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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这一篇没有什么内容,随便聊聊,是纯水来着。他的所爱还有好多可以爱,但是我忽然想旷课休息一会儿,先和大伙来看看他的不爱吧。
- ~/ ?% u9 s2 ~% |) T哥哥自己提过的最不爱的东西有三样:公厕、蟑螂和墨西哥菜。
, G* X, i) x/ A5 H* |. l先说公厕吧,哥哥说他最讨厌的场所就是公厕了。这他不讨厌才怪,身心都有洁癖的一个人,怎么可以接受公厕那么肮脏的地方。就算是对私家厕所,他的要求也是极高的,报道说他自己家里装修得最精心的就是浴室和卫生间。他移民加拿大那时候,偶尔回港,契妈张玉麟夫人请他去她家住,他住了两天就告辞了,因为张夫人的儿子也在家住,哥哥受不了每天早上和别人共用一个卫生间。
8 X7 V& c' \, R但是,就是这样生活讲究的一位大明星,拍《霸王别姬》的时候在北京片场,条件简陋,欲不用公厕而不可得,却是坦然受之,一句怨言都没有。片场的公厕差到什么程度呢,话说有一场,哥哥穿着全套贵妃行头拍醉酒那场戏,休息时想去方便,因为男厕太脏,怕弄脏了戏服,于是提着裤角跑到女厕去,结果进去马上又跑出来:“没想到女厕比男厕更脏!” 2 J; X% d/ I# g& L3 A, [
与他相熟的记者林冰去探班时,知道片场的厕所脏,对哥哥大表同情:“‘每天工作十七小时,小便怎么办?’这是我最关心的,因我每次告辞,都是因为赶回酒店上洗手间。他说:‘我就地解决呀,碰到哪里就是哪里,不理呀。’那墨黑的夜,天上无星,我想起幽灵界的幽灵,问:‘方便时有无叫谢谢借光呀?’ 那巨星笑:‘有,我说对不起,借个方便啰。’”(来自《张国荣网络世界》)“那巨星”为了工作居然可以随和到这个份儿上,都有点不像人们通常看到的哥哥了。 " M- ?% {) q3 v j4 x5 P
外地人到大陆,一般都很难忍受大陆的公厕,记得在《梦醒时分》那部电影里,钟镇涛扮演的香港商人到北京做生意,也是一进公厕就捂着鼻子逃命似地跑出来。我们学校以前来外宾参观,那些外宾去厕所时是从进门开始就在地上铺卫生纸,象铺红地毯似地一直铺到蹲坑上。这些年大陆生活水平提高很大,那种特肮脏的公厕也不是十分常见了,但是我们七十年代生人恐怕都记得那种刨个坑、架块板的简易公厕,我小时候经常做梦失足从踏板上掉到粪坑里去。据说在一些农村,好多厕所是直接建在猪圈上面的,幸亏那种厕所估计哥哥没有见识过。
1 p. H# D! u% M! d- T& N% G" k再说蟑螂。哥哥最讨厌的动物是蟑螂,要说蟑螂这虫虫好象还没人不讨厌,其貌不扬,脏头脏脑,到处出没,碍手碍脚,偏偏又繁殖力特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阿飞正传》出品的时候哥哥心有余悸地讲:在菲律宾那个破火车上没完没了地通宵拍戏时,遍地蟑螂和老鼠,他是至怕蟑螂,刘德华至怕老鼠,两个人跳来跳去地躲避……不过我很想知道哥哥是哈时候怕上蟑螂的,他虽然也吃过苦,但是家居上从来不肯亏待自己,不象是厨房里会养蟑螂的人,不过也许是因为见得少所以才怕?也许见得多了就不怕了?
