由此已奠定了他的人生沧桑。

接下来母子俩痛苦的嘶叫声如鼓点般猛烈敲打在人们的心上。强力之下，小豆子抗拒的力量
微乎其微。他被迫跪拜祖师爷，被迫在契约上摁手印，一个血淋淋的手印，触目惊心的掀开
了他的戏子生涯。彻底结束了那虽然贫困低贱，却毕竟是有娘疼的日子。

含泪的艳红将自己的外衣披在儿子身上，感恩地向关师傅道了个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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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w$ ^5 J: H% p一声“娘”轻轻呼出，小豆子转过溅满鲜血的小脸回望亲娘,，而回应他的却只有门外凛冽
的寒风，漫天的飞雪，惨白的日光。

- @3 m4 `* Y( i1 [8 U7 |先前那声“磨剪子来，镪菜刀……”再次从胡同深处飘忽而来，这是小豆子此生拥有母亲时
4 E) K, h, j. {% y$ A4 o2 ]听到的最后声音,那声音孤独、凄凉、无奈。

这个世俗社会给小豆子上的第一课是：带血的遗弃，决绝的背叛。小豆子也狠心地将娘留下
的外衣断然投入火中，化作灰烬。

那日一别，竟成永诀，从此母亲生死难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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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小豆子就此别过了母亲，就此了断了对母爱的迷恋。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只是
: `  j/ Z* a& K6 s# j& e将这被世道宰割的亲情深埋在了心里。他当然不要它发芽，可它却从未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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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5 u3 j( z2 {( k炼狱之后，小豆子终于脱变为蝶衣，再也无法回到童年。他禁不住思念娘的念头，可一封封
的书信，他不知该寄往何方？

) L- V3 ~6 H6 v' T( h* z/ D师哥段小楼第二次背弃京剧舞台，与蝶衣绝交，蝶衣颓废得染上了大烟瘾。他又想娘了。
“娘。上信收到了吧？儿在这儿一切都好，您不用挂念。我师哥小楼，对我处处照应体贴。
) f% ~/ X, I& K. g$ Z# O我们白天练功喊嗓，晚上同台演出，跟过去往常一模一样。外面世道虽不大好，不过我们只
求平安。把戏唱完拿回包银，太太平平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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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6 t$ t: e5 y9 J神情如跟班似的那爷毕恭毕敬地问：“哎,蝶衣,这信是寄到？”
蝶衣道：“老地方！”
“哎，得啦！”那爷又照例用火点燃了这篇思念。

; t4 D7 k, K! r+ k* G青烟无形，它可飘往任何一个方向，那么任何一个方向都是蝶衣与亲娘相拥的“老地方”。
“不是养活不起，实在是男孩大了留不住，这才来投奔您来了。您老好歹收下他，您只要收
9 T  Q' Y& S/ h* e+ w+ L8 M' N& @下他，怎么着都成，您可别嫌弃我们。” 当初进戏班时，娘的这番话字字血，声声泪。她
恳求关师傅时，声嘶力竭，泪如泉涌。她继而跪下哀求，那强忍泪水，倐尔又眉目传情，莞
尔媚笑的神情，将一个烟花女子满腹的凄婉无奈与入骨的媚态显露得淋漓尽致，令人黯然神
# w. D$ \' E% Q: v( D$ L伤。蝶衣怎能忘怀？

