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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贴身追访陈太——《雪狼湖》杭州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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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01-27 21:39: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转  红版] 作者:irong41 : S8 W9 `9 G, i  r  w* A
再多的学友签名或合影,再多次与陈太的零距离接触或谈话,也无法带给我任何欣慰希望感,相反的却是更大的失落感和几乎要将我吞没的悲恸。 6 f4 H& N+ p7 p6 e0 Q
2005年1月16日,我坐在返程的车上,这样想着…… 2 t- x  o& D! F* z4 f6 T+ B. `2 L
一切终结后连日的劳顿终于无可抑制的袭来,我沉沉睡去,梦里是莫名的辛酸,眼泪留在还在睡梦里的我的脸上,陈太、学友、各样的荣迷或友迷,依次的在梦中与我擦身而过,但我一个也抓不住,巨大的挫败感,不完美的结局……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在13日赶来杭州的车上的我,那种因无所求所以无畏的轻快的感觉,当时我没有看《雪狼湖》的票,也不知道陈太他们住那家酒店,甚至回杭州后住的地方亦无着落,但我不知怎的就是一味的很兴奋,我想哪怕就是跟约好的荣迷朋友在凄风冷雨里见一面,看看她特地小心翼翼带来给我看的哥哥的写真也是好的。 ! c7 \' x+ Q# L4 S. }
半个月前我被突然的调到外地,本来计划的在《雪狼湖》杭州站时怎样怎样见陈太的计划,眼看就灰飞烟灭了,12月28日我冒着2004年降临杭城的第一场大雪离开了,去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车外大雪纷纷,车内我的眼泪在脸上慢慢的干,手机里满载了杭州荣友祝一路顺风的信息。我想与哥哥终是无缘了,即使是他不在了,这样爱屋及乌的行为也依然不被成全。 " R( c4 h) Y, o# z0 ?5 U* ]' H9 b
我重新在另一个陌生的城市生活了,这里没有哥哥的气息,是哥哥从不曾涉足的地方,是一个灰色的城市,至少在我眼中,一种幻灭感紧紧包围了我,就在几乎要放弃时,看到了《雪狼湖》在北京的新闻发布会,看到陈太陪在学友身旁,一如每次大型演出时陪在leslie身旁,穿一袭红衣,镇定自如,我想我终于还是忘不了了,我要回杭州去,我要去见一次她,哪怕是匆匆的、远远的,我也要亲眼看看这位曾一至陪伴哥哥到最后的女性,后来的事实证明哥哥从不曾看错人,陈太记着哥哥,同我们一样的挂住哥哥,在我们表明荣迷身份后,她尽量满足了我们的各种要求,包括签名,合影,谈话。   M2 X" e, B; n/ G. |
2005年1月13日晚8:00,以时速140的车速终于赶到杭州,当时针指向20:00点时,我看到了杭州的高速收费站,我知道到了,不由的长舒了一口气,过了收费站,又是一路飞驰,直奔黄龙体育馆,约好的荣友正在体育馆的后门等,门口放着刚刚祭过神的供桌,让我禁不住一阵恍惚,疑似是在红馆,那场景竟是梦中般的;被告知一小时前,学友跟陈太刚从这里拜过神后,进去排演了,不由的又是一阵遗憾。环视体育馆一周后,发现没有其他入口,死心了,剩下的只有等了,时间一分一分的流逝着,气温一度一度的降低着,热情一遍一遍的被考验着,我惊奇的发现一直坚持着的都是荣迷,不是友迷,并且我们还夸张的向工作人员表示着对张学友的不感兴趣,当那一堆保安及工作人员知道我们等的不是张学友时,不可置信或不可理解的神情真是让人觉得得意,你们拼命要保护的人对这些人不具任何意义,有点讽刺噢! $ r# u4 g2 h( b
