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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离开已经四年三个多月了。9 _$ O0 r f" H; f+ X+ a2 U
这四年里,我们最关心的应该是唐生吧。1 J1 z& d4 `" p/ m4 n
四年来,唐生一直住在他们加多利山的旧居。屋内陈设悉如哥哥生前。到处陈着哥哥的照相和唱片。数不清的白日和静夜,唐生会独自欣赏哥哥过去的悲欢,也会重新品味他们曾经的生活。有一次,看到哥哥在片中中毒倒地挣扎,他忍不住失声痛哭。也许,曾经有无数次,唐生为了哥哥在歌与影中的悲欢痛哭抑或欢笑,但这一切悲欢,如今只属于他和早已逝去的哥哥,不属于至今没有放过他们的记者们,不属于外间纷攘的俗世,不属于忘记或者记着哥哥的友与敌,甚至不属于哥哥的亲人们。' b1 S% O, a, X+ W% E: B3 Z- Q: v
今年3月31日,唐生便已托友人购回哥哥的纪念专辑,闭门谢客在家观看。4月1日夜深,大厅仍亮着灯火。唐生的追思没有结束。我无法猜测唐生的内心有过怎样的波澜和挣扎。但我知道那些波澜至今没有随着时间的浪潮流去。哥哥走后,唐生的生活很简单。同朋友打一场球,间或参加一次简单的聚会,除此之外总是独自在旧居里,陪着哥哥,倾诉只有他们才懂得的细语。 A8 r4 `( v* t- z
四年来,歌迷、影迷们有过多次纪念活动,也总诚邀唐生出席。但唐生总是一一婉拒。他明白自己一出现必会成为焦点而令活动变味。因此,他宁愿将所有的爱与思念封存在心,留待自己同哥哥独处时一一倾诉,而绝不在公众面前流露。想起2004年4月4日唐生代哥哥领奖的情形。默默接过迟到的奖章,优雅地点头致意,随后转身离去。没有深情的追忆,没有泪流满面抑或眼角带泪的倾诉,甚至一句话也不曾提及。这难道不就是最重的爱,最深的理解和最真实的尊重?' o. c/ u! D8 ?; z! x* \
哥哥啊哥哥,你在天堂可曾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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