枕席底下那不会说话的“三大子儿”也正好说明蝶衣曾是个有娘疼的孩子，蝶衣不但没忘却
娘，其迷恋程度愈来愈深。寄往老地方的信，那字里行间饱含着对娘的理解呵护体贴。他知
" N% _3 n3 Y, ?* ]# ~# }道，娘第一眼就认定了小石头，她非常需要这样一个哥哥般的人来庇护自己的儿子。娘对戏
9 v; E* b: ~9 k, {" [$ b5 f0 R班的第一个微笑就是冲着这大师兄来的。断根是不得已的事，但当她的决绝与母爱，小豆子
' a) T: ?  |+ y的鲜血与嘶叫纵横交错时，触发了她心中的恐惧，诀别那一刻，娘的眼神异常惊恐不安。蝶
衣又怎能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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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U. H: y+ f; D/ |. ?, Y7 c蝶衣惟恐娘担忧，他在自己最寂寞凄凉的时刻，却一味地向娘报喜不报忧。由此可知，亲娘
7 n, s/ {$ Q: n1 G" }于蝶衣是多么的刻骨铭心，思念问安的信，蝶衣将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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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7 D& J: ~) K0 {* M$ _蝶衣呐喊的“我操你大爷！”其爆发力远胜小石头。因他想把大烟戒了，正过着那“还得脱
' D& D6 W! I  n' f1 d8 H! J7 P2 T几层皮呢!”的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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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 [3 O8 [8 y( {) V4 C屋子里被他砸得一片狼籍，他也被撞得遍体鳞伤，直到昏厥过去。迷蒙之中，与娘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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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娘，水都冻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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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这一句！这才是蝶衣最想对娘倾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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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k! {2 F5 W" O: I望着这个孤独无助的师弟，菊仙的母爱顷刻间全部唤醒。她急忙为蝶衣盖上衣服，并把他紧
" x$ F2 T9 L5 K紧地抱在怀里，像哄婴儿般地反复念叨：“好了！好了！”

0 s5 o' I* y& c6 p7 b怀里的蝶衣却孩子般地呜咽起来，那呜咽很压抑很微弱，却饱浸了一生一世的伤痛和委屈。
菊仙紧紧搂着他，拍着他，哄着他，强忍啜泣，而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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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9 [: P1 L( z7 w# V; g“我冷，娘，水都冻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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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了，蝶衣总是如此的迷恋母亲。多少年了，哥哥电影《霸王别姬》总是让我哽咽，
4 I' `* V( ]+ m- u( B$ W3 Z让我默默的疼爱哥哥，让我深深的怀念我的一九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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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霸王别姬》以恢弘的气势，细腻的笔法讲述了长达半个世纪的风云变幻和一代京剧演
% S/ i9 b) b  s8 a" t) i/ O( p员之间发生的情感故事以及他们坎坷的命运。迷恋与背叛正是该电影的主题。片中主人公，
. Y* N* k2 j! _+ c7 M0 a( u戏如人生的程蝶衣将舞台融于自己的生命，他饱含对师哥段小楼的迷恋，对京剧舞台的迷
' z9 [; L3 u8 r0 ?8 T2 v: I恋，对霸王的迷恋，对虞姬的迷恋，他怀着横跨半个世纪的夙愿，从姹紫嫣红唱到断壁颓
垣，他唱的就是从一而终！蝶衣的迷恋可谓渊源悠长，上下几千年，纵横九万里。他的坚贞
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令世俗的我们羞愧难当；令我们枯竭的心田如泉涌至，冰冷的双眼热
* |4 g% R5 }5 m# [6 r9 z% c( w泪盈眶；令我们饱食终日﹑四平八稳的躯体忽然心跳呼吸不正常！我们一刹那回归天真，蓦
$ c7 K+ R# p* N/ L4 @然间邂逅梦乡，顿悟时明了真谛，求神时见到真佛！我们急切切热望望心慌慌意乱乱眼巴巴
  e' a6 g9 r/ E胆怯怯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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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b& Y& Y4 c“虞姬再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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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歌导演说得好，“一个电影若有情怀，永远会被人记住。电影在这个世界上的产生，不
亚于一个宗教的产生，电影院其实就是我们的教堂。我们从这个电影里，从这个教堂里能得
1 u1 z0 Q2 n- q& p9 M* \! v: P到的，其实有的时候比宗教还多。”电影《霸王别姬》》令我肃然起敬，多少年过去了，带
6 F7 a. q" i- }+ O0 f% P9 h给我的震撼总是刻骨铭心又难言以表，要评述都怕冒犯它了的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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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逝岁月二００三，我疼爱的哥哥走了，我的心突然坠落于冰冷的深渊。一个又一个的难眠
之夜，阶前冷雨窗下泪，我的笔尖饱蘸泪水，书写了我的心痛绝望寂寞和哀伤，也记下了我
在当年因此片而爱上哥哥的心情。03年04年时，我还是个网盲，不懂上网，独自对着我的伤
心笔记独自沮丧。忐忑不安的我不停地寻找哥哥的作品和榮迷朋友。不停地想抓住一双温暖
* }1 U( k% ^4 {/ T9 o的大手，让他撕毁愚人节的谎言！让他带我走出最冷天！2004年9月12日，在哥哥四十八岁
生日那天，我再次来到文殊院，在那些尊敬的老榮迷自动捐款于文殊院，给哥哥设置的灵位
2 b5 B+ n& t; j5 a# ^( `! I' v前，我终于找到了榮迷组织，找到了榮迷朋友。如今回望，仍令我悲喜交集。是哥哥赐予我
荣迷家园，是哥哥带着我学习上网，是哥哥帮我打开了友谊之窗。冥冥之中我仿佛听见哥哥
说“打开信箱让朋友进来，打开门窗让阳光进来，当爱已成网事，我继续与你共同渡过！”
我更加明白了哥哥为什么如此爱唱：“风继续吹，不忍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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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我只谈了蝶衣对娘的迷恋，而萦绕蝶衣整个心灵的迷恋，正如戏班师傅所言：“今儿
, e3 e1 x$ T) E4 ]- k个是破题，文章还在后头哪！”