时间继续流逝着,我渐渐感到如果学友出来,发现这一群人越过他,全部涌向后面的陈太,还 “哥哥,哥哥”的,这样的场景是否有点不近情理,毕竟这是他的《雪狼湖》,陈太也是为此而来的,于是我一遍一遍的向身边的荣友求证这样是否会让学友不快,继而迁怒于哥哥,虽不至如此,但不快是肯定的,但所有的荣迷均肯定的表示不会,即使会也顾不了那许多了,但还是隐隐的觉得不妥,就在学友出来时要不要迎上去,怎样同时兼顾陈太的这样种种的矛盾中,时间已经到了午夜,人群开始莫名的骚动,一名女子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就从我面前走过,是汤灿,我奇怪自己如此迟钝,同时也给我提了个醒,必须强打精神了,我紧紧的盯着门口,因为10分钟前,保安如临大敌般的把我们全部赶到了大门外,现在的我们完全暴露在隆冬的寒风中了,一群灰色的人影在接近,有过前面汤灿的经验,我赶紧辨认,确认中间那个就是张学友,这次的主角,心中激烈的矛盾着,要不要上去,如果马上就是陈太呢?但时机稍纵即逝,我还是冲了上去,他身边的保安边拦住了我们,边操着浓重的白话音让我们慢慢来,但态度还算温和,学友同想象中一样,温和而谦逊,边帮我们签名,边仿佛安慰一样的说 “慢慢来,慢慢来,乖,乖!”上帝原谅我,我当时满脑子却都是leslie,如果是哥哥,一定更温柔吧,普通话一定更地道吧,样子一定更养眼吧,因为当学友出来时,真的没有星光熠熠的感觉,可能是看过太多哥哥的巨星风范吧,只觉得明星都应该是那样闪闪发光的。我递上去的两张明信片,学友只签了一张,说另一张等明天再签,但我是跟斐斐商量好的,她去围陈太要两张签名,我这边自然要搞掂两张学友的了,急中生智想到身边还带着学友的卡带,于是赶忙递上,学友已经有了去意,我执着的递上卡带,口中还念念有词 “卡带”、 “卡带”……我想当时的样子一定很激动,因为学友注视我良久,终于还是接了过去签掉了,之后迅速跳上了那辆超炫的奔驰600。
! q. S" k7 g1 U$ {& l我赶忙回头看陈太那边,杭州的荣友正团团的围住她,我奔过去,在不到一米的距离里凝视她,比想象中的瘦,比想象中的靓,她穿着一件玫红色的貂皮,有一缕酒红色的挑染的刘海,跟那件长长的貂皮大衣好配啊!从学友到陈太,我奇怪哥哥身边的人怎么都会这么好,哥哥这辈子真的是识人极准的。我当时真的有好满足的感觉,这趟也算不虚此行了,原来只求远远的见一面陈太足矣,现在不仅见了,而且这么近距离的,当时我真的觉得就这么回去也值了,但斐斐只拿到一张陈太的签名,于是我们接着赶往了世贸中心,传说中的他们下榻之处,因为打车过去,竟然比他们早到,在电梯口逮了个正着,趁大家都围住学友留影时,我进入了电梯,陈太就在里面,我的突然闯入,明显让她感到紧张,因为她与保安同时伸出手阻挡,但我脱口而出的 “陈太”让她即刻明白了来意,她转身挡住了保安,像要护住我一样,接过我手里的明信片,那上面印有哥哥曾光顾过的上海海上明月餐厅,并且就是他曾坐过的那个位子,陈太在那上面留下了 “谢谢!陈淑芬”的字样,我边看着陈太签名,边忙着告诉陈太,我们在杭州上天竺法喜寺有给哥哥的牌位,而且全国各地都有荣迷自发的给哥哥立的牌位;我当时甚至奢望她可以在演出结束后去看看哥哥,所以我问她几时走,她答两天演出结束后就走了,遗憾!在那样狭小的空间里与陈太独处的几分钟恐怕我会终身难忘,当时我脑子乱成一片,不知该说什么,因为想说的太多,索性想到哪说到哪,真可谓 “口不择言”。之后我自觉的走出电梯,又与上来的学友擦身而过,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我的心却缓缓的打开了,或许可以称之为贪心,我开始觉得或许可以再有合影的机会,会有更多接触的机会,于是我们开始了惊心动魄的48小时贴身追踪,整整两天直到16号早上,恐怕我们也没睡够5小时,换来的是陈太,学友的合影,还有珍贵的陈太写给内地荣迷的共勉之言。
