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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termark]我开始整理这些东西,我把它们放在一些箱子里……然后烧掉。
4月16日
唐
早上,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我起来,桌上有着丰盛的早餐……
洗淑后我打开电视,还是那些关于荣的新闻。我早已厌倦了,关掉电视我座在沙发上——还记得那次,我和他的第一次拥抱……是那次的拥抱把我们永远的连在了一起,他的头躺在我肩上,我清楚的闻到他头发散发出的香味,清清的,好象早晨的第一屡风,我记不清当时他有没有流泪,只是在那时我听到他说“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我将他紧紧的抱住……
电话在这时响了,我拿起电话“你好”。“哦,是唐鹤德先生吗?我们是XX电台,想要问你几个问题。请问你对挚友张国荣先生的死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他的死因到底是什么?他死后的财产问题呢?……唐先生你在听吗?喂,喂!”那些电台记者的问题让我觉的麻木,从4。1到现在,一直没有停止过。自从那天,他们纷纷在各个地点监视着我,在一些时候我还能够看到刺眼的闪光,我知道那是他们的闪光灯。我感觉自己象极了动物园的动物,我就算流着泪跪在他们的面前哽咽的说一些肺腑的话,我知道结果,他们会好不犹豫的举起他们的摄象机,然后第2天的报纸头条会打出“唐鹤德公开跪地承认有愧于张国荣”,“张国荣死因揭晓”等等……我不想在这样了……就象前几天,我在中环,被那些记者拍到,然后说我怎样怎样……电话的铃声把我从记忆里拉了出来,“你好”。“唐先生,我是环球的林先生,至于张先生的《一切随风》的问题……”。“林先生,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我将版权给予你们,是信任你们。”“唐先生,这件事我们是否应该从长计议呢?”“啪”我生气的挂断电话,对于荣来说《一切随风》是他最后的心血。生前,他忍痛录歌,所希望的是什么!我曾问他“干嘛要这样的拼命,况且你还有病。”那时的他胃疾已经非常的严重,几乎每时都在忍受着病痛的折磨。他抬头凝望着我:“你所要的东西是不会跟着你走的,必须努力,凭实力争取。我争取做到最好,让我的歌迷,影迷知道他们的偶像是很坚强,很努力的。”我还记得他说完后的微笑——刻骨铭心。
“铃……铃”。“你好”。“鹤得,我是大姐(张绿萍)”。“大姐有事吗”。“是这样,林先生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恩,他说要什么从长计议。”,“那你的意思呢?”,“我要他们停止销售,我知道那样的可能性不高,不过我还是要试试。”,“那好,你自己保重”,“保重……”对于环球这次销售的这张蝶,很多人都认为质量太低了。那帮人只知道赚钱,我拨通电话“是林先生吗?”,“哦,唐先生啊。有事吗?”。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一丝轻藐。“我想和你谈谈,不知你有没有时间。”,“是这样啊,那么今晚7点,山顶,OK?”没等我回答,他便挂断了电话。我看了一下钟,15:54。我换上衣服出门。
我走出门发现门口已被大把大把的花挤满,还有一些可爱的小玩意和一些贺卡。这时有两个女生向我走过来。“请问是唐先生吗。”,“恩”,“打扰了,我们只是要说,请你保重自己,那样哥哥他在天有灵会很开心的。”然后她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说完就离开了。望着她们的背影,我知道那个笑容里包含了多大的痛苦——我又何尝不是……
到达山顶,我习惯的座在第三个位子。过了不久林先生出现了:“唐先生怎么早就到了。”,“恩,林先生,我约你见面是为了希望你们停止销售《一切随风》。”,林诡异的笑了一下:“唐先生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这件事是不可能的,我们出售可是合法的哦!再说现在的形势是,卖家愿意卖,买家愿意买。这对我们都有好处,你们也有分红可以拿啊,何乐而不为呢。”,“你们只是为了纯粹的利益。”,“那是当然的……不好意思,我还有个会议,先走一步。”我望着他的背影,潜意识告诉我,看来这件事真的不好办!