因心怀敬畏不敢妄动，怕写得不好，怕着写着写着就离题万里，好比网上点连接，眼越望越
远；夜半听哥声，心越听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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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高温禁片 那个引诱者
# _) y0 P3 }# l- h" WOH OH 精彩但是邪
; S' _9 Z& x- B, G+ c( G/ C2 e8 i常在漆黑中上演 每格也很野
% l! p  U; H2 H; z9 n; a3 TOH OH.……”
( A% u5 f" X( {9 }《禁片》！《禁片》！哥哥，怪您过分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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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永远忘不了电影《霸王别姬》曾获得的榮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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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年代

. I% X" [3 w9 c: u第46届法国戛纳国际电影节  最佳电影“金棕榈大奖”，
第46届法国戛纳国际电影节  国际影评人大奖，
第51届美国电影金球奖  最佳外语片奖，
第47届英国电影电视艺术学院  最佳外语片奖，
/ e1 R% `: F; m/ C+ f第三十八届亚太影展  最佳导演奖
第三十八届亚太影展  最佳剪辑奖，
伦敦影评人协会  全年最佳外语片奖，
波士顿影评人协会 最佳外语片，
纽约影评人协会年度电影奖  最佳外语片奖，
洛杉机影评人协会  最佳外语片奖，
) Y8 l; f* n2 }; e# e# _0 b$ c美国国家电影评论协会  最佳外语片奖，
全美影评人联盟年度电影奖  最佳外语片奖，
4 I1 h$ S! C" z/ O1 j9 @国际影评人联盟大奖“费比西奖”，
波兰电影节  最佳摄影银蛙奖，
日本影评人协会  最佳外语片奖，
日本影评人协会  最佳外语片男主角奖，
日本Mainichi电影大赛  最佳外语片奖，
日本新闻界电影评奖“东京每日新闻电影大奖” 最佳影片奖，
, v) t9 X) Z# w9 e第七届台北电影奖商业映演类大陆电影推荐，
第四届中国电影表演艺术学会奖“特别贡献奖”（張國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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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C, T' u  [* G    世界电影百年纪念

$ t$ t$ N5 {+ J美国《时代》杂志评选为史上百部最佳电影之一，
/ J* b' K3 V9 o3 v, @7 S9 z5 x$ d( D中国大陆“中国电影百年百部经典影片”，
香港电影金像奖协办之《中国电影100年十大最爱电影选举》 十大最爱电影之冠 ，
日本“纪念世界电影诞生100周年电影评奖”东京电影评论家大奖：最佳影片、最佳导演、
最佳男主角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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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f# b: y$ i. J$ U6 T$ Y1 W     提名名单

1993年第46届法国戛纳国际电影节最佳男主角（仅以一票之差与戛纳影帝差失之交臂，而在
) y- S- d7 ~: O" }; V当时，有一评委因太喜爱片中虞姬形象，便将票投与了張國榮先生最佳女主角的份上）。
1994年
6 A( I! d5 w! W9 w0 W% j8 |) O+ N. v法国恺撒奖 最佳外语片奖 ，
第六十六届美国奥斯卡金像奖 最佳外语片奖 ，
第六十六届美国奥斯卡金像奖 最佳剪辑奖 。
, f& e9 u$ {) E0 B; K5 w( m3 u0 {
' _7 o6 v6 y3 G) B.

