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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魅影
曾一度自以为是把他的音乐、他的电影截然地分割开来,尽管仍是美伦美幻、惊妙无比,但毕竟是两个独立的主体,没有真正达到水乳交融。直到近来,在一次次追忆与怀念中竟真的有些恍惚了,不知道是自己太过敏感,还是什么其它的原因,在听他音乐的同时,脑海中总会不自觉地浮现出电影中他的身影。于是才有了这种冲动,决定在寂寞夜晚,凭手中寸笔,一书胸意,供大家赏玩,如果不喜欢或觉得太牵强附会,请报之一笑,全当是痛苦追思中的偶尔小憩吧!
旭仔之于《不羁的风》 “从前如不羁的风,不爱生根,我说我最害怕誓盟,若为我痴心,便定会伤心,我永是个暂时情人。”这首作于1985年的音乐却是《阿飞正传》中旭仔的心灵写照。他一个花样的男子,偏如飘浮不定的空气般,拂过大地,荡起片片微澜,满园的春色未曾让他动心、稍作停泊。于这滚滚红尘中,他只不过是个匆匆过客。直至人生的终点,在异国他乡的火车上,回首这半世荒唐,依稀某年曾在一个地方做过片刻停留。如今真的太累,唯愿“一生躺于你呼吸侧边,真爱,我的真爱,令我讲不出再见!”有了爱的牵绊,便不会再是不羁的风,于是也才真的可以停住这风!
程蝶衣之于《啼笑因缘》 这首歌本是为电视剧《啼笑因缘》所作,原唱是一代歌姬仙杜拉,但在今时今日重温《霸王别姬》后竟发现句句歌词都仿如程蝶衣的心声。难怪哥哥会在97演唱会上将这首歌和《当爱已成往事》合二为一了!对于程蝶衣,于我看来,与其说他是戏痴,一辈子都活在戏里,还不如说他是活在了儿时便为自己编织的壳里。没有童年的孩子是最可怜的,程蝶衣的童年记忆或许只有段小楼一个人吧!当他扒在师哥身上睡着的那一瞬便已是“爱因早种”、“愿与哥你两相亲,情人共印心!”可是毕竟还是遇人不淑,一场“妓女与黄霸天的戏”让他从此真的只有活在壳里。没有爱人,没有姓氏,甚至连性别也没有了!所以他只有拼命地抓牢那个壳,尽管是“藕丝已断,玉镜有裂痕,恩爱顿成怨恨”却仍幻想着“生相聚、死化蝶”的情份,直到拼尽最后一口气!
卓一航之于《最爱》 “要说的偏偏忘掉,我最爱的人”卓一航一生的爱恨情愁,偕因此而起!其实有时候真的会觉得人生很奇怪,一句本该脱口而出但未说出口的话却阴差阳错地让两颗相爱的心从此背道而驰。待到若干年后,冰释前嫌,才顿觉当年糊涂!竟为此而白了少年头,真是悔不当初!我想在武当大堂,卓一航和练霓裳若都能一吐心中所想,便不会再有千雪山的痴痴等待,也就不会再有魔宫中的千般怨与恨了。正如歌词所唱:“恨事遗留始终不朽,千金一笑萧洒依旧,对对错错千般恩怨,像湖水吹皱!曾被爱过痛过的我,曾被爱过痛过的你,原为了要我与你遇见,再度分开。今生祇得你,永远也得你!”
何宝荣之于《怨男》 一直很同情何宝荣,想爱却不愿接受爱的束缚,苦苦地与爱人纠缠,到最后如烈火般,在伤害别人的同时也狠狠地烧伤自己,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怨男。“身怀爱火,心有痴心,怨男没有恋爱怎做人?若要等,偏我等不惯人,没这玄妙道行。不能怨天,只怨你狠,怨男没有恋爱怎做人?就算恋恋也恋不过人,没可能日夜问,只有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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