2 D" L3 _0 n: n8 X9 J. u  p13号晚上根本就是无眠之夜,我们就近找到一家酒店休息,心情却还沉浸在刚才过于不真实的美好回忆里,我是撬班来的,豁出去了;可同行的斐斐14号一早还要到银行上班,我很担心她,因为睡眠不足而在工作上出错,所以虽然极度不舍,想跟她彻夜抵足畅谈哥哥,终还是睡了一下,第二天14号,斐斐很早起,赶去上班了,没有吵醒我,我醒来时清晨八点,泡在浴缸里,还是不敢相信昨晚的一幕幕,想到今天晚上,该怎么办,心里又是乱作一团。白天在外晃一天,到公司去办了些所谓的业务,脑子想的却是晚上该怎么办,终于还是没有结果,索性还是先回到黄龙那边再说,于是跟斐斐约了还是下班后黄龙见。
' O0 u. p: t% |# \3 e9 o2 ^/ y不同的是今天14号是正式公演的日子,所以空气里学友的气息很浓,到了黄龙,又碰到昨晚一起的几位荣迷,看到她们,昨天的回忆仿佛又回到眼前,我依稀记得,有荣迷在陈太身后极度失望的喊道 “我等了四个小时了”,因为当时陈太在签了几个名之后,就说 “我要跟学友走了”,然后匆匆上车了,在我跟斐斐飞奔拦的士时,我也能感受到身后她们巨大的失望,所以心情更加急迫和压抑,直到在电梯里遇到陈太,所以我觉得自己是幸运的。馆前守卫森严,没机会,在象征性的吃了点东西后,我们决定直接去世贸守株待兔,在世贸中心酒店大堂等候的时间是漫长的,但心情却是异常的紧张,因为想到他们随时会进来,我们度过了极度煎熬的一晚,在这期间,我们不断的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起起坐坐,在大堂里踱来踱去,并且与酒店的工作人员有了点小交情,因为我毫不避讳的告诉了他们我们的真正来意,因为张学友的现任经纪人是原来的张国荣经纪人,我们来是为了见她,一开始他们有些迷惑,但很快就表示理解,我们索要了酒店的明信片,写下了我们经过深思熟虑的给陈太的话,要说的太多,于是我一次次奔向前台像那个很秀气的工作人员索要再多一张,那个很秀气的boy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那个陈淑芬,有你们感动死了”,说实话,我都被自己感动了,在写好之后,在交由酒店人员转交未果后,我们决定还是自力更生。 : y5 [" {" E% \, j  ^
又是一阵骚动,学友出现在门口,斐斐喊 “陈太”,于是我们直奔电梯口,可能是我们冲过去的架势吓到她,另外还有些人也涌过来,陈太急急的在摁电梯,而我只是拼命地越过人头,想把手里给她的短信寄语给她,终于陈太也伸出手越过人头想接过去了,在保安替陈太一把拿下的同时,电梯门无可阻挡的关上了。我回过头,斐斐如释重负地说今天的任务完成了,但我心里却有更大的奢望,所以心情更加抑郁了;紧紧地攥住那张空白的明信片,本是想递给陈太让她给内地荣迷寄语的,但刚才那种情况根本没可能的,最糟糕的是自从演出开始后,酒店四周的友迷就越来越多,这无疑也是再见到陈太他们的无形阻力,过多的人必然会大幅度降低他们出来的机会,于是我们冒险直接上去了他们居住的15层总统套房,在那里很自然的被香港过来的保全人员拦截,但当我们表明了来意后,尤其是亮了哥哥这张底牌,他们的态度明显缓和的多,较之对待其他人,他们收下了那张空白明信片,但表示因为陈太正在开会,且毕竟这是学友的活动,陈太肯不肯为哥哥写,不一定,但无论怎样,我希望他们转达我们的意愿,之后那扇阻挡我们最后的门也关上了。回到大堂,我立马回到现实,那就是今晚依旧无处可去,所以我们决定马上走,去寻找住处,刚走出酒店门,我想因为接下来的行程可能甚为辛苦,怎么的也先上个洗手间收拾一下再说,就是这次无意识的回去,彻底改变了我们接下来的行程。 " w8 E; f6 e6 L3 E; _# ]