该影片大获成功，張國榮先生功不可没，是他将自己的灵魂融入艺术，成就了自己，成就了
《霸王别姬》，使之成为一部不朽的电影。正是这部伟大的作品让中国电影扬威西方世界，
- d8 c! \3 Y, }$ S" f# S( q为中国电影在世界上赢得了至高的荣誉，给中国人民争了光，让中国人民扬眉吐气。張國榮
) A- Y  n, p4 k- D/ h7 [先生不愧为亚洲“最杰出艺人”，他是亚洲人的骄傲，是咱们中国人的骄傲！当然，我们也
- L9 p2 v% t7 K$ `永远忘不了誉满天下的电影《霸王别姬》，因完全与艺术无关的其它缘故，竟在两岸三地我
们华人自己的电影奖项上没有得到应有的肯定，甚至该影片起初竟在大陆遭遇禁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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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如何，哥哥总是哥哥，正如他自己所唱：“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任谁也阻
3 P8 t4 V8 [3 c0 X2 f+ g  J" r挡不了我们仰望哥哥艺术上至高无上的境界！仰望他那冰清玉洁的高尚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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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1 }  s' ^.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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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3 m/ l; K: T: ?6 ~哥哥，您曾经告诉我们：“我很像程蝶衣，也是狂热地爱着自己的事业，也是一上台就全情
投入，物我两忘，但是我比程蝶衣幸福多了。”
6 F7 O% J, [- R( D7 w& K
" q( U0 i1 k  n6 N4 q. {* ?% h$ K是的哥哥，尊敬的張國榮先生！您真诚地热爱舞台，热爱电影，热爱音乐，热爱生活。舞台
承载着您的生命，您的生命承载着艺术。台下千千万万个爱慕您的观众早已见证了这一点。
7 e4 F$ p, l0 r# Z" Q我们总是能够不断地从您的电影﹑您的歌声里获取一种惊世骇俗的美，能够从您那里：

为我们痛苦的灵魂获取一份安抚；
9 q% o% f! X5 F为我们蹒跚的旅步注入一种力量；
为我们惨淡的天空描绘七彩流云；
4 Y: I4 Y* }! e0 ?. p& B为我们平庸的日子冯添优雅情趣；
为我们喧扰的心绪开辟一块净土；
1 m. w7 Q* L6 [* C8 K为我们寂寞的心湖荡起阵阵涟漪。
* R2 h' m4 I0 _' F9 {1 D) w
0 }! J$ k! |: H+ [! w, n+ A0 z9 @2 e您的执着﹑您的坚贞﹑您的赤诚﹑您的热情﹑您的骄傲﹑您的优雅、您的温柔、您的微笑，
. U5 ^+ x& C5 l1 ^% D$ t1 d将永远激励我们前行。我们将继续化悲痛为力量，好好的珍惜我们所拥有的一切。我们要将
哥哥真诚善良美丽的精神发扬光大，继续哥哥慈善的爱心，继续張國榮！
* Q/ d4 R  R4 _
“是时候张看，一身璀璨华丽。到头来，时光洗礼，惟有风采会留低！”
5 `& i% l8 T) f哥哥，我们永远记得您！
9 A9 ]9 q3 \% c. u. n
4 O% y: s; K' S2 Q% S) ]$ c: D3 |
+ B6 S" ~) s  r( @, y5 V5 N是的哥哥，您比程蝶衣幸福多了，我们也永远记得。我深深地感谢每一个热爱您的人，深深
地感谢尊敬的唐先生，二十多年了，山河明了，日月为证，他对您的爱有多深，他对我们榮
迷的安慰就有多深！
衷心祝福唐先生健康﹑平安﹑快乐！
5 o: x' p0 f+ g# B.
8 |  J( b+ m. L3 a: U. P

哥哥，四月又要到了，三年了！我心中那冰凉的四月雪。遥望香港，我想对它说：
永爱哥哥生养地，
长恨香江文华楼！

哥哥，天国冷吗？
想到这里﹑写到这里﹑心疼到这里﹑怎不叫我潸然泪下……
.