& B% \/ w1 P' B. Q- _我老人家以前从来没见过蟑螂,这回出来培训,居住条件很差,有一天做饭时咔嚓一下就见到电饭锅里有只大蟑螂,吓得我!不过这几个月下来,因为宿舍里总是有各式各样的虫虫出没,打之不尽,撵之不及,我们已经懒得理它们了,前几天打开衣柜看见一只硕大的黑蜘蛛,我们几个同学围着它讨论了半天,谁也没胆量下手去打,最后一致决定收它为宠物,取名强尼,它爱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吧。 8 C) q! w, _2 l1 ^
最后说说墨西哥菜,哥哥最不爱吃的菜式是墨西哥菜,说“味道好可怕!”就为他这句话,最近我找机会吃了好几次墨西哥菜来体会体会。个人觉得,也是别有风味,实在没他说得那么可怕,不过大致上,也能猜出他为哈不喜欢。 1 w7 h0 h5 {* |
墨西哥菜的口味以甜、酸、辣为主,味道都很冲,纯正的墨西哥辣椒更是叫人难以忍受;不大讲究菜式的外表美观,一团团黏乎乎的酱料就端上了桌来,要细细分辨才知道是牛肉酱鸡肉酱什么的;大量使用玉米做原料,玉米那个东西无论怎么精工细做都是粗粮,口感不是特别好的,有胃病的人往往还难以消化。
V$ ~* A/ l7 j$ K& l9 q# d7 T另外,最要命的是,吃墨西哥菜是没有餐桌礼仪好讲的,墨西哥人民族风情粗犷奔放,吃饭可以直接用手抓,人家好象也不在乎用餐的氛围和情调,一切以吃饱为重。来看看三毛在《万水千山走遍》中描述的墨西哥菜:
2 p$ F0 t# ?9 K& Z2 w1 Q# a“第一次在街头看见路边的小摊子上在烘手掌大的玉米饼时,我非常喜欢,知道那是墨西哥人的主食‘搭哥’(TACO),急于尝尝它们。 卖东西的妇人在我张开的掌心中拍一下给了一张饼,然后在饼上放了些什么东西混着的一滩馅,我将它们半卷起来,吃掉了,有酱汁滴滴嗒嗒的从手腕边流下来。
# h& D$ A X9 m* J9 e" m5 k‘搭哥’的种类很多,外面那个饼等于是一张小型的春卷皮,淡土黄色的,它们永远不变。 里面的馅放在一只只大锅里,煮来煮去,有的是肉,有的是香肠,有的看不清楚,有的猜不出来。要换口味,便换里面的东西。在城内,除非是游客区,那儿可以吃中国菜、意大利面食,还有丹麦甜点蛋饼之外,也可以吃‘搭哥’。 可是当我们坐车离城去小村落时,除了‘搭哥’之外,实在没有别的东西可吃。在城外几百里的小镇上,当我吃了今生第几十个‘搭哥’之后,那个味道和形式,实在已像是一块抹布——土黄色的抹布,抹过了残余食物的饭桌,然后半卷起来,汤汤水水的用手抓着,将它们吞下去。
& m# g8 B8 f0 L4 O j一个‘搭哥’大约合几角到一元五美金,看地区和内容,当然吃一个胃口是倒了,而肚子是不可能饱的。这已是不错了,比较起城内高级饭店的食物,大约是十倍到十五倍价格的差距。虽然我们的经费充足,仍是坚持入境问俗,一路‘搭哥’到底。这对助手米夏便是叫苦连天,每吃必嚷:‘又是一块小抹布!’在墨西哥的最后一日,我怕米夏太泄气,同意一起去吃一顿中国饭,不肯去豪华的中国饭店,挑了一家冷清街角的,先点了两只春卷——结果上来的那个所谓‘春天的卷子’的东西,竟然怎么看,怎么咬,都只是两只炸过了的‘搭哥’。
9 U$ l4 S" Q% Z吃在一般的墨西哥是贫乏而没有文化的。 它的好处是不必筷子与刀叉,用手便可解决一顿生计,倒也方便简单。至于卫不卫生就不能多去想它了。”
; P. z* z' j; p而哥哥,哥哥啊,公认是最懂得享受生活的人,他吃饭不是为了吃东西,主要是吃情调的,想象中他更适合在优雅的餐厅里烛光和音乐中擎杯红酒吃法国鹅肝大馅饼,或者在清洁温馨的老字号中国小馆子里吃精工细做的地道小吃:广东卤味,上海粉蒸排骨,蟹黄汤包……墨西哥菜的风格好象确实不太适合他。不过话说回来,比这更粗犷的菜式多着呢,我好想知道他有否吃过东北杀猪菜,不知道和墨西哥菜比起来感觉如何呢? 8 E$ z8 w+ s#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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