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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生于七十年代初的人,八十年代初还是一个活泼快乐的少女,可眨眼间就十多年过去,好惊叹时间的流逝。真是岁月催人老,儿时玩耍,欢乐,生活中的趣事,人与人间的真诚,坦率、娱乐......+ s) L; Y1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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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处于珠三角的我们很自然地受到较近的大都市——香港所渲染。无论日常的电台,电视还是文化娱乐都离不开它,家家户户都搞来“鱼骨”天线忙着收看那边的电视。也特别喜爱看丽的电视台(现时的亚视)的电视剧,武侠片一天到晚地在你面前“过招”,这也是大家最大最爱的“娱乐”。 小学五年级,丽的播了套由8个青年男女合演的青春欢喜剧——对对糊。里面有4男4女,他们组成了4对情侣。故事就围绕着他们的恋情和发生在身边的事为题材。这4对中,有一对外形格外般配:女的斯文白皙,清纯,她叫“二索”,她于4个男生中找到一个最俊美,迷人的男友。妒忌极“二索”,她怎会有这样一个那样独特的男友啊......那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自此我每天晚饭后就坐在电视机前等他,我谁都不看,眼珠就是跟着他转,那怕他站在别人后面抑或是没有对白的时候......后来传闻"二索"(倪诗蓓)在现实中与他相恋了,我自觉他们很般配,可是心里开始感觉有点怪怪的,但不太清晰、模湖的,当然,那时我才不过小学五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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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z( k% B3 G3 C3 P3 g2 z! ~$ V# g 于是,我开始不懈地跟随他,后来他过档无线,虽然他只拍了《侬本多情》和《武林世家》两套电视剧,可是均担任主角,而且与当时风华正茂的艺人合作:谢贤,张曼玉,商天娥......但他并没被他们的光芒所掩盖,而是在这其中突显他非凡的耀光......我折折实实地被迷住,醉倒,沉浸于其中......& a f. Z4 s6 s4 j" E1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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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年,我已渐渐长大,处于青春豆芽做梦期,他的演艺事业也迈向新的阶段,我那时还不知他是参加歌唱比赛而成为歌手的。“为你钟情”推出,我急切地从外面带回来它的盒带,拿出里面的歌词跟着他一起唱,也把它完整地抄到我那精美的“歌部”上,还买回很多他的贴纸,每首歌都要贴上好几张他的靓仔相,还画上五彩缤纷的图案作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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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连续的几年他的唱片都以凌厉的速度和声势轰炸着乐坛和我们,电视上每天都有他的MTV,每周的劲歌金榜都有他,每次什么大型SHOW和慈善晚会都绝不能少了他。看到他就象看到自己家里的兄弟姐妹一样容易,亲切,(那时不大珍惜,象这是理所当然的)。他的每个MTV穿什么衣服,谁是女主角,什么样的画面都一清二楚......我想,我已是深深的爱上他了,被他的舞姿、他独特的歌艺、他的不羁、俊朗,甚至他“扔咪”的样子所征服了。他的一举手、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使我倾醉。其实这也是较难受的,近乎暗恋的思想。清楚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无望的,明知徒然的也傻傻地让自己做一场梦......不过这只是维持了较短的时间,自问我是个较理智的FANS,也不是什么追星族,也没有怎样刻意地收藏什么珍宝。我很快就把自己抽离,我不会让自己难受下去,我从没象其他FANS般写信或做任何过火的事情。那时做他的迷也是十分不好受的,来自另一方的功势(这曾为当时荣迷的朋友应该体会到)有时也听到难听或剌耳的说话,我大多不与别人争持,只是不断地默默支持着他,欣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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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1 n% A! P* `1 s4 Q. j5 b0 P3 o 89年,他突然告别乐坛,我没有多大的波动,有点儿失落和空空的感觉,感觉失去某种支柱。不知为什么,当时我就相信他总有一天会重返舞台......4 ?# k; a; D. L7 m
$ E, j3 Q4 r+ C% k3 n6 m 接着我开始人生必经和重要的历程:工作、恋爱、结婚、生子为生活奔波着......其中我还是断断续续的看过他几套电影,也知道他的情况,也听闻他与唐生的事,可我一点也没觉惊异,也从没为此事探听过,只是很自然地接受了他们。我想我早已根深蒂固地接受着他的所有,更重要的是通过这事,我被他的敢爱敢为的勇气所折服,所感动......; D6 ]; B2 X! Y-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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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年,喜闻他复出歌坛,让已为人妻、将为人母的我雀跃起来,欣喜异常......终于让我等到了,等到陪伴着我成长的大哥哥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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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没有了以前的冲劲,也没有了那份情怀,转而代之的是一份浓浓的情意。知道他生活得开心、健康、事业更比以前辉煌,也感到从前不接受、不爱他的人也蛮喜欢他,这已是给我最大的满足和愉悦。这次他回来比前添了一份摄人的男人味,那成熟和坦然更添他的诱人魅力,还略带种淡淡的沧桑,而这却平添那股难于抗拒的诱惑力......在这期间我也只买了“跨越97”和“热情”两个演唱会,他的新歌专辑我没买,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那几只较HIT和代表性的歌曲:左右手、追、红.......或许我的心境被周围环境使然,加上我是个较怀旧的人,大概他的老歌太深入我心了,还是比较喜欢听他的老歌。复出后的他也很低调,很少听到他的消息,大多都是他在颁奖礼上的获奖的喜讯,可他也常不出席。我特为了他于22届中文金曲中荣获“金针奖”及99年十大劲歌金曲颁奖礼中获得“荣誉大奖”而买了整套碟子。清楚记得于颁奖礼当晚的直播时,心情兴奋莫名,他出场获奖的那一刻全场所有歌手的FANS都不分你我地为我们的哥哥欢呼、支持,哥哥独自站在台上就把全部观众的情绪调动起来,就象是他的个人演唱会!让坐在电视机前的我也站起来高呼着,一下子感觉自己回到了中学时期,突觉年轻起来......( ?; f- M4 K3 O4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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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直的好几年,华仔的风头也很历害,横扫每个颁奖礼,囊括了所有大奖,电影声势浩大。受身边亲友和不知什么缘故,我也渐喜欢上他,也为他获奖而欣喜......9 N! O1 H% ?# A) d