流浪的榮迷

                                 .
) E/ O8 \& q/ M                                 長 恨 文 華 樓

                              2004年4月  清明節


                                人生四季已深秋，

                                何處春風何處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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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惟戀蝶衣萬古愁，

                                暗灑閑抛不自由。
3 b, i4 K- F, u& Z% C
7 x& u; `) C9 J/ g* z                                夕陽路上紅雲逝，
" Y" k; T% U: [) M; ~
                                哥哥一去不回頭。

                                漫漫泥濘虞人淚，
6 w) ]7 r% k# x6 |. H, b0 ?
                                長恨香江文華樓！

4 @, x; y8 Z2 \2 V

) R5 q# g. ?& j3 Z這首小詩我寫於2004年4月清明節。
1 v$ e  C. w! W% \( H6 C" d* B6 B那時我是個網盲網路盲人，不懂上網。
4 a% W0 Q( z$ Y) u1 c( N哥哥周年祭時，我守望在家中電視機前，獨自祭奠哥哥，獨自傷悲。

荣色——红

种种心痛，怎一个“恨”字了得.....

夕荣

    独特的眼光。动人的文章。从来只说及蝶衣的风华绝代，但这风华绝代之后的隐痛，又有几多人能了解......
    只有把我们的爱埋藏在心底，流露在文字......
4 B! d" N# @. R* y& |& ?! X    长恨香江文华楼......

maystatue

霸王别姬是常看常新的
今天读了这篇
& d, K- b6 x6 q( [6 ~似乎有了又一次了解
也许这就是所谓“经典”的特征
" l' A/ X  t) P' @' X但是哥哥是不变的
1 t; {2 j9 i* p不是说艺术上
是精神上，在他明亮纯净的眼睛上
这也是经典的特征阿……

下一天

蝶衣的眼神让人心痛，只有哥哥能诠释得这样到位
# n7 L) X8 {9 y% S5 O( S) Y哥哥不会孤单的，我们与你共鸣~
在天堂里会很幸福的对我们微笑~~对么？
真的好想你

莲啄荣

一听到蝶衣这句话就受不了
哭。。。。。
7 I9 [8 K: c- `7 y: O) Q长恨香江文化楼

lktgwd

这是哥哥在表演艺术上升华为艺术家的一部戏吧~~~相信它一定会在中国电影历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笔的.

继续热情

   可会知，在我的心中你是那样美。可会知，存在我心里的一片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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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向荣

你不曾离去，你始终在我心里

陌上斜阑

看到蝶衣这个名字就会心痛……

流浪的榮迷

* J  N* I, U  @6 f- R. a
近段时间总是回味《霸王别姬》，很想念哥哥啊！

; j( E1 g$ X* u0 P11月6日终于收到了哥哥的《霸王别姬》原版日本写真，圆了我15年前的一个心愿。围绕这写真，我一前一后地做了两个思念的梦，特美！

% a/ Z: W. [; z8 [) U8 e  z陈凯歌新片黎式《梅兰芳》将上映了，宣传声势浩大得很，那就看看吧。但我坚信看了后，我们将更懂得什么叫做真正的艺术电影，我们将更用心地把真正的艺术家——哥哥張國榮，珍藏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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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9 f& t& {' k0 f# l在戛纳60年历史中，中国唯一榮获最佳电影金棕榈大奖的《霸王别姬》，那是一座丰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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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获，榮获，意在其中，榮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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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ktgwd

呵呵，这个贴又被翻出来了，确实手好冷啊 ～～最近提《霸王别姬》的真是好多。。。我也会去看《梅兰芳》的。

les浮生若梦

手好冷 心好痛 蝶衣现在何处

非夕

俺当初就是因为这句台词沦陷的。。。
; p( @" U$ z: c' v蝶衣，俺心里的痛，哥哥，俺心底的痛O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