回到家时,已经很疲倦了,打开水笼头考开始洗澡。洗到一半时发现洗发水不知去向,我随口一喊:“阿仔,洗发水放哪了!”说出这句话后我的心如同被一把刀刺进了胸口。我静静的站着,只听到流水哗哗的声音,白色的雾气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今天拿去给宾果洗澡用了。”似乎耳旁响起了这句话。这是最后一次我问荣洗发水去向的答案,那时他嘴里嚼着苹果,闯进浴室含糊不清的说,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开。纵然想起这些往事……从浴室出来,我望着骨灰盒:“阿仔,和我回美国吧!”我打算事情过去后回去美国。这时有人按门铃,打开门是陈太。:“怎么晚了,有事吗。”,“我刚才打你家电话,又打你手提电话,没人接,我想你那么晚了~~~~~~所以过来看一下。”,“哦,我没事,只是刚才在洗手间,没听到铃声。陈太,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什么事?”,“我打算过了这段时间回去美国。”,“那样也好,你是应该休息一下了。”,“不过,我想把阿仔一起带去。”,“这样啊……我想那些歌迷是不会同意的。”,“恩,我也怎么想,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我不想让阿仔留在这个伤心的地方了。”,“你有和大姐他们商量过吗?”,“没”,“我想这件事先放一下,你和林先生谈的怎么样。”,“没有什么进展。”,“我明天去环球公司,去见一下陈少宝(环球香港区总裁)。”,“那也好。”,“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休息,我先回去了。”,“恩,你慢走。”
陈太走后,我独自静座看着墙上——荣。
早晨,阿仪打电话过来“哥,我啊!”,“阿仪吗?”“哥,你别说了。我现在在香港。”,“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美国吗?”,“你有时间吗?”,“恩”,“出来吧,我在山顶等你。”
到山顶,我看到阿仪座着的样子,很难把现在的她与以前那个调皮的她联系在一起。“哥。”,我座下来“阿仪,怎么回来了,爸他怎么样了?他身体好吗?”,“他很好,就是担心你。”,“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说完还露出一个微笑。“你就别再装了,我最了解你了。我知道你现在还在痛苦。你不要再自责了,没用的,那不是你的错。”,“阿仪……”我望着她的眼神,身不可测……
我开着车,阿仪座在车后,一直望着窗外。“很久没回来了吧,变了不少哦。”,我望了望她,试着问。“恩。很久没回来了,都变了,你还是以前的样子……不爱说话,什么都放在心里的哥哥。”,“阿仪……你不明白的”,“不要说了,我这次回来是父亲让我回来的。”,“什么,爸他怎么说。”,“没说什么,让我来看看你。”,“他原谅我了?”,“他早就原谅你了,他知道你要把发肿哥哥的骨灰带回去,他劝你不要那样做,他还说有时间和他联系。”,“恩,爸他还好吧?”,“他很好。哥我明天就回去了。“,”怎么这么快啊?”,“恩,我其实早就在香港了,只是一直不知道见你说什么。”,“……那你什么时候的飞机。”,“你不用来送我了。我到了,再见。”,“看着她远远的背影,我知道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调皮捣蛋的丫头……
回家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可是久久不能入眠,想了很多同时我想到了久违的父亲。我拿起电话“HOLLE”,是我熟悉的声音,父亲的声音。“爸!”,终于我从嘴里喊了出来。对方停止了几秒,父亲似乎不敢相信“是,是明仔吗?”,“是我,爸”隔了那么久的时间,我第一次给父亲电话,可以知道父亲现在的样子,听他的声音,他老了。“明仔啊!!是你,真是你啊!”,“是我”,“那么晚了,你没睡啊,这些日子怎么样,还好吧。爸爸不怪你了!”,“爸……”听着父亲的声音我真不知道要说什么,也许我要说的很多,但是它们都堵在喉间。“阿仪她来过了吧,我不放心你,让她回来看看你。爸以前不好。”,“没有,爸,是我错了,我不孝。”,“阿明啊,你大了,一些事爸都没法管了……我希望你能快乐,就是我的希望了。你是不是要把阿宗给带回来啊,别这么做,他是属于很多喜欢他的人的……”,“爸,我知道,我决定留在这,陪他。我想找份工作。”,“儿子,这些事你决定好了。我只要你快乐…………时间不早了,晚安”,“晚安……”。关了电话,想着父亲的话,听着…………
“这位是我们的新同事,欢迎!”今天找到了份新的工作。“大家叫我DAFFY就可以了,从今天起我希望和大家合作的愉快。”我看到一些人奇怪的眼神,听到身后有两个人在议论什么。这时过来一个人“你好,你叫我SCOTT。我负责这里的所有事物。你的座位在靠窗那。”,对于这个人,我的感觉很奇怪,我表示过谢谢后就向靠窗那走去……“DAFFY,这是最近的市场报告。”,我接过这些翻看……整整四个月的报告。SCOTT走过来,“怎么样啊,会不会太多了,我希望下星期,你可以做一份完整的报告给我。”,“我想没问题的”,“那就好”望着一大叠的文件,真有点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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