因为我一进门就习惯性的瞟了电梯那边一眼,几个很眼熟的人,再看仔细点,原来是香港的保全人员,我们紧忙迎上去,但没想到,先开口的竟是他们,
' B, u2 t( Z. u% g6 A“你们还在这里啊?”, " T" b" Q* {! O; H! m/ ^9 S) x
“是啊”,
4 l: E6 C; A# z: l“刚才陈太的留言你们有拿到吗?” 1 H* e) Y, C+ L4 h' H
“没啊”,(我自己都能感到自己的音阶提了一度) 0 [; |2 }0 v1 f! D* {
“她刚才拿下来给你们”,(天晓得,我后悔的几乎要吐血,陈太居然亲自拿下来给我们,而我们居然错过了)
0 o! N- M4 R  D1 N跟我们说话的人马上打电话给陈太,听他用我们再熟悉不过的白话说关于我们的事,那感觉很是幸福呢! 2 E1 z. O3 }% j& E, D3 E+ d' J
一名保全人员上去拿了,我趁机与一直跟我们说话的人攀谈,
1 W% [" J# t  A# H  V“这次给学友做保全的人是否还是原来一直给哥哥做保全的那批人?”
# |8 ?7 ?( t- i8 s4 g0 K0 p“是啊,几乎没变”(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 U: N' I9 u: x" L1 J. z
“那当时哥哥出殡时,跟着哥哥灵车跑的那位也一起来了吗?”
. }1 H, {* R9 `% a1 A- Q“你是说我吗?” ! _/ L/ t4 p! y7 D+ C8 F( z
……(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场面的)
) H9 x/ [9 R& z5 [) w5 l“算了,忘掉吧” + j) y3 ~/ @; q' w2 K. e  t3 ]
“哥哥热情巡回演唱会时也是你们吗?” & |2 `9 v/ _$ B6 @' U6 z* M" B
“是的” 1 n/ ~. e* b. l: p  c
“在新干线上,日本的fans真的那样来来去去的偷看哥哥吗?” " t6 v5 m- {: G5 M
“真的” ) w( R" B/ L$ z2 g# R: Q4 x
“我们是不是比日本的fans好对付?” , p2 N" v; V4 M# }; e2 t# I* Y
“差不多啊” : b! s* K# u* U8 Y! \2 L# k" j
“怎么会,他们比我们有钱,比我们手段先进,……”
4 P3 s/ j% r2 R1 N0 {4 B, g“真的差不多啊,……” ) P* Q; ^; g0 n# x; F
这时陈太的留言已经拿下来了,我们只好作罢,临走时那人嘱咐我们拿到后就要离开了,我们表示 “会的,会的,我们会乖!”
5 y  ^7 ]1 L# U- E真是不可思仪,陈太居然肯亲自拿下来给我们,旁边有一直等候的友迷真是一脸羡慕啊,我觉得此举绝对让他们对哥哥刮目相看,因为什么样的人才会在逝去后依然有这样的面子呢,不是说 “人走茶凉”吗,在他身上似乎也不尽然噢。我们自豪的与身边聚集的友迷谈论着哥哥,是他们想知道,所以我们才说,他们问 “张国荣、陈淑芬、张学友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是谁成全了谁”,我很快回答,“张国荣与陈淑芬互相成全,最终陈淑芬成全了张学友,当然也不否认学友自身的努力”。因为相谈甚欢,我们决定一起去K歌,直到清晨,又是一个疯狂的夜晚,这样与一分钟前还素不相识的来自天南海北的人转眼聚在一起,仿佛老友般,把酒言欢,我想这就叫偶像的魅力吧,整个夜晚,我们除了张国荣,就是张学友,因为还有两位女士并非是哪位的铁干fans,所以我们也听了一些其他的歌,比如陈奕迅,比如周杰伦,上帝保佑还好她们没有要听 “老鼠爱大米”或者 “2002年的第一场雪”,不过也有惊喜,其中一个男生唱哥哥的歌也迫动听,尤其是 “风继续吹”、 “不怕寂寞”、“风再起时”,倒是第一次听男生唱哥哥的歌。