; s* P1 z! Z3 Z 呵呵!慢着,其实象我这样被深深渲染过的荣迷怎会把哥哥忘记?也从没放下过他,只是觉得华仔的为人也不错,哥哥也赞赏过他的!8 E h0 @: z, t9 C) p; N" F: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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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这样地来到了03年4月1日,我从新闻中惊闻噩耗,我很欣赏我的冷静。我没有痛哭,没有失措(在这之前,我略闻他患了抑郁症,可我认为这只是传闻,可信度不高,但到了这刻我坚信这是事实)我想,过不多久我会好起来的,过往我曾喜爱的丹尼、邓丽君、家驹和戴妃走了一段日子后我不也是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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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1 I5 X" e; Z" U( H7 I 可是4月2、3、4、5、6......我渐觉我并没从这好起来,我没想过他的离去还给我带来如此大的振憾,一种难过、伤心的感觉......锥心的痛!紧接着的好几天我拼命地、疯狂地、天翻地覆地搜寻他的所有:纪念刊、新的唱片、电影、MTV......我拼命要抓着一点儿什么,在短短的几天将所有我曾错过和冷落了的全往自己灌。我不断地在他网站里流连,我才惊觉我所知的贫乏!最让我心痛得近乎窒息的是,他的亲友对他的回忆,回忆他的体贴、真诚友善地照顾身边的人,回忆他于工作上对每事的追求完美,惊叹他原是这样一个完善的人。也痛感他作为一个公众人物的无奈和压抑,无论何时,或是患病期都努力地将欢乐、开心带给我们,把痛留给自己......我并为他说的一句话久久不能释怀:请不要敲我家的门,其余的我都是你们的!" q4 b! C3 z9 n" V6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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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憎恨、懊恼我自己,我也把华仔抛回去,谁个也不会再在我心内沾着半点,我再没有空余的位置藏得下谁个......这几年来对他竟然知得不多,他每次的演唱会我都被诸如此类的事错过去,原来有些东西是不能错失的,是永不能追回的,是一辈子的憾事......
) r8 U4 @% w8 v6 ` 8号,我独自在电视机前默默地送别这一直陪着自己成长的大哥哥,可我还是没有流泪,心内总象有块重重的铅压垮着,沉沉的。有人说,当一个人在最痛心的时候,泪水反而流不下,这才是最难受,最痛苦的。葬礼完后,我洗洗脸,把自己整理一遍后,徒步上班去,我呆呆地回到公司,木木地坐着一动不动,情绪近乎崩溃,我什么也做不到,我拿来手机,发了几句话到电台,让主持人帮我读出:要强忍离情泪,未许它向下垂,愁如锁,眉头聚,别离泪始终要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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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年老的我们还可以不断地看到你为我们献出你无穷的才华,还以为能看到老得不行的你站在台上与所有爱你的“老坑”一起唱与跳,把我们带回年少青春期,哥哥!你可曾知道你同时带走我的青春记忆,带走我们这个年代的欢乐,带去了所有深爱你的人这生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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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我心依然痛着,这是亲人离自己而去的痛,并不因时间的流逝而退减!这是你要让我检讨自己的过失而狠心的惩罚吧!哥哥,原来你一直烙在我心中,这个印记将永不磨灭,你给我的快乐、回忆我将永存于心......1 H# Q+ ^& X) j0 M9 |8 `+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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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越发他的其中一首老歌,很能道出我现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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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花板有这段戏,总关不上心里的放映机
7 \5 K: X, [& J$ Y9 R% C 你,夜幕中只有你,飘过再掠过再记起
- k! W5 y3 h3 c7 G3 N: h% h5 t- m 旧的影子,旧的声音,但新的痛悲
9 P# x0 z, ?+ g% D6 T; m0 @1 \ 来追迫我,来冲击我,无法退或避; \: }% Q+ @/ d1 ]: E3 c" E) e
从此方知,从今方知是多么爱你,思想早已与你一起 ) }/ i) B* u6 g# X/ V) u
旧地,偏不可以再遇你,好比失去焦距的摄影机) I6 M, L" N; P/ k/ l' X5 g
你,为什么不见你,只有这耀眼繁华地2 J0 g* Y; s$ _8 G
是否应该,是否应当让痴心冻死
. E* I( a& J! _0 p* w/ j 从此不要,从此不再求与你一起7 K, p# |8 R: q# p; S( c
但天花板,在这一晚仍挥不去你
- h0 W2 ?* Q ^% m8 L* k3 m' j' ?/ ~4 X 心宵冰冷情人(哥哥)你在何地 在何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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