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曲循环着这首歌, “衰草连横向晚晴,半色柳色半声笛。枉将绿蜡作红玉,满座衣冠无相忆,时光来复去。他还演着那场朗骑竹马的戏,他还穿着那件花影重叠的衣,他还陷在那段隔世经年的梦,静静合衣睡去,不理朝夕。他演尽了悲欢也无人相和的戏,那烛火未明摇曳满地地冷清,他摇落了繁华空等谁记起。为梦送行的人仍未散去,还有谁陪我痴迷看这场旧戏。”
哀婉的歌声中似在诉说着蝶衣不疯魔不成活的执着,又似在悲叹蝶衣风华绝代却难逃凄惨的结局。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或许是蝶衣最好的写照。他终其一生陷在虞姬与霸王的故事里,早已模糊了现实与戏剧,因为他是“虞姬”,所以他只是固执地爱着他的“霸王”。他是真虞姬,而他的师哥却是假霸王,一个沉醉在隔世经年的梦中,一个却眷恋于现实红尘中,你们的世界天差地别,又岂能奢望他与你相和呢。霸王别姬,还是姬别霸王,都一样了,不论怎么个演法,她也免不了一死不是?这虞姬生下来,或者说她一上了台,就是要死给看戏的人看的,那是虞姬的宿命,自然也是蝶衣的宿命。
戏已经谢幕,可为梦送行的人仍未离去,忘不了蝶衣的风华绝代,“一笑万古春,一哭万古啼”,忘不了他为京剧为爱情的执着,“不疯魔不成活”,更忘不了哥哥的深情演绎,因为没有独一无二的张国荣,就不会有霸王别姬里颠倒众生的程蝶衣。
岁月流金,转眼已是九载,天堂的你是否可好呢?如果不曾远离。不会轻叹命运多 ,唤不醒往昔记忆,独自望旧往事前尘,在孤单中颤抖。化作泪眼烟云,有谁共鸣。
且听风继续吹。你是不羁的风,不怕寂寞。所有的后荣迷,悲痛可以少些,无须再有“君生我未生”的遗憾。无心睡眠,梦中都听见你夜半歌声。 且听风继续吹。风再起时,我听见你对我说,默默地不再计较与奔驰,纵然依依带泪归去也愿意。在星空里闪,带着茫然,抹泪轻快笑着行。 且听风继续吹。若是太难忘记,只能怪你过分美丽。珍贵岁月里,寻觅你的诗。陪你倒数,生命的罅隙。
是你教会我,不信命,只信双手去苦拼;教会我失去自我亦要全力去追寻;教会我是错永不对真永是真;教会我笑骂由人,洒脱地做人,让我为了你,倔强不屈。
你还是那个茫然困惑的少年吗?愿以一生以歌投入每天永不变,任旧日路上风声取笑,任旧日万念俱灰也经过,只因最爱的歌最后总算唱过,毋宁再争取更多.沉浮了数十年,你是否依旧会在寂静夜深之中想到我们的支持而满足。告别时赠出那支阙歌,但愿我们用掌声欢送你前行。在日后淡淡一生也不错,何用再得到更多。虽已告别了,仍是有一丝暖意,仍没有一丝悔意。
不知道为何你会突然放开手。在那个世界你是否还是那样孤独地执着,又没有人能让你真正的快乐?谁给谁的荣耀,在岁月里熠熠生辉。有时候,路,有些长,梦,有些远。但是,路的尽头,梦的远方,有你出现,所以,我从未停止向前。
多少个年头过去,我们仍旧没有忘记。往事不要再提,人生亦多风雨,没有你的人生是如此不同。从今天起我跟定你左右,从今天起我痛也没有说。当日子找到一个方向,谁都可以在安静而动人的节奏中等待下一个故事的序章,你是否已不会再回来,那么就让我再没有你的地方,独自坚强。
不用躲闪,为你喜欢的生活而活。不用粉墨,就站着光明的角落。对世界说,什么是光明和磊落。唱出I am what I am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天空海阔,要做最坚强的泡沫。
当夕阳后的余晖照亮我的脸,当我还能听到你动人的歌声传来,我就知道,你从未离开过。而现实中,你的离开,正是为了有一天和爱你和你爱的人重逢。