( M$ j* \* Y, J$ O; }+ C真是希望黎明不要来啊,包厢时间到时,离太阳照耀世界还有一段时间,我们矗立在清晨的寒风中,无处可去,斐斐又要赶去考试,我是真的觉得她辛苦,把她送上车后,我独自徘徊在凛冽中,开始思考这样辛苦的坚持是否值得,有些悲壮的感觉,来不及想太清楚,身体已经把自己带到了世贸中心,连续的世贸蹲点,酒店工作人员都会见到我笑了。来的路上想想今天该用什么样的借口见到陈太,不能总是无尽的索取,于是半路下车,在一个漂亮的礼品店里花大价钱买了两个中国结,明显被宰,但此时此刻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在酒店等到11:00,又是直觉,我去了2楼餐厅,却碰到上次的保全人员,让她帮忙转交礼物,顺便带言我们在大堂等,不一会,陈太下来了,似乎是去开会,这里要特别一提,从电梯出来,向左可以直接到出口,人们一般都是直接向左转,但陈太,特意向右转,经过我们,还有一个很深的微笑,明显她认得我们了,这样几个执着为哥哥守在《雪狼湖》剧组的荣迷,那个微笑代表什么呢,是暗示吗,所以我们不顾一切的迎上去了,有过前几次的教训,我们靠近的速度比较从容, “陈太,可以合影吗”, “要快噢,我要赶去开会”,于是我就站在陈太身边,还有一起的一群不知是荣迷还是友迷,围着雍容美丽的陈太有了一张合影,随后陈太迅速移动身形,准备离开,斐斐追出去,直拍到陈太在车里的照片,我也紧追其后,因为人群,稍微慢了一步,于是边跑边向车里的陈太鞠躬,陈太则一直向我们挥手微笑,看到随后踉踉跄跄赶来的狼狈不堪的我,亦特别侧过脸向我挥手致意,车子开走了,我跟斐斐在原地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是喜悦,是为哥哥有这样的挚友,是为连日来的极度辛苦终于有了结果,还有许多复杂的情感夹杂在一起,我突然泪如泉涌,仿佛瞬间的宣泄,是种长久压抑和紧张的释放,如果不是在公众场合,我甚至要号啕大哭一场。接下来跟一班友迷对张学友的等待没有结果,他最终从其他通道离开了,留给他的迷是无尽的遗憾,旁边的友迷不无感叹的说道 “经过这次,怎么觉得张学友这么大牌啊”, “还是你们的哥哥好啊,连经纪人都这么好”。我心下感慨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个时候哥哥的善良与真挚隔着时空也传递过来,感动人群,说实话,我当时很自豪的。 ' Z6 s/ `8 S$ z
晚上临开场20分钟,我们顺利拿到了黄牛票,得以进入内场正式观看传说中的《雪狼湖》,因为昨晚K歌时,听到友迷们对这出音乐剧的盛赞,确实有点心痒难耐,毕竟是华语乐坛唯一原创的音乐剧啊,而且做音乐剧似乎也是哥哥未了的心愿,还是想亲眼看看的,哥哥保佑,当我们落座时,不禁深呼一口气,终于进来了。幻想着在这里能否看到陈太的身影,想想太过渺茫,于是埋下头,想休息一下,不经意的抬一下眼,这一眼不要紧,真当惊心动魄,陈太就在我面前,很慢慢的走过,像是在巡视,依旧是那袭已被我们私下奉为经典的酒红色貂皮大衣,斜挎着一款LV的包包(我发誓我从此对LV死心塌地了,非LV不用),我也感慨了一句“让大家尽情的笑我东施效颦吧,我一定也会去买一款一样的”,当时我的呼吸都快停止了,这之后,陈太又多次的从我们眼前经过,只恨相机不够好;意外收获,就在我们的同一排坐着萱萱,还有他男朋友,受此启发,我们满场搜明星,发现简直俯拾皆是,他们没有像看哥哥演唱会时聚在最前排,相反的是散落在内场的一些不起眼的地方,很是低调。当演出开始时,大家都集中注意力看台上时,我们却满场搜寻着陈太的身影,看台上的观众用望远镜看台上的学友,我们却想用望远镜看向相反方向的工作台,因为陈太在那边监场,有点讽刺,有点悲哀,自从哥哥走后,我们似乎总是做着这种颠三倒四的事情,因为心中一直以来唯一的关注突然没了,那只好寄情于他身旁的人或事了,这种心情恐怕除荣迷自身之外,旁人无人能理解。
* s: x# N3 u' B* l$ g; s《雪狼湖》的精彩之处我不想赘述,因为毕竟是当代所能企及范围内的颠峰之作了,但看着那华服美舞,只是不断联想着哥哥,此时的我,竟有些怪陈太,为何这样的好东西不给哥哥,或许一开始选择哥哥,97年之后的事都该不同吧,哥哥或许不会在电影世界里为追求一再的演技突破,又一再遭受挫折而最终走向终极,太过执着的东西结果都不会太好;如果是世界巡回的音乐剧,而不是饱受争议的热情演唱会,是不是2000年之后的哥哥不会日渐抑郁;如果有这样一部需要一再完善的音乐剧吸引他,或许他就不会分心去弄那部让他备受煎熬的《偷心》,又是一桩未了的心愿啊!太多的如果,层层的堆积起来,几乎要让我开始痛恨这样一部本该属于哥哥的所谓音乐剧了。就在这样的矛盾中,演出渐渐接近尾声了,陈洁仪的演唱很棒,流畅而动听;学友的现场也很棒,高音够飙;但我心中还是最中意那个高、中、低音均精准,略带沙哑,性感到骨子里的声音,在全场起立为学友及所有演员欢呼时,我脑子里空灵的回响着《共同度过》,嘴角泛起一阵苦笑,无奈啊,那个人仿佛已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 6 _6 q9 J* G. B- O9 Z9 \
在杭州站的演出全部结束了,仿佛一个盛大节日的落幕,走在散场的人群中,竟是有些落寞的,回到世贸,得知陈太一行已经上去了,只能在大堂等了,不一会人群开始骚动,原来是汤灿下来了,奇怪还是由陈太护送下来的,原来是在最后一幕时,学友太过投入,把汤灿的手给弄伤了,电梯门开时,看到汤灿很忧郁地小声对陈太说“他怎么那么用力的”,而陈太则为学友一再道歉 “对不住,对不住”,并亲自把她送上了去医院的车,我们一直追着她们,我没有冲上去,因为自从前几次之后,我每当看到陈太,都会告诫自己要尽量保持冷静地平和地面对她,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相信给她的印象还不错,因为她每次看到我都会主动的微笑示意,这次也不例外,虽然我隔着酒店的玻璃门看着她,当她转身注意到我时,还是有一个深深地微笑。陈太一回到酒店大堂,马上旋入了人潮,我就陪在她身旁,看她认真地倾听每一位荣迷的话语,尽量为每一位荣迷签名留念,周围闪光灯四闪,陈太被人群压得步步后退,我赶忙帮她拦住人群,此时的我不知从何时起竟充当起她的“保全人员”,当时我一下理解了保全人员的心境,以往我总是那么憎恨明星身边的保全,那么断然而粗暴的拦开一片热情的fans,现在竟有种惺惺相惜。陈太在尽量满足了大堂fans的要求后返回电梯,在这之前,我又代表一众友迷,向她表示希望可以跟学友合影,希望她可以安排,她表示会尽力。当时我以为只是随口应付的,不想之后陈太居然两次委派专人下来特地告知我他们会在第二天几时离开,当时的我只能用受宠若惊来形容了,因为下来的人是特地把我叫到一边,只对我一人交代的。 / R" J, B$ D; ]3 x9 q& o) h1 k( V
第二天1月16日,这次疯狂之旅的最后时刻,我们拖着疲惫至极点的身躯前往世贸,做最后的告别和努力,目的是学友的合影和前晚让陈太签名的《一切随风》,但好可惜,因为聚集的毅力超强的友迷过多,使得计划远未得到实施。清晨7:30紧盯着电梯数字从15层一层一层地落下来,门一开,陈太先出来了,递给我们一个带子, “是这个吗?”, “是”,陈太连带子一起递给我们,原来是一个资生堂的礼品带(同志们哪,以后非资生堂不用),里面装着前晚让陈太签名的《一切随风》,因为还要要学友的合影,所以我们未及多想,赶忙冲向学友那边,因为聚集的人太多,眼看不行了,在我的极力要求下,学友终于留步,但只能大合照了。
/ h. y, z4 `7 l; o* ?/ O就是这样,仿佛一篇凤头鸡尾的文章,开篇的绚丽抵不过结束时的仓卒,仿佛所有的满足感都让结束时太过不完美的仓卒感给抵消了,没能跟陈太亲口道一声别,学友这边又是不尽人意,或许是我太贪心,但心中总是很抑郁,再也开心不起来,与同行的朋友也莫名的生气,怪她们太过不专注吗,说好我上去借签名拦住学友的去势,她们就抓紧时间抢照,但当我不顾一切冲上去时,她们却不见了踪影,或许其实她们也有尽力,只是环境太不容人思考。总之就是一个不能让人长舒一口气的结局,我像泄了气的气球,连日的这种生活让我几乎要崩溃,陈太一行的坐驾——那辆酷弊了的奔驰600发动的一霎那,我完全垮了,只想早点回到我那个灰色的城市去,再也不要有这样的机会,太伤元气了,还是小城市安逸些。一起的半荣半友迷(既是荣迷又是友迷)询问我下面《雪狼湖》的哪站我还会去,我立即恨恨的说,“哪一站我也不去了,我再也不想过这种生活,太痛苦了”,强打精神拉一起的人去洗照片,因为担心相机不好,天晓得,在往冲印社去的公交车上,我的心都快痛的碎了,因为好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啊,所有的心血都在那个破破的傻瓜相机了,当时我发誓再不拿胶卷相机出街,到了冲印社,被告知照片下午才能拿,而斐斐要赶回银行11:30接班,而我自己也要赶8:50的班车回去,在究竟谁去冲照片一事上,我们发生了做荣友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正面的争执,因为都想第一眼看到相片,因为心里都明白这一次有多辛苦,时间一分一钟的流逝,她开始打电话看能否找人替班,好可以大家一起等照片冲出来,但此时的我看着她,看着店外渐渐明亮的天空,心中却袭上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疲倦感,好累好辛苦,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那一刻,仿佛灵魂出壳,失去了意识,我瞬间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只想早点摆脱这样的旅程,我淡淡的说道 “算了,你冲吧”, “没关系,我可以找人代班”, “算了,你冲吧”(我再次重申), “那你把地址给我,我寄给你”, “再说吧”,我缓缓走出店外,拖着灌了铅的腿挪向车站,身后她们说 “再见”,我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她们,高高的挥了挥手。
/ G$ G) N5 c3 {0 ]+ I2 m$ W188路,直接坐到车站,8:50的票已经没了,只有等10:15的了,坐在候车厅里,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逐渐麻木,奇怪时间过地很快,转眼就上车了, 窗外一片苍凉,干枯的树枝飞驰而过,当车子驶出杭州时,眼泪终于不可抑制的留下来了,无声的,但源源不断,我就这么任由其在脸上纵横驰骋,衣服前湿了一大片,刚刚在脸上干,又温热的覆盖上来,很痛快的,很无所顾忌的,我泪眼朦胧的给母亲发短信 “妈,我好想你们,我好难过”,在这之前,我已经近3个月没跟他们有过任何联系了,发完这条短信,我就关机了,巨大的疲惫再次占领了心灵,我沉沉睡去,梦里终于明白…… 1 ?  I& I$ G% K% S
“再多的学友签名或合影,再多次与陈太的零距离接触或谈话,也无法带给我任何欣慰希望感,相反的却是更大的失落感和几乎要将我吞没的悲恸。”
" f( r9 _! }; N, d# J那个人深植在心中了,他是唯一无可替代的,我天真的以为可以籍由他身边的人或事,通过爱屋及乌的方式缓解巨大的痛楚,换来的不成想却是更大的痛楚与绝望,我想以后不会再轻易尝试,将他翻出来品味了,太过自残的做法,与荣友的谈话也成了酷刑,就让我也长眠在我内心深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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